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不自覺地站直了,拉下了口罩,說:“珍妮喝醉了,我帶她去酒店安頓。”
韓廷輕笑:“我讓你們發展發展感情,你們倒是進展迅速,第一天見面就可以去開房了?”
程澈喉結動了動,但沒再作聲。他這會兒臉色發白,臉上的情慾和水汽退得乾乾淨淨。
韓廷沖他伸手:“把她給我。”
程澈撤開扶著白珍妮腰的手,把她往韓廷那推了推。
白珍妮還是狀況外,她腦子亂成漿糊,隱約只記得,韓廷白天才告訴她,在開拍之前不要跟程澈上床。現在他們去開房,被韓廷抓個正著,是不是要慘了?
她被程澈推出來,還沒站穩,韓廷便拽住她的手臂,重重地拉了過去。白珍妮的鞋子是7厘米的細跟,根本站不住,被韓廷一拽,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這才堪堪站定。
她滿眼金星,耳畔也嗡嗡的,就聽見韓廷冷冰冰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程澈,要不是我把你從爛人堆里撈出來,你現在估計吸著毒,染著病,不是做鴨就是做雞,過不了幾年,小命說不定都難保。你性癮又犯了,想找人上床,我理解,但是你最好仔細點挑上床的對象,別砸了要演的這齣戲。我既然能讓你演,更能讓你滾。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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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藥效
“程澈,要不是我把你從爛人堆里拉出來,你估計現在吸著毒,染著病,不是做雞就是做鴨。”
“你有性癮,想找人上床,我理解。”
“我既然能讓你演,也能讓你滾。聽明白了嗎?”
……
白珍妮歪坐在韓廷的車後座,看著車窗外婆娑的夜景,回想起剛剛韓廷對程澈說的話,和他說那些話的時候的樣子,渾身發冷。
她之前還沒見過韓廷那個樣子,氣勢殺伐果斷,明明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就是讓人害怕。她應該猜到的,韓廷年紀輕輕經營著獵色這樣一個情色帝國,不可能僅僅只是讓人捉摸不透而已。
她想調整姿勢,坐正一些,但身體就像是發燒了一樣,無力,酸軟,完全使不上力氣。
韓廷剛在忙著,電腦放在膝蓋上,噼里啪啦地打字。這會兒似乎是忙完了,蓋上電腦,放到了一邊,轉過頭看著白珍妮。
“是喝高了嗎?”韓廷問。
白珍妮搖搖頭:“只喝了兩杯。”
韓廷:“酒量就這麼點兒?”
白珍妮抬起沉重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氣無力道:“我可能是發燒了,渾身沒力氣。”
韓廷伸手覆蓋住白珍妮的額頭,他的手很大,手掌把她的眼睛也蓋住了:“你額頭不燙,不是發燒。”
他說著,手往下移,掰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沒有力氣?還有什麼感覺?想要嗎?”
白珍妮臉上發燒,她的情慾被程澈挑起來之後就沒平復下去,只不過見到了韓廷,嚇醒了些,不敢造次。現在被韓廷這樣問,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敢回答。
韓廷看她的臉,她眼波迷離,脖子耳朵都發紅髮燙,心裡自然明白:“你不是發燒,是被下藥了。”
白珍妮驚訝道:“我……也被下藥了?”
韓廷撤了手,笑出了聲:“怎麼,程澈告訴你他被下藥了,求你跟他去開房?”
白珍妮聽出了韓廷語氣中的意思:“……程澈難道騙我?”
韓廷湊近了她一些,說:“你白天問我,為什麼程澈要當AV演員。我現在告訴你,這可能是他能做的最正當的職業了。”
白珍妮看著韓廷。韓廷正玩味地盯著她,他應該是忙了一天,頭髮有幾縷散了下來,黑襯衫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個,車窗外的光斷斷續續地灑在他臉上,讓他顯得陰鬱且神秘莫測。
白珍妮這會兒開始覺得自己的下腹像是著了火一般的熱,雖不知是何時被下了葯,被誰下的葯,但此時藥性似乎是要上來了,她難堪地攏了攏腿,想儘力掩飾自己的失態,聲音出口,都是顫的:“……他,他有性癮?”
韓廷點頭:“但是你不知道性癮到底是什麼概念吧。這是一種病,心理的,也是生理的。他有大量的性慾迫使他不斷地想要去滿足。不發洩慾望,就渾身難受,沒法正常生活。……有的人得了性癮,除了吃藥治病之外,更多的,你猜怎麼辦?”
白珍妮的呼吸變重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韓廷只是在敘述一種疾病,一些癥狀,但為什麼聽上去像是蠱惑?
韓廷彷彿沒察覺到她的異樣,繼續說著:“當自慰,做愛,甚至群p都滿足不了性癮患者的時候,有的人會選擇去吸毒,因為據說這樣能讓性愛的快感放大很多倍。即使知道,一旦粘上毒品,就再無脫身之日,他們還是會義無反顧……”
車裡的空氣讓白珍妮感到窒息。她的胸膛起伏得越來越明顯,韓廷的聲音,和他說的話,都像是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