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難抑(H 短文合集) - ⓟó㈡0㈡➊.ℂóM 第二章面具男(故事一:非你不

榮小月是個要求很低很低的人,小時候鄉下條件不好,沒過過什麼好日子,有吃有喝不打她,她就覺得那個人好得很,比如佟老爺,大了她二十歲,她給人做妾她也沒覺得委屈,佟老爺對她好的時候她還特別感動。
按理說這個男人少說比佟老爺年輕吧,又給她吃又給她喝的,縱是情事上魯莽了點也不至於讓榮小月不喜歡。榮小月不喜歡他的最大原因就是,榮小月根本沒見過他長啥樣啊!你對著一個帶著面具的人能喜歡起來嗎?而且面具還不好看,陰森森的。更何況這個面具男還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鐵鏽味,要不是她見過他脫了衣服的樣子,榮小月都要以為他是個鐵做的人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很奇怪,看著是軟軟的布料,摸上去卻是硬的,像是有一層什麼金屬在裡面,也難怪他有股鐵鏽味了。
金面具動了動腦袋,不說話,事實上他也從沒對她說過一句話。
不過榮小月愣是從這個簡單的動作里讀出了他的意思,他讓她脫衣服。
榮小月暗地裡撇撇嘴,這面具男明明想做那檔子事,還捨不得自己動手,大戶人家就是矯情。
榮小月一邊脫衣服一邊走神,她想起還在給佟老爺做妾的時候,每逢家裡來客了,佟老爺就叮囑後院的妾不要出來走動,後來同是做妾的呂姐跟她說,大戶人家的女眷是不輕易拋頭露面的,規矩大得很!她到這兒之後就沒怎麼出去過,而且老媽子們規矩多得很,吃穿又好,難道她是這面具男悄悄養得外室?
她不讓他看他的臉,也不讓她聽他的聲音,多半是怕自己認得他,到時候他不要自己了,他怕自己去找他麻煩!聽說大戶人家最喜歡用銀子解決問題,也最怕鬧出醜聞,他們都是很愛惜羽毛的。
這樣想著,榮小月心裡又狠狠鄙視了下面具男,他要是以後不要她了,用銀子打發她就可以啦,她不會去纏著他的,誰讓他沒有銀子討人喜歡呢!
想著現在有吃有穿,以後還有銀子拿,不禁覺得那檔子事也沒那麼討厭了呢,小月脫衣服的動作也沒那麼僵硬了。
面具男冷冷盯著她,覺得她臉上的表情過多,且差別太大,不禁有些無語,看來這個妓的想法挺多?
這衣服小月第一次穿,剛剛怕老媽子久等,有根帶子她不知道怎麼拴,就隨手打了個結,剛剛一番動作,這個結緊了不少,現在打不開了……
你奶奶的,我打不開你還扯不斷你了?!小月蓄力一扯,直接用蠻力把帶子扯斷了。
使了大力氣喘如牛,看著斷了的帶子小月不禁冷笑,也不想想,我十二歲就能扛起老大一捆柴!哼!
小月把帶子一扔,抬眼見面具男愣愣地看著她,面具下露出的那雙眼睛吃驚一閃而過,隨後他背過身,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他要睡了。
小月雖然沒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不做了,不過她還是挺高興的,因為不做的話她就可以吃飯了!
她下了床,依舊給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茶準備吃飯。
叩門聲一響,她就迎了上去,端了食盒就開動,她知道他是不在這吃的,他也從不和她一起吃。
小月吃東西咂嘴,聲音有點大,從前呂姐就提醒過她,佟老爺也不喜,不過她改不過來,沒辦法啊,咂嘴吃東西感覺更香啊?!
她轉頭看了眼在床上挺屍的面具男,沒動靜,唔,那應該沒問題,於是她繼續開心地咂嘴吃東西。
小月吃了好久,感覺把自己吃得圓滾滾的了,才收了碗去凈房洗漱,完了又拿了襪子擦桌子。
面具男“嚯”地支起身,嚇了小月一跳,他瞪了眼榮小月,又瞪了眼她手裡的襪子,露出十分噁心嫌棄的眼神。
榮小月搖搖手裡的棉襪,心疼得不得了,解釋道:“這是細棉布做的!沒穿過的,乾乾淨淨的!”
小月見面具男眼神十分平靜,彷彿剛剛那個人不是他,感覺他吐了口惡氣,又躺下了。
小月翻了個白眼,繼續用她的寶貝襪子擦桌子。
差不多時辰了,小月躺上了床,她吃得多,不由得伸手摸肚子,摸著摸著就開始捏自己腰上的肉,一捏一大把,哇,她居然也有長這麼多肉的一天。
是啊,從前她想都沒想過能吃這麼好的東西,今天晚上的紅燒豬蹄,真的太好吃了……
她的手一直捏啊捏,手肘抵在面具男的背上一直蹭啊蹭,面具男轉身捏住她那隻煩人的人,小月愣了愣,沒敢抽手,男人的力氣特別大,她覺得自己骨頭都要碎了,而且她感覺他一直在加大力道,真的好痛,好痛,太痛了。
小月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愣是一聲沒吭,就那麼驚恐地看著面具男,許是被嚇到了,動也沒敢動,只瑟瑟地發抖。
面具男鬆了力道,那隻白白嫩嫩的小臂也沒敢從他手裡抽走,他眼神一沉,把手收了回去。
榮小月不敢有任何反抗,許是小時候被打慣了,知道反抗或者退縮會引來更多更瘋狂的暴力,所以慢慢學會了忍耐,忍下去,熬過去,就好了。
沒了動靜,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月就這麼望著那片亮瓦,亮瓦不再亮了,變成了麻麻黑,然後是徹底的黑,最後黑夜裡好像閃了一顆小星星。
第二天小月醒來,發現面具男已經不見了,她也習慣了,反正他從來都是消無聲息的,跟貓一樣。
小月都開始新的一天的消磨時光,下午的時候,面具男居然就來了,他很少在白天出現,也很少間隔這麼短的出現,有時候一連幾天不見人,最長的時候是半個月,當時她都快以為他可能已經不記得她了。
面具男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衣,他腰間有一把匕首,睡覺也不曾離身。他進了屋子看了她一眼,就越過她,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小月知道他要找什麼,她連忙跑過去,從最上面一層拿出一卷白布,遞給他,“在這兒。”
面具男接過,走到桌邊坐下,好像想起什麼,十分嫌棄地起身又坐到了春凳上去。
小月從簸籮里翻出剪刀,見他展開一截棉布,拔了匕首作勢要割,連忙把剪刀遞過去,“用這個!”
見面具男不接,她也跟著坐到春凳上,奪過他手裡的棉布,“算了算了,我來我來。”把棉布剪下來,她想從他手裡拿他的匕首,拖了一下沒拖動,抬眼見男人眼神陰寒地盯著她,小月一下就不樂意了,“我給你弄,你弄得歪歪扭扭的像個什麼樣!”
男人鬆了手,小月嗔他一眼,把匕首接過,用白棉布細細地包裹匕首的把手,她見他這麼做過很多次,他寶貝這個匕首,每隔幾日就要給它重新換個布條,這卷棉布白凈柔軟、摩擦大不易脫手,是上好的材料,所以小月再想找個抹布也沒敢這卷棉布的主意。
她低著頭細細地綁著,棉布間隔均勻扎得又緊,比他綁的好了許多。
最後她收了個結,把匕首遞給他,邊收拾東西邊說:“以後都給我弄吧,看你弄得不整齊心裡難受。”其實是我吃你的用你的,不給你做點啥心裡不自在。
面具男把匕首插進刀鞘,等她把東西放好了走過來,就把她抱了起來,小月一陣心慌,之前他也這麼抱過她,每次他這樣抱她就是要那啥,可……這不是白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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