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鴻秋不怕見到我醜態的話。
你隨時都可以指教,不過,如果鴻秋你用右手的話,只怕,我李陽只有認輸的份了。
”李陽苦笑了一下。
事實上,李陽並不知道左鴻秋的右手快到什麼境界,但是,剛才左放的一句話,李陽心裏面多尖都有底,如果左鴻秋右手一出,速度絕對是快到絕無倫比的地步。
左鴻秋只是笑了笑,沒說其他。
左放看了看自己女兒,然後又看了看李陽,緩緩地說道:“李陽,你欠我女兒一個情。
”“這話怎麼說?”李陽一怔。
左放悠悠地說道:“雖然現在的我,對你手中的壘印不感興趣,但是。
你滅了其他四大門派,在雲翠國來說,是挑戰我左家的威望。
我左家有誓言在先,雖然說,我不能發兵搶你現在的地盤,但,李陽,你要知道,當時你滅四大門派的時候,可是不少高層要求給你一個下馬威。
讓你知道,在這雲翠國,還有左家。
不過。
是鴻秋力排眾人,支持你的,這一次合作,也不是我一個人做出決定的,是鴻秋首先提出來,經眾位元老商議之後,才決定的。
所以。
你欠我女兒一個情,這你可不要忘了。
”李陽聽到這話,驚訝,如此說來。
左鴻秋在左家的地位是極高,要知道,在一個大家族裡,就算左鴻秋是左放的女兒,她也不可能有決策權。
但,從這事看得出來,左鴻秋在左家擁有很高的權力。
“鴻秋這份情,我李陽銘記在心李陽忙是說道。
左鴻秋說道:“至於第仁件事,李陽的謝意,我領了。
不過,跟你合作的事,也不是我的意思,是老祖的意思。
”左鴻秋口中的老祖,指的就是左青山。
而左鴻秋在左家有著如此高的地位,擁有著決策權,並不是因為她是左放的女兒,而是因為她是從旋武台下來的,是由左青山親自指點教導的。
當今左家所有弟子,只有左鴻秋是左青山親自指點。
這讓李陽十分驚訝,竟然驚動了左青山,看來,這位一直隱身於旋武台的老人,一直都關注著外面的局勢變化。
“那請鴻秋替李陽多謝老祖,若有機會,一定拜見他老人家李陽也想見見這位當年易氏王朝遺臣,當年神御軍團的團長。
畢竟,李陽也是易楚帝的後代,不免對左青山這位舊朝遺臣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一賓會轉告左鴻秋說道。
左放這個時候說道:“這件事。
就由你們兩個人負責,只要姬少俊一行離開了左家的地盤,就沒我什麼事了,也沒有左家什麼事“我只是個打手,還是要聽從李公子指揮。
”左鴻秋淡笑。
李陽揉了揉鼻子,苦笑了一下。
看來。
左放是想做一個甩手掌柜,不過,他派出左鴻秋作為幫手,已經是明確無比的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最後,李陽跟左鴻秋談了一下暗殺的具體細節,談完之後,李陽才離開,離開時,仍是剛才的左家弟子帶著李陽離開。
在這秘密的小巷七拐八拐,最後才出到大街,不得不說,左放藏身的地方夠秘密的,雖然路徑李陽已經走了一次了,現在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李陽自己去找,也不見得能找得到左放的藏身之所。
當李陽走了之後,左放望著左鴻秋,說道:“你看李陽如何?”“作為盟友,靠得住,他不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雖然不是個君子。
但,是一個磊落豁達之人。
”左鴻秋說道。
左放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下巴,沉吟地說道:“和聖域對抗,只怕以我們左家之力,是以卵擊石。
這並非是我所願意見到的。
不過,若我們一直這樣下去,那也一直受聖域所制裁。
不知道老祖心中有什麼樣的如意算盤。
難道他把希望寄托在李陽的身上,以他來對抗聖域。
”左放心裡明面不很明白,合作之事。
雖然他看好李陽這個人。
不過。
和聖域對抗,他心裏面。
多少是有些不安,畢竟,聖域的強大,是可以想象的。
“爹不是一直想反抗聖域嗎?”左鴻秋緩緩地說道。
左放苦笑了一下。
說道:“我是想反抗聖域。
那是沒錯,這些年來。
我也一直在努力,盡量提高左家的實力,但,想歸做,是兩回事,以我們左家的實力,還不足夠對抗聖域。
雖然,你在老祖的指點下,你實力是很強,你的天賜紫電飛瞳和天神右手,的確是無人能比,再加上你手中擁有承影,的確有超過老祖的趨勢,但,聖域強大的,不單是絡紫照,它是一個整體強大,就算你打得過驂紫照,但,對抗得了整個聖域嗎?”“當今天下,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如此強大門派的,只怕,也就只有隱伏重。
不然,老祖也不會因為易氏王朝滅了之後,左鴻秋沒說話,沉默著。
左放徐徐地說道:“鴻秋,老祖事先就讓你說左家與李陽合作的事。
這麼說來,老祖在此前。
早就知道李陽身後有聖傑劉半農給他撐腰了?”“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爹可從去問老祖。
”左鴻秋說道。
左放瞪了左鴻秋一眼。
說道:“如果我能去問他,我還不會問他嗎?他老人家整天神神秘秘的,誰知道他心裏面想什麼,我接掌左家以來,從來沒見過他關心過左家一樣。
這一次竟然如此的積極,一直不讓你出山的他,這一次竟然讓你下山助李陽一臂之力。
我就覺得蹊蹺 了。
”左鴻秋不說話。
左放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不過,他這個女兒,他拿她沒辦法,因為她自小就呆在旋武台,獨立得很。
“好了,我不管你們爺孫倆在合計著什麼,你給我說,李陽潛力我們不討論,此子肯定是很有潛力。
不然聖傑劉半農也不會看重他。
我想知道,老祖手中有什麼底牌,這一次暗殺聖域的人,不論以後聖域知道不知道,但,我們已經是和聖域翻臉了!一旦被聖域知道,就是重兵壓境,我想知道,老祖手中,有多少底牌!”左鴻秋沉吟了一下,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老祖沒怎麼說。
不過,真的跟聖域翻臉。
五駿之中。
老祖肯定會出手,再加上一個,白院長,如果能聯絡得上,寒鳳女應該會鼎力相助。
”“白居易。
”左放說道。
白劇易,五駿之一,白鹿學院的院長,當年易氏王朝被滅了之後。
他就再也沒有露過臉了,白鹿學院的上院也消失了。
“白院長,也是易氏王朝的舊臣,易楚帝死了之後,他也渴望有一天。
能為易楚帝報仇。
”左鴻秋緩緩地說道。
左放突然想到一件事,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緩聲地說道:“你這丫頭。
有事情沒跟爹說。
李陽是易楚帝的後人!”左鴻秋含笑,說道:“爹,老祖也沒跟我說,我只是猜到大概。
”左放哼了一聲,說道:“聖傑劉半農,白居易,寒鳳女,再加上老祖他們自己,都算是易楚帝的舊人。
易氏王朝滅亡之後,他們都銷聲匿跡,現在可好了,全部一下子冒了出來了,而且,都是在李陽出現之後的事情,這也太巧了吧,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雄霸一方,特別是劉半農。
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現身,而且繞著李陽這麼一個晚輩出現,只有一個解釋,李陽是易楚帝的後人!只有易楚帝的後人,才會讓他們如此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