的只在乎她的傷,手上盡心儘力地使著力,另一隻手攬著白珍妮的背,不讓她向後倒去。
白珍妮從小就不吃痛,連手指上有跟肉刺都會讓她嚷嚷半天,平時極少有磕磕碰碰,格外愛惜自己的身子。難得碰青了那麼大一塊,她已經很委屈了,現在韓廷居然硬要幫她揉開淤血,她真是欲哭無淚。
那塊皮肉傳來的鈍痛讓白珍妮抓緊了韓廷的手臂,靠著他的頸窩,還是忍不住因為痛而呻吟著。
“嗯……嗯……啊,唔!……”她已經儘力不讓自己出聲了,但是小聲的哼哼卻忍不住,但能明顯感覺出來,韓廷是根據她的反應,有意識地調節輕重。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痛之後,其他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化妝間台的燈很亮,所以即使空調打得低,也有些熱。韓廷的體溫也高,他的身上還是一貫的木質香水的味道,沉靜但透露著危險。
“啊……啊……嗯…唔…嗯叄w點tC55555點c' 0。m ,…”白珍妮感覺自己的腰被摩擦得越來越熱,帶著她整個身體都熱了,哼哼的聲音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拐了彎,變了調,白珍妮自己聽自己的聲音,都覺得不堪入耳。
韓廷不是沒聽到,他還察覺到,不知道是白珍妮的汗還是淚,已經暈濕了他的襯衫,滲到了他的皮膚里。
他拿掌心在白珍妮的胯骨上打著圈,慢慢地把那塊皮膚都揉紅了,才收手。白珍妮已經癱軟得像泥了,呼吸急促,臉頰潮紅。
韓廷也深深地喘了口氣,問她:“感覺好些了嗎?”
白珍妮微張著嘴喘息著,額前的頭髮被汗濕了,看上去又濕又軟,像從晨霧裡走過,帶著一身水汽。她輕聲道:“……好疼,韓老闆……這樣真的能好得快些嗎?”
韓老闆這個稱呼,比韓總聽起來要軟糯很多,韓廷聽著無端受用:“你看,淤青已經散了。”
白珍妮低頭看自己的腰,那塊皮膚被搓得紅彤彤的,除了之前的青紫之外,還泛了綠,淤青的面積也比剛剛要大。
……
白珍妮抬頭看著韓廷,委屈得眼淚打轉,帶著怨懟質問道:“……你管這叫散了嗎?”
常態說來,她是不可能有這個膽子這樣對韓廷說話的,但是她忍了快十分鐘的疼,本以為韓廷說揉開,就看不太出來了,結果呢??她自從成年以來,身上幾乎從未有過這麼大面積的傷,現在腰上這麼大一塊泛著綠的淤青,怎麼辦?!
韓廷也是一愣,白珍妮話里的意思他聽出來了,這是怪上他了。
他不帶任何語氣地說道:“淤青散了就這樣,你明天就知道了。”
白珍妮一口氣憋得難過,但她不會忘記對方是韓廷,也算是出於好心,雖然是用半強迫的方式,結果也像是適得其反……但畢竟他是金主,他說了算。
這麼想著,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氣,想把運動褲提好,韓廷卻抓住了她提褲子的手,說:“現在不能壓,會留印子。”
……
白珍妮:“韓老闆,我總要把褲子穿好吧……”
韓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頓了下說:“那就換一條不帶鬆緊的褲子。”
白珍妮:“……那就留印子好了,反正也符合劇情。”
韓廷垂下頭,湊近了白珍妮一些:“你這麼不領情?”
也許是累得失了心智,又或者是委屈極了,白珍妮不得不承認,從今天她第一眼見到韓廷,就覺得彆扭。
當初是韓廷找上她,讓她拍av,如今真的拍了,白珍妮總覺得,自己更被韓廷吃定了。雖然她也知道這些想法聽起來可笑又不搭嘎,她也知道韓廷手下的女演員估計得有幾十個,她在其中都不算哪根蔥,但是她今天在拍完看到韓廷之後,滿腦子都是這些亂糟糟的東西。
她想為自己找個台階下:“……我怎麼敢不領您的情,韓總是我老闆,又這麼關照我,我已經感恩戴德了。”
韓廷抓著她的手不但沒放開,反而攥得更緊了,他直視白珍妮的眼睛,問:“你在怪我?怪我什麼?”
韓廷的眼窩深,眼睛顏色也很深,濃眉深目,看不出情緒,讓人不敢直視。白珍妮避開目光,盯著他的襯衫,在他襯衫的左邊胸口上方,有一小塊的顏色比周圍深一些。
那是她剛剛靠著他的時候,因為疼而掉的眼淚,把襯衫潤濕了一小片。
很快就會幹掉的吧,在那之後,就再不會被人察覺了,也不會被人記得。
白珍妮用很輕的聲音說:“韓總自然是能對手下的人為所欲為了,想做什麼,做到哪一步,都是你說了算。”
這句話就這麼輕飄飄地,不計後果地逃出了白珍妮的嘴。她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背脊發涼。
韓廷品了品她這句話,捏著白珍妮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你是在說上次那件事?”
……
蒼天作證,白珍妮針對的是今天韓廷的這個行為……但解釋已經太晚了。
韓廷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白珍妮看不透他的笑究竟是什麼內容,是輕蔑?還是嘲諷?
“你想做到哪一步?”韓廷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