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過春節還有兩周,《危情》在魔都進行了點映儀式。白珍妮在和楊佳佳分別近九個月之後,又見面了。
在這過去的近一年,楊佳佳也沒閑著,客串了一部電影,參加了兩檔綜藝。其中有一檔是明星戀愛節目,在節目里,楊佳佳和比她小五歲的男演員打得火熱,節目已經結束兩個月了,還是有不少他們的緋聞傳言。
點映場在零點上映。白珍妮11點半就到了影院,下車的時候就看到進影院的入口,很多人圍著拍照等待了。
即將見到楊佳佳了,白珍妮的心跳一瞬間快了不少。她被保鏢簇擁著,隔開了人群直接進了影院的VIP通道來到休息室,沒想到第一個見到的,是陸達也。
一個月不見,陸達也剪了個寸頭,裝模作樣戴了副金絲眼鏡,穿著一身深灰色休閑西裝,真的有點京城少爺那味兒。
他坐在按摩沙發上,看到白珍妮,立刻坐了起來,驚奇地問:“你剪頭髮了?”
白珍妮是做了造型來的,齊肩的法式捲髮,聽到他這麼問,沒好氣地說:“……假髮。”
陸達也殷勤地湊過來:“你跟我說有人潑你硫酸那事,是真的嗎,你沒事吧?查著是誰幹的了么?”
白珍妮提到這件事就來氣。韓廷只是說,抓住人了,送精神病院了,其餘的什麼都不肯再多透露。她一字一頓地回陸達也:“無可奉告。”
工作人員這時推開門,對他們說:“兩位老師,我們去劇場吧。”
來到走廊,白珍妮就撞見了楊佳佳。楊佳佳應該是剛到,周身帶還著室外的寒氣。她的頭髮變得很長,風情的大捲髮,畫了個輕歐美的妝,肉桂色的口紅,大地色眼影和挑眉,異常美艷。
白珍妮和她的目光一對上,呼吸一滯,心臟砰砰直跳。
楊佳佳看到她,勾起了嘴角,邊走邊說:“喲,剪頭髮啦,還挺好看。”
白珍妮跟著她走,摸了摸自己的假髮發梢,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開始發燙了:“佳佳姐……好久不見了。”
楊佳佳笑問:“明天有事情嗎?”
白珍妮搖了搖頭。楊佳佳說:“那結束之後去喝酒。”
白珍妮有點猶豫:“那……是不是有點晚?”醫生告訴她,頭皮的恢復期,不能飲酒,一定要注意休息。
楊佳佳瞟見了後面跟上來的陸達也,臉色微變:“怎麼,你還要顧及那個姓陸的嗎?”
白珍妮愣了一下:“啊?”
楊佳佳:“好歹我也在娛樂圈,最近能沒聽說過你和他的事?”
白珍妮更加窘迫,她放低了聲音:“……佳佳姐,也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當時我拍他那個戲,說實話他也有照顧我。”
楊佳佳冷笑:“傻妞,他打的算盤可比你精。這陣子他稍微潔身自好點,風評就好多了。可是你自己染了一身騷。”
論通透,楊佳佳絕對比白珍妮看得透多了。經她這麼一提醒,白珍妮是想起了程澈那天在酒吧里告訴她的話。
陸達也追求她,更多自然是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白珍妮後知後覺的知道,雖然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心裡終究是感覺自己被利用了,不太熨帖。
楊佳佳邊走著,察覺身邊白珍妮沒聲響了,轉過頭,看到她一臉落寞,於是用指節扣著輕輕敲了一下白珍妮的頭:“想什麼呢?”
她下手也不重,但白珍妮小聲驚呼了一下,誇張地捂住了頭,停下了腳步。
楊佳佳也停下了,驚訝道:“怎麼了這是?”
陸達也也走過來了,上來就伸手去碰白珍妮的頭髮:“難道是碰著你傷口了?我來看看。”
白珍妮尖叫:“你別碰!”
楊佳佳一臉懵:“什麼傷口?”
陸達也叉著腰,撇了撇嘴:“她被人潑硫酸了,可能傷著頭皮了吧,這戴著假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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