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被打斷,一時半會兒也接不上。
戈越抬頭看錶,現在不過下午叄點,不如給臨初預支大禮。
守在大門口,叄五個擬狼人背著步槍正在巡邏。槍支讓他們更規範地管理起大本營,如果喪屍數目維持當下水平,這裡就足夠安全。
遠處的兩輛車顛簸駛來,擬狼人打開庭院大門,把它們一同放入。
蒼白的身影從第一輛車上走出,翠眸掠過戈越時露出喜色。
今天輪到臨初和077號外出尋找補給,他沒想到戈越會在門口迎接,一時間心裡湧起驕傲。
整個基地,沒有人有這個待遇。
“辛苦了,我來看看有沒有女孩子能用的東西。”戈越微微拔高聲音說,然後稍稍靠近,快速輕語:“洗乾淨了,天台找我。”
臨初瞳仁一顫。戈越從後備箱取出一盒散裝咖啡,頭也不回地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臨初心裡早已火燒火燎,但他仍耐心地拿著換洗衣服去了浴室,把每個角落都洗得乾乾淨淨。
說不定戈越看他如此潔凈,就動了吃一口的念頭呢?
一想到“吃”,臨初的慾望不小心又抬起了頭。
戈越從超低溫冰箱從拿出一板商品化信息素收集膜。每個薄膜都是獨立密封包裝,相互之間用鋸齒相連。
她拆下其中一片,掀開外層,將紅色內側貼到腺體上。
薄膜隱形效果極佳,幾乎看不到痕迹,又富有韌性,縱是擬狼人尖利的犬齒也無法穿透。
從實驗樓的老舊樓梯可以到達天台,夜裡下過雨,地面蓋上了一層暗沉沉地衣,其上坐落著龐大的空調外機和水箱,內部構造複雜,修理起來頗為繁瑣。
踩著圍牆上的管子,戈越將一半身子探出牆外,眺望霧蒙蒙的平野。
心臟在胸膛倉惶地跳動著,徹夜不眠帶來的是報復性亢奮,和機體對主人欺騙。
她的大腦無法停止思考,甚至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想了起來,與現今的一切進行牽強的關聯。
臨初來到她身邊,從側面觀賞她。微卷的黑髮在她臉上繚繞,她目視前方,未曾斜睨,這種輕視一切的態度更加迷人。
他壯著膽子,伸手挑弄她的髮絲,半晌,手驀地被舔了一口。
臨初紅了臉,薄唇微顫,手懸在空中僵持住,對上戈越無波的眸子。
戈越撥開他僵持的手,扣住他的後腦,瞬間貼上他的嘴唇。
他的舌頭特別敏感,如果輕柔吸住交換口津,會聽到他的濃重的低吟。
“嗯……嗯……”
戈越愛聽這聲音,青澀得像未成熟的果子。她的手伸進臨初的灰色短袖,指尖撩撥他的乳頭。
少年經不住這樣的刺激,不由得輕喘,眼淚立馬蓄上眼眶。
戈越結束了這個吻,離開前還舔了一下他的唇,讓他意猶未盡地張嘴去捉戈越的舌頭,卻撲了個空。
“真騷。”
看到他的急色,戈越面無表情地笑話他,接著嘩的一下脫掉他的褲子,瓷白的生殖器明晃晃地露了出來。
它的頂端呈現淡粉色,即使是根部顏色也不深。周遭的毛髮和主人的頭髮一樣淺淡。雨後的陰霾散去,悶熱的光從雲后射出,把他稀疏的陰毛照得黃亮亮的,有點惹人憐愛。
握住這根陰莖,輕輕擼動,前精緩緩吐出,像擠出一滴露珠。
“你流水了。”戈越冷淡地陳述。
“我……不小心的……”臨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正常的生理反應做出解釋,對方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這種刀懸在頭上的感覺更是令他慌亂。
不急不火的手法挑逗得他頭腦發懵,在看到戈越把前精挑起拉出長絲時,他更是激動得雙眼發紅,兩隻獸耳下彎,顯得羞澀可憐。
此時,一聲輕笑傳來:
“我不信。”
戈越將他推至圍牆,又扯起他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濕滑的舌尖游過戰慄的乳暈,冷靜的雙眼自下而上和他對視:
“怎麼可能是不小心……”
被嘲笑了。
羞恥感和胸口的麻癢捆綁,陰莖的跳動成了下意識的舉動。
臨初愛上了被嘲弄的感覺。戈越願意摸他、舔他、笑他,說明他是特別的。他心裡從未忘記征服他的主人,搖尾乞憐和肆意佔有並不衝突。
只有臣服,才能誘捕。
套弄速度突然快了幾分,刺激從龜頭沖向尾椎骨。
“啊啊啊……唔嗯嗯……”他難以自持地呻吟,而戈越還不停在他皺縮的乳頭上吹氣:
“很癢吧?”
“上面癢下面脹,對嗎?”她的拇指蹭了蹭尿孔,將這個看似弱質化的男根生生逼出了青筋。
快一點……再快一點……臨初心裡吶喊著。他纖長的睫毛投下陰影,薄薄的嘴唇開啟,露出裡面的森森白牙。
在他快到頂端之際,他的尾根都在抽搐,可戈越突然停了手,他的快樂也戛然中止。
臨初呆愣,碧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無措,他看向掌握他命根子的女人,小聲問道:
“姐姐……?”
只聽她嚴厲而沉穩地吐出責難:“你倒是玩得很開心。”
“不是……我沒有……唔!”臨初急於否認,但下面被一個猛的收力禁錮住,又疼又爽。
他伸出手,幫戈越解牛仔褲上的腰帶,一臉隱忍地說:
“姐姐,是我錯了……讓我舔舔你吧……”
戈越鬆開掐著他性器的手,連續32小時的清醒讓她頭皮發熱,那雙眼睛依舊眨不動。
疲憊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煩躁陡然升起,每當厭煩感襲來時,她最想要的就是做愛。
她的腰帶是淺綠色的帆布腰帶,扯下來十分輕鬆。臨初又脫下他的上衣鋪在地上,他跪著邀請:“躺這裡姐姐,別弄髒了……”
戈越勾了下唇角,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他的額頭。
“懂事。”她誇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