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養的Alpha綁架之後(人外ABO, NP) - 第64章你是想干我,還是想干翼兵騎士?(gl (1/2)

這場歡愛不僅對戈越而言是新鮮的,對桑元而言也是同樣。
她從沒有和Omega做過,也沒有機會接觸到如此毀滅性的衝動。
那已然不是一種性衝動,而是一種野蠻的、原始的進食衝動,同樣也是低劣、毫無文明的佔有衝動。
她想做的,並不僅是情人間的相互滿足,不是看到對方快樂便內心滿足的利她行為,而是純粹的利己——
她想撕碎這個女孩,或是侵佔她,這兩者必要完成其一!
戈越被壓在床上,桑元的手掌還按在她的後頸,另一隻手正急速揉動她胯下的慾望之源。她的頭陷在床鋪里,看不到桑元早已不再平靜的眼睛,裡面滿是濃郁的慾望。
那不是情慾,是渴望標記,渴望劃清領地的Alpha的孽欲。
戈越被壓得抬不起身,腺體被舔得腫脹。她承認,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心理——她想將自己交付給身後這個女人。
這是十分卑微、毫無尊嚴的想法,在她人生的前二十幾年裡,她沒有對任何一個床伴產生過這種想法。
情事,你情我願,何來獻身一說?
但此刻,她就是想將自己交付出去,忘卻自己的意志,成為這個女人手中的琴弦,任憑她撥弄,奏出優美的樂章。
腺體紅到發紫,桑元覺得自己快守不住騎士精神,她甚至不想詢問“能不能”,“要不要”……只希望能狠狠咬碎這個紅艷的組織。
她垂下頭,臟橘色的頭髮落在戈越耳畔,她充滿侵略性和攻擊性的信息素無孔不入,同時也在她自己身上蔓延、奔騰。
脊背一股麻意襲來,翅座中的飛羽蠢蠢欲動,終究在戈越悶進被子里的呻吟瀉出之時,猛烈地破蛹而出。
寬大渾厚的翅甲如天使般展開,在空中抖動片刻后,又輕柔地落在床上,像為自己的露水情人蓋上一層綢被。
黑色的翅甲由羽毛構成,內里是堅實的鋼鐵骨架,它們本冰冷強健,現在卻溫暖纏綿。
戈越被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激得難以自持,她張在白色被子里的嘴唇無法閉合,身體又立馬被撈起來。
桑元的手臂攔在她胸前,右手劃過她的肚臍,她黑色的叢林,直達凸起的陰核。
她攤坐在床上,後背緊貼著桑元發涼的白色襯衫,她的蝴蝶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枚騎士徽章。
張揚的翅甲將她們包裹起來,胸前的左手移到下頜,僵硬的“假指”緩緩摁進戈越微微張開的嘴唇里。
它是在戰爭中失去的手指,人造材料毫無觸覺,可奇幻的炙熱還是從戈越的口腔傳遞到了桑元的指尖。
濕軟的舌被壓住,情慾的液體在大腿之間化開,戈越努力抓住什麼來紓解無法挽回的高潮快感。
最後,她抓住了翅甲的邊緣,驚呼道:“我……我要到了……嗚!”
嘴唇被捂住,只能發出幾句嗚咽,桑元捂住她嘴唇的手微微施力,將她的後腦壓在自己的肩膀上,並於她耳邊冷靜地告知:“只做表情,別出聲……”
外面細細簌簌地傳來腳步聲,想必又有一些不速之客在樹林中遊盪。
“小心惹來這些行屍走肉。”
比起戈越的失控,桑元實在顯得太鎮定了,她最後抖動了幾下手指,將滿眼淚水的戈越推上頂峰。直到腦內白光閃過,戈越都再沒有發出一聲輕叫。
桑元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她能在一個Omega完全陷入高潮的表情中維持自控,不去刺破那個櫻桃般的腺體。
她的心跳撐起胸前的徽章,與戈越的心率混雜在一起。
喉嚨里激烈的喘息在跨過口腔時摩擦出轟鳴,冰冷的汗液從額前鬢角落下,泯星河的潮水簇擁著汀岸。
桑元輕緩地揉弄著戈越,延長悠揚的高潮餘韻,在顱內瘋狂炸裂的舒爽褪去后,戈越從桑元懷中探出腦袋,用迷濛的雙眼望著她。
桑元想,這雙眼睛真的很有魅力。毫無波瀾時想讓人為它染上顏色,絢爛非常時令人沉醉痴迷。
“抱歉。”桑元說。
“為什麼道歉?”戈越不解。
“差一點,我就標記你了……”
看著她愧疚的模樣,戈越笑了出來,“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Alpha,標記我是你的本能。”
“沒有詢問你的意見,這與騎士精神不符。”桑元悻悻地垂首,“而且,我剛剛確實對你有種原始衝動。”
“我不在意,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也不會怪你。”更何況她還真希望感受一下被標記的快感。
“你在不在意是一回事,我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桑元誠懇道,“愉悅是這件事的本真,征服不是……這種征服欲是被改造成alpha的副產品,不是我的本意。”
戈越被她觸動,在這個木屋裡短短的叄四個小時,她無數次被這個女人觸動,但她還是故意和她唱反調:
“這世上所有事都和性有關,唯獨性關乎權力。”(1)
桑元:“我並不這樣想,如果非要這樣想才能讓你感受到衝動,那我希望你是掌握權力的那個……”
聽罷,戈越婆娑的雙眼突然泛出狐狸般的精光,“那……”
她把手伸進桑元的襯衫,撫過她平坦的小腹和堅實的後背。
“讓我來掌握一次權力吧!”
手腕被握住,戈越的進一步動作被阻止了。她執意向前,腕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消減。
“怎麼,後悔剛剛那樣說?”
桑元略顯無奈:“你不用這麼做,沒必要做出不符合你天性的事。”
頓了頓,她接著說:“而且我不需要這個,反應可能不會令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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