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被電流打通之後,戈越有點遺憾和桑元的那次歡愛。
她根本就沒發揮好!
可惜桑元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她只能在這個天才的腦瓜里試試。
——巴別塔性交。這是戈越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起的名字。
不互相觸碰,只是接通兩個人的大腦,由她一手掌控,摸索到控制高潮的腦區,給予適當的刺激。
畢竟人的所有感知都是來源於大腦,什麼性器官都是軀殼,直接觸碰腦區才是快樂源泉。
參透了性愛的本質,戈越打算實踐一下理論。她綁住余堯,怕一會兒他過於興奮亂跑亂跳,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招呼他張嘴。
“咬著。”
命令乾脆利落,余堯聽話地張嘴,眼睛一刻不離開戈越。
內褲被塞得很深,幾乎抵住喉眼。
“一個新玩法,我還沒和任何人嘗試過,怕你咬到舌頭,不是在欺負你。”
戈越耐心的解釋讓余堯心臟砰砰直跳,他開始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開啟巴別塔,戈越跨坐在余堯的大腿上,建立起小型網路,聯通了兩人的腦內信號,她已可以做到隨心控制信息素的收放,因而直接打開腺體,釋放出千里香茶的芬芳。
這股沁人心脾的香氣直接將余堯的心跳送上顱頂。信息素作為前菜,能夠有效打開Alpha的感官,讓發情來得猛烈又激昂。
好香,她的信息素好香,真想躲在這股味道裡面不出來……余堯嘴角不自覺地勾起,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像躺在綿軟的床鋪上,懷裡抱著毛茸茸的抱枕。
香茶味的催情劑掠過余堯的胸口,像一隻毛筆,輕柔地挑動幼嫩的乳尖。他生的白,皮膚又因注重保養而吹彈可破,收了刺激的乳頭從嫩粉色皺縮成了深粉,乳暈變成一粒一粒的模樣。
戈越無需除去他的衣物,她無所不知。她幻化出精神手指在余堯胸前滑動,只觸碰乳暈而不觸碰頂端,撓得他兩眼昏花,臀部的肌肉連續抽動,胯下的陰莖不自主地彈跳起來。
還不夠,遠遠不夠,他想被包裹,還想被吞噬!
迷濛的眼前出現幻象——他是一個被釘在刑具上的犯人,而戈越是手持長鞭的審訊官。
她面無表情,不留情面,用彎曲的鞭子劃過他的乳尖,又在他暈過去時狠狠潑了一盆冷水在他身上,水珠流過身體的起伏,每一處敏感點——後背、腰腹、腿根,都悉數被照顧。
體溫蒸幹了身上的冷水,汗液和水混合在一起,浸濕了輕輕抽打在他身上的鞭子。
會不會留疤啊?余堯有點擔心他美好的皮囊,她們在外流亡,可沒條件去做除疤手術。
但下一秒,他便顧不上這件小事了,大腦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攫住,一隻大手在顱內的各個地方搜索撫摸。
這種感覺異常奇特,一個從未被觸及的區域被一隻無形的手肆意玩弄,靈活又多變,碰到某處時,余堯忽而感到憂傷,期期艾艾的情緒湧上心頭,而馬上,那隻手又調轉船頭,逗弄起另一處,快樂又佔據了身心。
若現在有個旁觀者,便能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坐在一個少年身上,她們只是虛虛挨在一起,可少年卻在女人的懷裡又哭又笑,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
“別怕,快找到了。”戈越閉著眼,摸摸他的頭。
余堯得到了愛撫,而精神世界的甜蜜痛苦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臉上的肌肉淺淺地抽動著,身體也跟隨戈越的挑逗而一顫一顫。
在短暫的搜尋之後,戈越觸摸到了一片區域,她在自己腦中也找到對應的位置,釋放了一點神經遞質,施加一點電流——
果然!一陣奇異的麻癢在她周身快速流竄,頭皮驟然麻痹,連同小腿都激起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凸起。
“找到了。”
余堯聽到戈越的聲音,不知所措地“嗯?”了一聲,還沒等他問出什麼話,雙眼便猛然瞪大,雙腿也立刻蹬直。
那種感覺,如同瀕死之時含一口糖漿,狂喜之時心臟炸裂。
會死——但死得其所。
“嗯嗯嗯……嗚嗚……”余堯發出似歡愉似難過的嚶嚀,頭皮的戰慄一浪接著一浪衝來,下體硬得發疼,但他卻早已忘記射精的需求。
雙手被束縛在身後,鞋帶嵌進皮肉,拚命也掙不脫的無力感加劇了慾望的濃度。
他喘得急促,叫得柔美,額上滲出汗來,像是被陷阱困住的小鳥,怎麼也飛不起來。
“唔……嗯,唔……嗯……”
戈越笑了一下,“說什麼呢?”
余堯雙目朦朧,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嗚嗚低吟,好像怎麼也不滿足,像是被苜蓿草吊著胃口的小豚鼠,嘴裡咕噥著,後面慢慢沒了聲音,只能無聲地控訴。
戈越繼續按摩他腦內的敏感區域,替換了手掌的安撫,變為巧舌的舔弄,濕滑的感覺徹底讓余堯喪失了理智,他被捆著,雙腿發軟,全身都抖得厲害,他想哭叫著哀求,可出不了聲。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戈越還在逗他。
這讓人怎麼說嘛!
快感在射精邊緣試探,上上下下的,他懸在半空中,只能任憑虛浮感讓他變得不像自己。
越積越多的慾望像越聚越多的蜜蜂,一起在他耳邊嗡嗡作響。
他的腦袋就像個可憐的橡皮玩具、能回彈的解壓枕,在戈越手裡搓圓揉扁,毫無反抗之力。
戈越幻化出的舌頭打著圈在他的敏感腦區騷動,在他適應了這個節奏后,又換成頂弄的方式,就是不讓他安生,也不給他痛快。
終於在幾番玩弄下,余堯雙眼劃過一道道星光,和戈越背後的天融為一體,再從眼眶流下化成兩道熱淚。
他徹底崩潰了,不止是敏感腦區,還包括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
戈越幾乎是在他射精的瞬間離開他的身體,順帶扒下他的褲子。泯星河畔的冷風拂過光裸的皮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欲根像瀑布一般吐著精液,一股未絕又抖著再射出一股。
腦內的高潮區被戈越掌握著,他的陰莖變為被馴化的馬,即使超越了極限,卻因為本能,不得不遵從主人的鞭子,狂熱地射出白濁之液取悅主人的視覺。
“居然這樣就能射了?”戈越有些訝異,從他口中取出內褲。
“明明都沒有碰你。”
余堯失神地望向前方,腦子像被弄壞了似的,身下的肉棒還大咧咧地豎著。
戈越並排坐到余堯身旁,精神之舌離開了敏感區,轉而覆蓋整個大腦,延長他高潮的餘溫。
而在覆蓋的過程中,戈越聽到最多的信息,便是余堯對她名字的呼喚。
“戈越……戈越……”他好像抓著一根救命魔咒,不停念著就能緩解快感帶來的失控。
他念得過於執著,讓戈越有些無奈於他的孩子心性。
依照研究員的慣性,她下意識對這一聲聲囈語進行了探究。
這孩子利用獨特的天賦和Alpha的高超力量,將大腦變成一台超凡計算機。只不過這種程度計算機和戈越比是小巫見大巫,加密只能擋得住台式的廢銅爛鐵。
戈越輕鬆解開了余堯為大腦設置密碼,而在深入查看了余堯的腦內信息后,她方才的輕鬆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呼吸一窒,身體定格,戈越陡然站起,震驚地盯著身旁被玩到破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