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劍無敵 - 第518節

“孩子。
你天易門網起步,你有很多事要去做,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
就不多叼嘮你了,但,記住,再忙都好,男兒在世嘛,婚姻是一生的事。
等聽雨出關后,你們的婚事辦了。
等你門派步入正軌之後,你上海渺城和白駐塢來,不要忘了你是兩派姑爺的身份,兩派還有許多地方要借你做潤滑劑相比起赤衣侯的大咧咧來,東海王就雅多了。
“孩兒明白李陽心裏面高興,聽雨要出關了,以後就能見到聽雨了。
李陽心裏面不由喜滋滋的,至於梅淡瑤要找自己麻煩,李陽已拋之腦後。
東海王他們與李陽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們交待了李陽一些事情之後。
他們就離開了,他們都是一方雄主,有很多事情在身,也不在李陽這裡呆太久。
第二個離開的是九戰流的使者,也是戰神的一個弟子。
“李公子,開典之時,你有很多事要忙。
所以,弟子沒跟你說清楚。
師父來之時向我交待,見到你,一定以長輩侍之,弟子該叫你一聲師叔。
”這位九戰流的弟子說道。
“師叔?”李陽一怔,他怎麼成了戰神弟子的師叔了,這麼說來。
他不就是成了戰神的師弟了。
“師叔或者有所不知道,聖傑師祖可是九戰流的弟子,按輩份,師父該叫他一聲師叔。
所以,弟子也該叫你一聲師叔。
”這位弟子說道。
這位弟子如此一說,李陽回過神來,這弟子說得完全是正確,李陽這才想起,爺爺曾經是九戰流的弟子,他以前先是在九戰流學藝。
後來在易楚帝的推薦之下,才進了聖域學藝,拜在了浪天草的父親門下。
不過,李陽他們的關係有些複雜,他叫聖傑為爺爺,但,他又是聖傑的唯一弟子,如此一來,他也是成了戰神的師弟。
“爺爺去過九戰流?”李陽回過神來,一喜,急忙問道。
這個弟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弟子就並不清楚了,有可能是吧。
弟子只知道,師父前些日子會了一個客人。
”李陽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喜。
爺爺離開后,第一次聽到他消息,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去哪裡了。
“師叔,昨天不便,弟子沒說,弟子來時,師父吩咐,只要師叔有什麼需耍,傳上一聲,九戰流必鼎力相助這弟子說道。
聽到這話,李陽不由心裏面一暖,對於這位從來沒有見過一面的師兄如此豪情不由為之感激,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請你回去之後。
替我向師兄說一聲謝。
他日,我定會上九戰流拜訪他。
”李陽說道。
“弟子一定會轉告這位弟子說道。
聊了一會兒之後,這弟子向李陽告辭,雖然自己輩份比這弟子大,但,事實上,這弟子年齡比自己還大,李陽送他到九壘穴外面,這才停止。
而李陽網送走了九戰流的弟子之後,一位門下弟子趕來,對李陽稟報說道:“門主,夜帝要見你“哦,他在哪裡?”李陽說道。
自從昨天,他一直都沒有見到牧夜帝,李陽也沒去打擾他。
“在棲鳳樓上面這位弟子說道。
靈丹妙藥 第十章夜帝的忠告第十章夜帝的忠告李陽聽到弟子的彙報之後,立即趕往棲鳳樓。
還沒到棲鳳樓,李陽就遠遠地看到了牧夜帝坐在了第三樓上了。
李陽趕了過去,牧夜帝坐在搖椅上。
閉著雙目,搖椅慢慢地搖晃,吱呀吱呀的節奏很好聽,很緩慢。
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也有一種垂暮的感覺,好像是年老的人,坐在夕陽下,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等待著餘輝的到來。
當李陽趕到的時候,牧夜帝睜開了眼睛,他輕輕地擺了擺手 他身邊站著的兩個弟子無聲無息退下了。
陽神域就是陽神域,只怕這兩個弟子就罕有敵手。
“坐下來,陪我晒晒太陽。
”牧夜帝徐徐地說道。
李陽應了一聲,搬來椅子,在牧夜帝的身邊坐了下來。
牧夜帝眯著眼,似乎,是在享受著太陽的光輝,此時此刻,世界好像是離他很遠很遠。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來九壘穴的時候,是陪著靜劍來的。
”牧夜帝悠悠地說道。
李陽沒有說話,聽著他講,他知道,牧夜帝想一個聽眾。
說到這裡,牧夜帝眯著雙目。
目光變得很深邃,好像是看得很遠很遠,他徐徐地說道:“當時,靜劍還沒有跟易楚帝,大家都有機會追她。
在當時,七聖之中,就有四個人喜歡靜劍,不過,你爺爺劉半農他明明是喜歡,但,他不敢追靜劍,因為易楚帝對他有大恩,他不想跟易楚帝搶女人。
”說到有意思的地方,牧夜帝露出了笑容,這個時候,他好像是年輕了許多,有了活力,他笑著說道:“可惜,劉半農就是劉半農,他行事太拘泥了,如果換作是我,或者換作是浪天草,不要說是易楚帝對我有大恩,就算是我父親,我也是照追不誤。
”李陽默默地看著他,他絕對相信。
浪天草和牧夜帝絕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浪天草和牧夜帝都是同一類的人,目中無人,天資縱橫。
“事實上,追靜劍的,不止我們。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人,但,我放在眼裡的,也就是區區易楚帝、浪天草而己。
”牧夜帝悠悠地說道。
這話說得很輕,但是,很狂妄,望天下無物。
說到這裡,牧夜帝看了李陽一眼。
說道:“當時,易楚帝也是剛剛拿到九壘穴不久,滿懷的壯志,滿腹的野心,狂妄得欲得天下,相比起來。
他追靜劍還沒有那麼熾熱,只不過到了最後,他自己也陷進去而己。
”“哈,哈,和易楚帝不同,易楚帝他是出身於平民,他很想得到權力。
想證明一下自己。
而我和浪天草與他就正好相反。
我和浪天草,自小就是含著金匙生長,而且天資無人能及,我與浪天草,沒有追逐天下的那份熱情。
因為我們生長在那種環境,天下,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在我們父輩的身上,我們看不到天下的誘人之處,相反。
天下在我們眼裡,那是意味著囚禁。
被你手中的權勢,被你身上的責任所囚禁。
”說到這,牧夜帝笑了,笑得很瀟脫。
易楚帝說道:“當你大權在握的時候。
雖然代表著你能掌握別人的生死,但,你卻失去了你的自由。
有永遠都處理不完的事務,你永遠都有著數不盡的勾心鬥角,你永遠被你那份責任所壓著,到那地步。
你不為一個人而活。
我,一樣,浪天草,也是一樣,都只是想自由自在,所以,喜歡靜劍之後,愛得如痴如狂。
不在乎世俗,不在乎權勢。
不在乎責任,只為愛,自己想做就做。
”“在當時,易楚帝的帝霸雄才。
浪天草的狂妄放肆,還有我這個有些酸味的自傲,可以說,在靜劍追求者中。
無人能及。
當時我們在這九壘穴住的時間不長。
易楚帝他也想拉攏我們,而我們,只想追求靜劍,所以,四個人呆在九壘穴,比武論劍”笑談天下。
”牧夜帝悠悠地說道。
說到這裡,牧夜帝眯著眼睛小沉默了許久,他好像是在回憶那一段時光,許久,最後,牧夜帝徐徐地說道:“雖然,在那段時光里 我很不爽易楚帝,也很不爽浪天草,有時想想,狠揍他們一頓,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過,那時只是想想,因為,那時大家實力不相上下。
不過,那段歲月,是最值得回憶的日子小最年輕,最狂妄,最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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