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壓住林斐后入一回。
但如果現在把白珍妮拽起來再在流理台上繼續,也太生硬了。
白珍妮哼哼著,翻過身來,仰躺在地上,她的胯骨磕到了地上,生疼,動也難動,她看著程澈,沖著他伸出手,想讓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王導,這……這還讓他們繼續嗎?”房間外,鏡頭前,副導馬川對王問說,“剛剛那段肯定得重拍,現在要不叫停吧?”
王問點了根煙,對攝像說:“切其他幾個鏡頭給我看看。”
攝像師調出了其他三個角度的鏡頭,王問看了看,眼睛一亮,對馬川說:“看那邊,還有戲。”
王問指的鏡頭,是從酒櫃照出去的,角度刁鑽,能照到門廳到客廳前的地板,還包括流理台一個硬削的直角,此時此刻,鏡頭裡,白珍妮躺在地上,程澈跪坐著,鏡頭從白珍妮的頭肩處拍過去,在屏幕里,流理台只擋住了他們倆的小腿往下。
鏡頭中白珍妮的胸脯誘人地起伏著,畫著淤青的那條腿支著,性感異常。程澈坐在地上,揉著膝蓋,似乎是摔疼了,白珍妮沖他伸出纖細的手臂,他自然而然地握住。
馬川驚喜道:“這個角度行哎!”但是一秒之後又嘆氣:“哎,他們倆也不知道這有個鏡頭,估計還是得黃。”
王問緩緩吐出一口煙:“咱們別喊停,看姓程的小子開不開竅吧。”
程澈攥著白珍妮柔弱無骨的手,等了十幾秒,並沒有聽到導演喊停,他猶豫著,不確定是要繼續還是就這樣算了。他決定再等等看。
白珍妮倒是有些急了,她生怕王問因為她是新人而罵她,用胳膊肘撐著自己半坐起來,對程澈急道:“……你拉我一下。”
程澈反問:“你沒事吧?我……我踩著褲子了,對不起。”
這句話不是台詞。白珍妮看程澈也不說台詞了,心想這遍估計是涼了,於是自暴自棄,乾脆躺回到了地上。
拍攝屏幕前,馬川嘆了口氣,拿起對講機,剛想喊卡,被王問摁住:“別急。”
鏡頭裡,程澈甩了甩頭髮,仍舊跪著,拉著白珍妮的手,王問聽到耳機里傳來他的聲音:“能不能答應我,別再躲著我了?”
白珍妮偏了偏頭,程澈已經撐在她的上方,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緊接著,他將白珍妮的腿撈了起來,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一雙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揉捏了幾下, 便扶著自己的分身,對準了白珍妮的花穴,慢慢地插了進去。
白珍妮的驚呼也通過耳機傳進了王問的耳朵。她的聲音細細的,軟軟的,連帶著驚訝的呻吟聽起來都格外騷人的耳朵。
當然,在王問的鏡頭裡,看不到他們的交合之處。固定鏡頭,沒有特寫,這是剛開始就定好了的。但是程澈跪坐著,將白珍妮的整個身體拉近自己,用力地衝撞,白珍妮像個漂亮的玩偶一樣隨著他的節奏動著,肉體碰撞的聲音,喘息的聲音,叫床的嬌喘一齊傳進耳機,王問這邊很安靜,沒人說話,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耳機里的聲音雖小,但在場的每個工作人員都聽得到,這麼小的聲音反而撩得人心癢,讓人想貼著屏幕更近一些,聽得更清楚些。
白珍妮怎麼也沒想到,程澈竟拉著她演了下去,做了下去。但是一旦他進到她身體裡面了,白珍妮也便淪陷了,狹窄的甬道被擠滿並抽插的感覺太好了,她爽得勾起了腳趾,抬起腿想勾住程澈的腰,但迫於劇情,生生地忍住。
程澈察覺到了白珍妮的動機,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夾住了她的雙腿,這樣插得更深,白珍妮的叫聲打著顫,變了調子,整個上身挺了起來,將自己完全交到了程澈手裡,任他盡情蹂躪。
程澈興奮異常,即使閱女無數,他也鮮少見過白珍妮這樣,這麼軟,這麼濕,腰肢纖細盈盈一握,但柔韌異常,小穴又濕又滑,若有 ∮qunзЩ·P ο㈠㈧·US似無地吸著他的陰莖,讓他爽得滿頭是汗。
白珍妮這回是真正地見識了程澈的公狗腰,他的龜頭大,每次進出刮著她的內壁,都讓她感覺背脊像過電一般,偏偏他又極有技巧,一下一下,戳的方向稍微偏那麼一點,就又能讓白珍妮刺激得尖叫出聲,他扯開了白珍妮的衣領,將她的胸從胸罩中解放出來,用力地揉搓,金髮隨著他的動作晃著,額頭上的汗順著發尖落到白珍妮胸前的皮膚上。
白珍妮紅著眼,嗓子已經啞了,但沙沙地聽起來更加讓人憐惜,她小穴鬆了力氣又夾緊,程澈便被她夾住,進退兩難,重重地喘著氣,掐著她的乳頭:“斐斐,不捨得我出去?”
這又不是台詞,但程澈卻在叫白珍妮戲中的名字,白珍妮看著他額頭興奮出的汗,能感覺出他也享受他們之間的性愛,這感覺很棒,但是她的背卻受不了了,在瓷磚地上摩擦了這半天,她薄薄的皮膚早就火辣辣地發痛,再這麼下去,肯定會磨出血。
“庄銘,到床上吧……”白珍妮啞著嗓子哀求。
程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