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出現之初,沒有人能夠理解那些知識分子像小兒麻痹症患者一樣的走法,直到她們開始吃人?
後來又不知是誰打開了玻璃籠的大門,任由發狂的喪屍撕扯戰鬥力低下擬狼人的皮肉?
不是所有擬狼人都像姜振明這麼強,很多失敗的實驗品都是殘廢,路都走不穩,整日整夜地喊疼。諷刺的是,這些失敗品被咬以後,反而能走能跳,跟個健康的正常人一樣?
在這場驟變里,他是無法匹敵的強者,彷彿無所不能,受人擁戴,可這個女人卻無視他的壯舉,甚至對來之不易的勝利不屑一顧?
姜振明抓著她的頭髮,掐著她的腰,用力貫穿氣惱的源頭?
憤恨和怨懟混合著兩人的信息素讓姜振明陷入了失控,他除了將自己身下的肉莖狠命往戈越身體里鑿,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
戈越逐漸在這場性愛中獲得了快感,開始慢慢迎合姜振明的頂弄,但在雙手被束縛的情況下發揮實在不好,只能任憑液體浸潤了作亂的肉刃,在一進一出之間發出嘖嘖水聲。
“好……好滑……”
姜振明語無倫次,混亂之中,他的手拉扯開她的襯衫,那個紅腫的腺體露了出來,鮮嫩紅潤,像熟透了的櫻桃?
濃郁的信息素從鮮紅櫻桃中噴瀉而出,令他渾身燥熱,喉嚨乾渴?
好想……把這個小東西整個吞下去,咬爛它,嚼碎它,讓它融進自己的身體!
標記才是劃清領地最有效的方式,這個意識甚至早於姜振明的性啟蒙?
當初找上他的人承諾,他能獲得一筆不菲的財富,還能得到“Alpha”的基因?
誰不想成為Alpha?這個世界的頂層階級?
他當夠了“Beta”,他想出人頭地!更別提現在的他還擁有了鋼筋鐵骨、強烈的性慾、佔有慾和破壞欲?
他俯下身,從正面托起戈越的脖子,把她後頸的腺體湊近自己的嘴唇?
只要做到這件事,在這個研究員身上刻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他就能完全佔有她,像一個真正的王者一樣擁有自己配偶?
此時,戈越從鏡中看到,這個少年的眼睛正發出野獸般兇狠的光,接著,她感受到後頸的一陣刺痛,——是擬狼人尖利的牙齒咬破了她的腺體?
瞬間,Alpha的信息素爭先恐後地在腺體上霸佔一席之地,它們風一樣地奔跑著,意圖掠奪腺體上的每一個接收器?
戈越劇烈顫抖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被臨時標記,對象竟是個十八歲的小屁孩?
來不及多想,她大腦中的弦就斷了,全身的肌肉不自主地緊繃,雙腿哆嗦著打戰。
“嗯……慢……慢點……”
她顫著聲音輕叫出來,想阻擋強烈濃郁的信息素。她的頭皮透著麻意,像顆顆細沙流淌過每處髮根,眼中的水霧也被睫毛撲朔成細小的淚滴?
下體湧出澎湃的潮水,不顧肉莖的堵塞,一股腦泄出穴口,在姜振明棕色細軟的陰毛上留下盈盈水色?
或許這是一種高潮,又或許是比高潮更奇妙的感受。全身的毛孔打開,信息素滲出來包裹著兩人,像柔軟的天鵝絨薄被。
緊緊捏著這個女人的下顎,壓住她劇烈的掙扎,她括約肌的收縮讓姜振明眼前一黑?
他喘著粗氣,汗水從頸部滑落到上部飽滿的方形胸肌,掠過中縫,掉落到腹肌的輪廓上?
姜振明俯下身緊緊抱著她做最後的抽送,直到大量的精液衝進對方的體內后,活躍的信息素在他的神經間高速傳導,推著多巴胺在大腦中徹底驅逐了理性。
舒服得有些過分……
他不禁輕閉雙眼,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樂。
原來那些下作的玩笑,下流的髒話,描述的都是真實的感受。那些肖想戈越的擬狼人,用不堪的言語發泄自己的渴望,現在盡數被他收入囊中。
他才是勝利者?
射精的舒爽淡去,緊緻感卻並沒有剝離,一件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他的性器被死死卡在了戈越的陰道里。
“這……這是怎麼回事?”姜振明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剛剛建立起的從容遭到瓦解。
——成結?
鎖緊的陰莖依舊在吐出液體,像緩溪一樣注入深處,使受孕的過程綿長悠遠?
戈越頭暈腦脹,腳底發虛,被標記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除,等到終於可以穩定氣息時,她平靜地陳述:
“你不懂嗎?狼交配的時候就會這樣?”
突然,“砰砰砰”的砸門聲傳來,大力得好像要砸透門板?
“你好了沒有!該換我了!”
是霍宗紀的聲音?
戈越的信息素順著門縫絲絲縷縷地飄出去,溫水煮青蛙一般刺激了外面的人,偶爾流出的喘息聲更是催情良藥?
叄人中只有吳景風捂著奔流的鼻血離開了,霍宗紀罵罵咧咧地對著門猛敲,唯有臨初用一雙銳利的眼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喊什麼喊?給我等著!”姜振明被鎖得難受,姿式也有點累,他攬著戈越的腰,把她抱坐到馬桶上,頭深埋進她的頸窩,臉頰時不時蹭蹭那個被咬成爛櫻桃般的腺體?
高低起伏的強壯肌肉緊貼著戈越的後背,平緩的高潮隨著精液流動,慢慢浮現到他的四肢?
突如其來的權勢顛倒讓他恍如夢裡,他回想起戈越曾經穿著白大褂在玻璃籠巡視的樣子?
整個研究所只有她一個女人,這無疑很反常,想當初他還沒輟學的時候,班裡好歹還有十幾個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追星,和混混飆摩托,談老師同學的八卦……他所在的地方,沒有人重視學業,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討厭優等生的惺惺作態?
這個女研究員和他接觸過的女孩都不一樣。
她不算美女,也不愛打扮,眼白過多,顯得疏離冷漠,下唇厚於上唇倒是挺性感,就是顏色寡淡,滿頭黑髮不羈而細碎地生長著,跟她本人一樣隨意?
她像人工智慧一樣計算他們的成績,端著平板電腦挨個統計他們的身體狀況,目光卻從不在任何一個擬狼人身上流連?
哪怕是他,姜振明,每次體能測試都奪得桂冠的最佳實驗品,也無法得到她過多的注視?
不過現在做了這種事……她總不能忽視他了吧?
“哎,研究員,”姜振明掰過戈越的下巴,看到她的額頭上有一層薄汗,烏青的眼也染上了慾望紓解后的懶怠,令他心裡痒痒的?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他解開了捆綁戈越的繩子,語氣難得溫和?
戈越由他擺弄,嘴唇浮上嘲弄的笑?
在這裡,十八歲的少年們可以當著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性的面討論姦汙她的順序,其中一個在進入她的身體后,理直氣壯地宣告二人的從屬關係,“甜蜜”地告白不會虧待她?
怎麼?難道她還要感恩戴德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簡單活動了一下手臂,等待成結鬆散?
——
此處喪屍設定:活人被咬就會被同化,破壞大腦可以殺死喪屍。
那個,那個啥,收個藏、留個言、送個珠啥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