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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白珍妮低聲問程澈:“你看他什麼反應?”
程澈不以為意:“沒什麼反應啊,他一直都那樣沒什麼表情的。”
白珍妮想將程澈的手臂從自己的肩頭拿開:“也是……算了。”
程澈卻不放手:“哎,別,他說不定追出來呢。”
白珍妮:“你轉頭看看?”
程澈轉頭看著酒吧的入口:“……好吧,他沒出來。”
和白珍妮料想的一樣。
在外面的場合,蘇珉那副精英的樣子可是從沒卸下過,她又在期冀什麼呢。
不過,看著他和其他女人一起喝酒……這讓她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這種不爽她已經很久很久未曾體驗過了,畢竟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她都是備受萬千寵愛的那個。
誰知道蘇珉和那女人接下來會做什麼。他雖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關起門來——管它是車門還是屋門,不是都一樣脫了褲子做愛的么。
白珍妮回味過來,自己的這種不爽,竟然有點吃醋的意味。
意識到這點之後,白珍妮更不爽了。她暗自冷了臉色,一晚上的好心情這會兒竟完全煙消雲散。
程澈看她面色微妙,好奇道:“怎麼,你和蘇珉還有點情況?”
白珍妮冷哼了一聲:“沒什麼,回去吧。“苯書發Ъú紆:3щ點И╀⒉╀q╀q點c╀O╀M(弝╀佉棹)
程澈討好道:“珍妮,我說真的,你去我那唄~”
白珍妮白了他一眼,這小子,還是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你又犯癮?”
程澈委委屈屈:“我已經好多了,有看心理醫生,有吃藥。但我這快一個星期沒那啥了,好慘啊珍妮,你可憐可憐我吧……”
配著他這張極俊俏的臉,白珍妮不是不動心,但是她感受了一下周身的筋骨,還是拒絕了:“三十多個小時沒在床上好好睡過,我可受不住你的公狗腰。改天吧。”
程澈扁了扁嘴:“那就明天。”
白珍妮忍不住笑:“……行吧。”
將白珍妮送到她的套房門口,程澈道了別也就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和她拉鉤鉤確認明天的約定。白珍妮哭笑不得,這個程澈真是,讓人又氣又愛。
送走程澈,白珍妮關門前,習慣性地左右掃視了一下走廊,竟意外地看到不遠處電梯拐角的半個身影。
白珍妮心裡一動,望向那道身影。
蘇珉知道自己被白珍妮看到了,猶豫了一下,向她走去。
僅僅是十幾步的距離,蘇珉走得緩慢。他直直地看著白珍妮,一點點向她靠近,直到在她面前站定。
白珍妮看著他走近,白T恤,短款挺括的牛仔上衣,黑褲子,難得一見的休閑裝扮。她放軟了眼神,抬頭看著他,打招呼:“蘇助理,怎麼知道我住這的?”
蘇珉淡定地說:“向別人打聽了一下。”
白珍妮問:“你住哪?”
蘇珉:“樓下一層。”
他的語氣淡,眼神也淡漠。但是白珍妮知道,他既然找來了,心裡斷然不可能像面上這樣淡然。
白珍妮笑了笑:“你喝酒喝得倒快。”
蘇珉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眼裡的情緒:“和同事,意思兩杯而已。”
白珍妮勾著嘴角:“是嗎,我和蘇助理其實也是同事,而已呀。”
蘇珉下意識想說不是,但是沒有開口。他看向程澈走的方向,問:“程澈住哪?”
白珍妮:“反正在那邊,不知道哪間。”她接著輕笑:“招架不住他,太粘人了。”
蘇珉聽她這麼說,臉色立刻沉了一些。
與此同時,他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了。
他忍不住想要問她香水的名字了。
究竟什麼香水,會如此襯她,甜膩,又疏離,一如她的人。
他張了張口,說:“明晚一起去看演出吧。”
“明晚?……”白珍妮想起和程澈剛剛約定好了的,露出了一絲遲疑:“什麼演出啊?”
蘇珉:“明天是周末,這裡的賭場都有演出,魔術,空中秀,或者是…成人一點的表演。”
白珍妮問:“就我們倆嗎?”
蘇珉點頭:“可以。”
……
什麼叫可以?白珍妮臉上掛著笑,心裡暗罵蘇珉雞賊:“蘇助理還想帶誰一起?”
蘇珉盯著她,低聲說:“就你而已。”
清晨的陽光從窗帘的縫隙里露了一絲進來,除此之外,整個卧房裡一片昏暗,屋裡的人也仍沉浸在柔軟的大床的懷抱里,難捨難分。
白珍妮仍舊昏昏沉沉,帶著七分睡意,和七分性慾的快感,微微張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著自己與下身與另一個人糾纏在一起。
陰莖在她的體內不緊不慢地抽弄,力道剛好,每一次抽插都能帶來她身體一陣顫慄,她輕聲哼哼著,逆來順受地承受這一切。
身上的人趴下來抱著她,從她的頸窩吻到耳骨,白珍妮覺得癢,皺著眉躲,那人固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轉頭,一邊含住她的耳垂,呼出的氣衝到她的耳朵里,讓她更加敏感,不自覺地夾緊了陰道。
“嘶……小騷逼,你想夾死我嗎!”
白珍妮眼睛也不睜,不耐煩地抬手推他的臉:“……居然這麼叫我!程澈你真的想死了。”
程澈抓緊她的肩膀,發狠道:“在床上我有什麼不敢?”他挺著腰,用力地向白珍妮的花心裡頂,如願聽到了她在身下的尖叫。
“你……啊!……別……輕點,輕點……太深了……啊……”白珍妮的話被程澈撞得支離破碎,而程澈性致高得很:“……不爽嗎?”
他憋了一個禮拜,此時終於得到滿足,興奮異常:“除了拍戲,我們還沒做過呢,你不想我嗎?嗯?”
白珍妮所有的力氣都化成了口中溢出的呻吟,無力回答他。
程澈低下頭,叼住她的乳頭,像小孩子吸奶一樣用力地含住。白珍妮推著他的肩膀,艱難地說出狠話:“……不許留印子,否則我夾斷你……”
程澈放開她,轉而緊緊握住她的細腰,更加兇狠地往她的身體里送:“居然還有力氣威脅我,看我不插得你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