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養的Alpha綁架之後(人外ABO, NP) - 第40章澡炮(微H)

來到姜振明宿舍的時候,戈越已經在身上噴過不少清新劑,後頸也貼上了採集信息素的薄膜。
乖張的少年正側躺在單人床上,面朝牆壁,背影落寞。
戈越無法共情他的感受。
她的人生中總共經歷過兩次親人離世。第一次是在十四歲,母親方慧因抑鬱症自殺,第二次是在二十一歲,父親戈輝因公殉職。
兩個墓碑齊齊豎在一起,時間相差了七年。
方慧得的是產後抑鬱。
她的身體並不適合再生兒育女,所以即使戈輝期待再有一個兒子也沒有執意要求。
可南部戰事吃緊,每個家庭四個孩子的任務壓在身上,方慧順應呼籲,懷上了第二個孩子,可卻因難產缺氧,嬰孩於降生一周后夭亡。
戈越原本應該有的弟弟,就這樣在她十歲那年消失了。
喪子之痛和視屏上大力播報的鼓勵“全民四孩”,無形中延長了方慧產後抑鬱的療程,並同時患上了焦慮症。
四年後她終於不堪重負,燈枯油盡。
兩次親人的離世戈越都沒有哭泣,她本就沒有過度外放的情緒,儘管曾經青春年少時也曾活潑開朗,但也不常有大喜大悲,辦完了葬禮便繼續生活學習。
所以她不知道怎麼安慰看上去落寞異常的姜振明。
她走上前,推了推他。
許久,原本跋扈的男孩轉過身,眼睛里溢滿了哀愴,倔強的眉頭皺縮不展。
戈越想,該說什麼呢?節哀順變?
她需要快速讓他從消沉中走出,轉變為利用性慾發泄苦悶,這樣她才能得到他的信息素。
不然姜振明現在這副模樣,顯然對性愛毫無興趣。
最終,她這樣開口——
“死亡可真糟。”
一個毫無意義的事實。
姜振明起身,盤腿坐在床邊。他棕色的尾巴攤在白色的床單上,一點也不像野獸的尾巴,倒像是食草動物的。
他的目光聚焦在地面,他的臉上還殘留著幾道血痕,手掌烏黑,靛藍色的短袖被刮破了好幾塊。
“我沒能救他。”就在前幾天,077號還在和他討論討女孩開心的花草,管他要色情雜誌,而今天就血肉模糊地死在絕望的深淵。
傷在脖子不像傷在四肢,可以通過截斷來保命,077號當時只能被放棄。
他推開比來時關得更緊的門,逃出倉庫後用一根鐵棍卡住了把手,再用僵硬的身體抵住,片刻未能進行下一步行動。
他沒有看見077號死前的表情,但他能夠想象那是怎樣的悲痛的孤獨和恐懼。他不是會為無關人死亡而哀悼的個性,只是對現有夥伴離世而痛心。
戈越沒有身臨其境,她也不想過度思索其狀慘烈。
外面環境惡劣,死幾個人根本不算什麼,所有人都要慢慢習慣今天結交的朋友,明天就有可能離世。
一陣頭痛襲來,從左太陽穴穿過,路過顱頂,到達後腦。
她急促地皺起眉頭,捏了捏鼻樑。
都怪霍宗紀一頓折騰,把她的發情期給催來了。
戈越在姜振明身邊坐下,手舉起又放下,叄兩次后撫上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像順狗毛似的順著。
沉默了許久的男孩終於有了情緒宣洩的出口,他栽到戈越的懷裡,手臂死死勒著她的腰肢。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問,聲線顫抖。
這個場景下,任誰也無法說出殘忍的話。姜振明的問句其實是一種綁架,讓戈越不得不軟下態度原諒他。
好在一切朝著戈越期盼的方向行進,她聳聳肩,手繼續在他淺棕色、扎呼呼的頭髮上輕撫。
“沒有。”
腰上的手臂環得更緊了幾分。
此時是個恰當的時機。給陷入沉痛哀傷的小孩一份“標記准許”的禮物,讓他心甘情願奉獻自己的信息素。
標記自己的Omega是每個Alpha都樂於去做的事,這是人為加諸他們DNA里的條件反射,他們弄不清自己為什麼渴望,只得被骨子裡的佔有慾支配著。
“090號,想不想永久標記我啊?”
懷裡的毛茸茸腦袋僵了一下,緩緩抬起,琥珀色的雙瞳閃著不可置信的光。
姜振明抖了抖嘴唇,問:“可以嗎?”
“永久標記我,能不能讓你振作起來?”
姜振明看著戈越深潭一般的眼睛,心房震顫不停。他有點想哭,卻沒有眼淚。
惡狠狠地罵人是他從上一輩人身上學來的發泄所有感情的方式,這種溫暖對他來說十分陌生。
酸楚、甜蜜,還帶點難為情,都在他心裡反覆摩擦,折騰得他鼻腔發麻。
就這樣,她們一起走進崔明辦公室的淋浴單間——那是姜振明獨享的待遇。
斜稍的陽光在古夷蘇木辦公桌上投下明亮的片層,淋浴單間躲過照射,側身於背陰的暗門。
姜振明將戈越的後背抵在冰冷的瓷片牆上,任由蓬頭淋下溫熱的水流,將二人都澆得濕透。
戈越的雙腿被抬起,架在姜振明的臂彎里,而她們的生殖器正緊密的貼合,水流順著交合之處滴下,不絕如縷。
難得一次面對面的體驗,姜振明細細地觀察著對方的神態——
她總是半睜著眼,好似看破一切后的疲乏。
偶爾頂得深了,她會悶哼一聲,那是不喜歡的意思。
如果自己稍稍前傾,就能摩擦到她之前說過的敏感之處,引來陣陣微喘。
“這樣是不是會舒服?”他洗去了過往的不可一世,變成了一個虛心求教的學生,用詢問的口吻,耐心的態度,想給予對方快樂。
戈越被發情期折磨得前額欲裂,好在這次姜振明做得很好,這種事只要願意投入,是個人都能學的像模像樣。
他之前那種自以為插入就能讓女人高潮的迷信已經破除,他開始小心翼翼,認真謹慎,比起洗手間的那次更像慎重的初次。
一個老司機,如果總是危險操作,旁人斷不敢與之同乘一輛車;
而一個新手司機,即使技術不佳,憑藉著謹小慎微,也會更讓人放心。(1)
姜振明在取悅對方的同時,不忘展現自己的渴望和迷戀,他含著戈越的嘴唇,絲毫沒有章法地啃吻。他不知從哪裡知道了接吻,腦海里總不由自主想品嘗那張豐厚的唇。
從彼時初入玻璃籠,他就已然沉浸在獲得關注的競爭體制內難以自拔。
沒有娛樂,沒有思考,一日叄餐,高強訓練……唯有成為第一,才能爭取和這個淡薄的研究員多相處一陣。
交流的內容無外乎“運動表現”、“身體狀況”、日常餐食叮囑……
沒有溫情的微笑,也沒有善意的鼓舞。
即便如此,姜振明依舊想維繫這短暫的相處時光。
在獲得自由的瞬間,在權力顛覆的時刻,他第一想做的,也只是霸佔和掠奪,將獨享她的一切作為自己的獎勵。
可惜,戈越不是“戰利品”,她不是任何物品、象徵。
她不能任由男人將自己的慾望投射到她身上,還以為她同自己一樣獲得了高潮。
從頭頂流下的濕潤模糊了視線,戈越的身體在白色的瓷牆上上下顛動。她看到姜振明拖著她腿彎的雙臂展現出健康的肌理,每一捋線條都透出強壯的雄性氣息。
凸顯的胸鎖乳突肌,在下巴和鎖骨之間繃緊出一條隱忍的筋,和他咬緊的牙關共同彰顯年輕男孩的勃勃生機。
他的後背一定同樣寬闊,而臀部的爆發力在他的控制下,形成暴風驟雨前的深沉海面。
“對不起……”
自上而下的清水將柔軟的獸耳衝擊成左右下拉的模樣,實屬像個“落湯犬”一樣可憐。姜振明抵著戈越的額頭,喃喃講著道歉的話。
“我很抱歉。”
戈越聽見了,可她眼下沒功夫教導他平等與尊重——
“標記我吧,姜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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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這個比喻來自村上春樹的《斯普特尼克戀人》,男主的一次一夜情經歷中(大概率是初次),女方教導他的。不過這本書是講女同性戀的,男主只是個講故事的視角。
話說是不是姜狗子確實很招人討厭啊,我也不喜歡他hhh,但因為有原型,所以就把他寫出來了,他只是過客啦,本文沒有固定男主~
求個評論叭/(ㄒoㄒ)/~~,還有,不用訂閱啦~那裡沒有內容,只是隨便搞個收費章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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