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定全力而為。
”李陽緩緩地說道。
左放承認自己統領六大門郡。
這是李陽意料中的事情。
如果左放對自己統領六大郡有意見的話,只怕自己滅掉九龍堡這些門派的時候,左放就已經出手干涉了。
而時間過了這麼久,左放沒有出手干涉,那說明他是默認了李陽的這一種行為。
既然左放承認了李陽對六大郡統領的事情,那麼,他這一次招自己進宮,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所以,李陽抬起頭來望著左放,等待著左放的下文。
“你們都退下吧。
”諒個時候左放看了站在金鑒殿的大臣。
緩緩地說道。
大臣頓時明白陛下和李陽有話要說,所以,他們跪安之後,都紛紛退下了。
一時之間。
金鑒殿上只剩下李陽和左放。
左放閉著眼睛,手指有意無意地敲著龍椅的扶手,節奏不輕不慢。
而李陽也靜靜地站著,左放不開口,他也沒有開口,他有足夠的耐 心。
過了好一會兒,左放這才睜開眼睛來。
緩緩地說道:“李陽,九龍堡這四大門派各有兩顆壘印。
這些壘印當時都是從意軒小重天帶出來的,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一共是有十八顆壘印,我左家手中有八顆。
後來其他四大門派各有兩顆。
你滅了四大門派,再加上李家兩顆,你手中現在已經有十顆壘印了吧。
”李陽心裏面一沉,來了,耍來的終究還是要來,左放終於說出真正的目的了。
“陛下誤會了,我不知道什麼壘印,我手中也沒有什麼壘印,當時四大門派滅了李家。
我趕到蘭葉山的時候,我們族長已經奄奄一息了,他並沒有交給我什麼壘印。
這次我李家弟子攻打四大門派,只是為了報仇血恨,至於什麼壘印,我們是毫不知情。
”李陽裝傻,緩聲地說道。
李陽這樣一說,左放目光一寒,掠過殺機,冷冷地盯著李陽。
李陽的目光跟他對視,也是一樣冷冷地盯著他,沒有吭聲,兩個人相互盯著,那犀利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快要擦出火花來了。
“李陽,識務者為俊傑,有些事情,輪不到你作主,也輪不到我作主。
”最後。
左放冷冷地說道。
“我也懂得這個。
道理,只不過,讓陛下失望了,我手中的確是沒有什麼壘印,如果有的話,只怕我會獻給陛下。
”李陽不急不慢地說道。
左放。
當了一聲,盯著李陽一會兒,然後說道:“你回去考慮考慮,最好你明天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為了大家都好。
可以告訴你,壘印在你手中,也是廢物,不單是你手中,就算是我手中,也是廢物。
”“我會考慮清楚的。
”李陽並沒有立即拒絕,拖一天,他時間就多一天。
對他有利。
左放不再說什麼,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陛下。
不知道青山前輩可安好?”李陽問道。
左放一怔,不知道李陽為何突然會問起他來了,雖然他是左家的掌門人,但是,左家很多事,還是左家的老人左青山說了算,也正是因為左家有老人在鎮守,沒有人敢對左家的心思。
靈丹妙藥 第十一章危機第十一章危機“不知道你有何事呢?。
左放見李陽突然問左青山,就徐徐地問道。
李陽說道:“李陽在來帝都之時。
李陽的爺爺讓我托一封信給青江 前輩,還望陛下能轉達一下說著把老人的信遞給了左放。
左放接過李陽的信,一怔,信封上沒寫任何字,空白,密封。
左放就問道:“令祖是哪位?。
他就奇怪了。
如果李陽的爺爺,那就是李宗行的父親,但是,左放所知道,左宗行的父親已經是死了很久了,不可能在人世才對呀。
“聖傑劉半農。
”李陽徐徐地說道。
當李陽說出這個。
名字的時候,左放心神一震,聖傑劉半農,名字如雷貫耳,就算是左放這樣的一方之主。
聽到聖傑劉半農這名字的時候。
也一樣會心神一震。
七聖之一,當今世界,沒有幾個人不聽到這名字心神一震的!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與七聖相併肩?在大陸魂修者眼中,七聖就如七尊的神邸,不可攀越,不可逾越。
“李陽就此告退,明天一早,一定會給陛下一個答案。
”李陽在左放發獃的時候,鞠了鞠身,然後緩緩退出去。
李陽退下之後。
左放默沉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之後,就對身邊的心腹說道:“擺駕,聯上旋武台!”聽到皇帝要上旋武台,心腹都不由為之一怔,就忍不住說道:“陛下,現在可不早了,若是此時上旋武台,若打擾了老爺,只怕不好。
”“再晚也得去,立即擺駕,並給聯通知旋武台的弟子,我立即就到旋武台,給聯準備好放行!今晚速去速回,不在旋武台逗留。
”左放沉聲地說道。
“是的,陛下。
”心腹遵命。
急忙去安排,旋武台,對於左家來說。
是無比重要,是左家中樞所所在的,是左家的總壇所在地,也是左家靈脈結巢之處。
左家的老人左青山就是居住在旋武台上,在左家弟子中,能長久居住在旋武台的弟子並不多,可以說,能在旋武台長久居住的弟子,都是重要的人物。
穆竹靖是在殿外等著李陽,見李陽平安走出來之後,不由鬆了一口氣。
急忙迎了上去。
“回去吧李陽緩聲對穆竹靖說道,此時,他心情也比較沉重,畢竟左家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李陽和穆竹靖沒有回驛站,而是回到了情報山組隱秘住所。
許荷、鐵柱、李三品他們都等著李陽回來,見到李陽回來,都急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特別是許荷,無比的關心,在李陽離開之後,她就坐立不安,不由為公子擔心,畢竟公子是深入龍潭虎穴。
李陽坐了下來,許荷他們也都跟著默然地坐了下來。
“公子,情況怎麼樣?”李三品低聲地問道,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如何,但,看李陽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並不妙。
李陽苦笑了一下,緩聲地說道:“左放要十顆壘印,看他態度,只怕是對這十顆壘印是志在必得“那該怎麼辦?”聽到李陽的這話。
大家都不由一驚,許荷不由擔憂地說道。
李陽沉吟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過了今晚再說吧,明天看他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
”不過,李陽在心裏面就奇怪了,如果左放想要十顆壘印,以前他早就應該動手了。
為什麼卻在這個時候要才要呢,以前壘印在九龍堡堡主他們手中的時候,以左家的實力,要想拿到這些壘印。
並不是一件難事呀。
李陽仔細一想今天跟左放見面的情形,又覺得不對,當時左放說過一句話,他曾這樣說:“李陽,識務者為俊傑,有些事情,輪不到你作主,也輪不到我作主如果說,在雲翠國左放作不了主。
那還有誰能作主?難道是左家背後的左青山不成?如果是左青山要十八顆壘印?李陽沉吟起來,李陽一想,又不對。
爺爺說過,左青山很清楚,因為。
就算是拿到十八壘印,沒有易氏彎月寶盒,十八顆壘印也如同廢物般。
而易氏彎月寶盒,就在自己的手中。
知道易氏彎月寶盒在自己手中的人,只有自己和爺爺,左青山不可能知道。
李陽在心裏面不由千迴百轉。
不知道左放在搞什麼鬼,左放突然要十八壘印,這實在是太讓李陽意外了,以前左放一直都有機會的,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節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