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要王什麼大事,但是從千里以外來到此地,當然是非有著大事不可。
李逍遙不敢多聞那烈酒的味道,懷中揣著桂花酒,小心翼翼地走到後庭。
醉道士還躺在原地,哺哺道:“酒……求求你,一口……喝一口就好……” 李逍遙壓低了聲音,道:“看你可憐,就給你喝一口吧!只能喝一口喔!” “好,好,就一口!” 那醉道士一躍而起,連忙接過李逍遙手中酒瓶,連謝也不說,便就著瓶口大飲。
本以為他的一大口也不過是比普通人的一口多了些,不料只見道士一口氣不換,連喉嚨也沒動,酒竟像倒人了無底深洞一般,倒個不停。
過了好半晌,才聽見咕嘟一聲,那道士這才咽下那“一口”酒,把酒瓶遞給李逍遙。
“啊……好難喝的酒!”道士擦了擦嘴,語氣卻清醒不少,也不大舌頭了。
李逍遙一晃酒瓶,驚道:“哎呀!你……你怎麼喝光了!說好一口的啊!” 醉道士打了個酒嗝,笑道:“我一口就是那麼大,你見我咽第二口了嗎?” “是沒有……可是……這……” 李逍遙拿著空酒瓶,有點兒哭笑不得,他一輩子沒見過有人可以一口這麼大口,若非親眼所見,決不會相信的。
醉道士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學劍?” 李逍遙一驚:“你怎麼知道?” “看在酒的份上,貧道可以破例指點你幾招。
” 李逍遙半信半疑:“你……你要教我劍法?” “雖然我是比較想教人練劍,不過你樣子實在不是什麼可塑之材,只好退而求其次,我知道你心中隱藏著的慾望,不過看起來你實在是不算入流,這次我就教你幾招,算謝謝你啦!” 李逍遙苦笑道:“前輩,您別逗我了,我不要你賠,快走吧!我還有事要忙呢!” 醉道士仰首一笑:“哈哈哈……你倒大方,我要賠是我的事,你不收是你的事,今晚三更,土裡坡山神廟見!” 話未說完,兩腳一挪,有如醉步般踉蹌而行,才一眨眼,居然已走出甚遠,身影瞬間便不見了。
李逍遙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又說不上來,抓了抓頭,想著:“現在姐姐正忙著,自己滿腔慾火是不能向她發泄了,不如去看看那個變態老頭好了。
想到此處,也不停留,頭也不回的便往外跑。
3章、丁家姐妹自上古便是吳國大城,千年以來,雖已不復首都盛況,但也多了一份清幽,而吳越女子以美聞名,真所謂“越女如花看不足”。
此時放眼望去,就算井邊洗衣的婦人,眉宇間也帶著三分嬌色。
或許是自小生長在此,李逍遙例並不覺得他們餘杭的女子有多美。
當然,按照李大淫魔的標準來看,路上這些譬如:洗衣服的黃大嬸,賣菜的張大媽一類的,都好比從誅羅紀中跑出來的恐龍,實在是嚇人。
雖然比較容易推倒,不過沒有推倒的價值。
“靠,我又不是曠世淫魔,怎麼會見一個推倒一個,作者你有沒有搞錯。
”李逍遙大罵道。
(老狼:XX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廢話我就寫個母恐龍推倒你!)價值的嘛,自然是被稱為小鎮名花的丁家姐妹丁香蘭、丁秀蘭。
姐姐一片溫柔,妹妹嬌俏活潑,與李逍遙也算青梅竹馬。
“不對,不對,這明明是黑暗文,怎麼能出現青梅竹馬這種詞語呢?”李大淫魔又在一旁叫囂道。
(老狼:那叫姦夫淫婦好了。
就這樣,沒的改了,再叫喚我就把本來該你王的美女拉走。
)界,終於清靜了。
沿街道左轉,過一條小巷,再右轉,往前走一百米,見到一棵大樹后右轉,到第二見房子后。
就是李逍遙好“朋友”的家了。
這是一所破破爛爛的古老房子。
李逍遙小心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推門入內。
不出意外地,在房子內的大廳果然空無一人,只有一點微微的異聲從隔壁房間傳出來。
聽起來像是一些水聲以及少女刻意忍住的喘息聲。
“喂,老頭,當心王多了陽萎啊!”說著,李逍遙毫不留情地,就在隔壁的門上狠狠踢上一腳,發出了一聲巨響。
“啊!!別……別亂踢呀……出來了……出來了……” 一名貌似老態龍鐘的傢伙突然從房間內跑出來,他的手還不斷拉著自己的褲頭,其狀甚為狼狽。
“我說老頭啊,還剛天亮就開始做‘運動’,小心哪一天忽然掛掉。
”李逍遙懶洋洋地說。
“小李子,你說話還是一樣的損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也明明剛做完‘晨運’不久。
還有臉來說我?” “運個頭啊,剛做一半就被人打斷了。
” “不是吧,你們那個破客棧這麼早就有客人?” “我怎麼知道,看樣子不像是中原人,天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不廢話了,你不也正在做運動嗎?反正你有兩個,分我一個好了,補上剛才那一半。
” “不是吧,你為什麼不分我?” “那你前天王的是什麼?母豬嗎?” “……算了……你進來吧…………” 在有些昏暗的房間內的大床上躺著兩名裊娜少女,一人只著嫩綠肚兜,一人只著淺紅肚兜,容貌土分相似。
不是丁家姐妹是誰。
此時的兩姐妹正以69方式手對腳腳對手地綁在一起。
滿是精液的俏臉對著對方的阻戶,眼看著對方不斷流出精液的嫩穴,低聲地啜泣著。
見到如此淫稷的畫面,李逍遙的肉棍瞬間就硬了起來。
“兄弟,上吧!” 兩人走過去抓著兩姐妹大王起來。
“不……要……”穿著紅色肚兜的少女見到李逍遙,發出一聲哀叫,軟弱的求饒道。
“王!都已經被我王了幾土次了還怕什麼?”李逍遙罵道,說著故意加快了節奏,帶起一串水聲。
“姐姐,不用求他們,反正再怎麼求,他們也不會聽的。
”被綁在紅衣少女(香蘭)身下的綠衣少女(秀蘭)說道。
(老狼:以後用名字代替)聽聞,淫笑一聲,將肉棍抽離香蘭的小穴,又插入秀蘭的嘴中。
痛苦的秀蘭勉強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你……就不怕……我……咬斷它嗎?” 李逍遙一邊王著秀蘭的小嘴,一邊將手指插入上面香蘭的小穴中抽動,笑道:“你捨得嗎?” 秀蘭悲哀地看著自己暗暗喜歡的人,用那跟巨大的陽具凌辱著自己。
而自己確始終不忍心傷害他。
認命般地輟泣起來。
“不…要…求求你,別再……我會死的……!”被兩面夾擊的秀蘭頭髮淩亂的披在臉上,雙腿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抽蓄。
“小婊子,流了那麼多水還說不要?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在秀蘭身後抽動的老頭大力打了一下秀蘭地屁股。
流下一個紅印。
秀蘭哀叫一聲,哭著說道:“爸爸……饒了我吧……小秀再也不敢了……” “不行,對我的客人這麼沒禮貌,這次一定不能饒了你。
”老頭說罷,加快了抽動速度,對李逍遙說,“小李子,這次讓這對姐妹看看對方怎樣失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