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聲滴在嶙峋的山石上,落在謝知方的衣袍上,在鋪得平整的地磚上匯成淺淺的水窪。
山洞裡陰風陣陣,寒意透骨,他打了個寒噤,恍惚間憶起自己這是要去“捉姦”。
姐姐和魏衡那混賬王八蛋有了私情,約定叄更時分在“藏春塢”相聚。
他不死心,非要去捉個現行不可。
熟門熟路地來到寬敞的山洞,洞里和通道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溫暖如春,香風陣陣。
謝知方剛往裡面走了兩步,還沒來得及找地方藏身,便被一具香軟的身子抱了個滿懷。
女子柔若無骨,嗓音溫婉動聽,既熟悉又陌生:“魏郎……”
是姐姐的聲音無疑。
謝知方額角青筋暴跳,心下一片冰冷。
她喊得這麼親熱,聲音柔軟纏綿,是平日里和自己相處時完全不同的嬌俏模樣。
這一瞬,謝知方殺人的心思都有。
可他知道姐姐將他認作了情郎,這會兒發作不得,只能順著她的意思演下去。
不然的話,還能怎麼辦呢?姐姐若是知道真相,恐怕要羞愧得自盡,便是勉強活下去,往後和他也沒法子相處,只會日漸疏遠。
真真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謝知方內心酸成一缸陳醋,呼吸之間都覺得疼得喘不過氣,卻不敢聲張,刻意壓低了聲線,回了一個“嗯”字。
姐姐緊緊抱著他的腰,過了好一會兒,踮起腳尖,含羞送上朱唇。
他沒法子,側過臉含住她的唇啜吸了一會兒,和她往來哺渡,吃進肚子里許多香唾,心頭堵著的冰塊又燒成一團邪火,越燃越旺,怎麼都澆不滅。
往日里姐姐那般守規矩,自己無意間撞見她沐浴,都被她惱了好些天,哪裡敢想還能有這樣親密無間的好時候?
一時間,他倒分不清是福還是禍了。
謝知真被他親得發軟,嬌聲嚶嚀,身子和他貼得更緊,胸前兩團飽滿沉甸甸地壓著他,嗓子里哼出甜膩的顫音:“魏郎……”
謝知方又“嗯”了一聲,捉住丁香小舌,吸拽到口中細品,只覺軟嫩滑膩,美味無雙。
他想,他可能是瘋了。
和親姐姐做這種事,若是列祖列宗們知道了,想必要氣得從棺材里爬出來,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可他根本停不下來。
眼看著美貌的少女青澀地回應著他,挑逗著他,露出往常絕對見不到的諸般媚態,他便覺得胯下那物事硬得發疼,脹得厲害。
大手放肆地覆在她高聳的胸脯上,用力抓揉了兩把,手感好到難以想象。
謝知真吃痛,嬌嬌地求饒:“魏郎,你輕些……弄疼我了……”
謝知方抿緊薄唇,因她頻頻提起另一個男子而心生不快。
他堵住她的唇,一手探到領口,急躁地解開一顆顆衣扣,另一手摸進裡衣,扯松肚兜,叄兩下掏出個香軟圓潤的乳團出來。
嘴唇在她臉上、頸間流連,含住露在外面的嫩乳,勾舔挑弄,品咂之聲不絕於耳。
謝知真很快受不住,一邊無力地推搡他,一邊往下軟倒。
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在白玉床上,謝知方挺直身軀,解下腰間衣帶覆在她眼上,在腦後打了個結,咬著她耳朵哄:“我把燈點燃,好不好?”
“不……不要……”謝知真羞得直躲,被他死死夾住雙腿,哪裡拗得過?
“呲啦”一聲輕響,昏黃的燈光照亮躺在虎皮上的美人兒,這情景如幻如夢,顯得很不真實。
謝知方喘著粗氣,心跳如擂,像匹餓狼一樣不停吞咽著口水,一點點剝掉姐姐身上的衣衫,到最後只餘一條胭脂色的肚兜和一件褻褲。
美人嬌羞地併攏雙腿,兩隻玉足纖細小巧,不安地瑟縮顫動,被他吞進口中,細細品玩。
他覺得眼睛簡直不夠用,一會兒看她美艷的臉,一會兒賞她肚兜里充血挺立的乳珠,一會兒觀她筆直柔嫩的長腿,一會兒又死死盯向濡濕的褻褲。
手和嘴更是忙活到了極致,哪哪兒都想舔,哪哪兒都想摸,他吃了幾口雪足,便急慌慌地舔舐她的小腿,見她那一對渾圓的玉乳顫得人眼熱,就扯斷了頸間細細的帶子,手掌攏著兩團軟玉往中間推擠,把整張臉都埋進銷魂的溝壑里,深深嗅聞她身上的氣息。
謝知真覺得情郎今夜異於往常,有些不安,輕聲喚道:“魏郎……是你么?你怎麼……”
謝知方幽深的眼眸危險地眯起,無聲地答:不是。
正在肆無忌憚地褻玩你、連皮帶骨一寸寸吃掉你的人,是你的親弟弟。
他不說話,拽掉她身上最後的遮蔽,送一根手指入穴。
濕熱,綿軟,緊緻,水嫩,只抽送了一下,便令他魂飛天外,興不可遏。
他甚至萌生了一個更加喪心病狂的念頭——
早該這樣做的。
重生回來的第一天,他就該用這種方式徹底佔有她,將她永遠鎖在自己身邊,不給別的男子看見她、覬覦她的機會。
謝知真體質敏感,就這麼被一根手指淺淺玩弄,便有些受不住,雙手擋在胸前,玉足在他大腿上無力地踢踩:“別……魏郎……不要這樣……”
謝知方失去理智,解開衣袍,放出直愣愣滾燙燙的一根陽物,分開姐姐的雙腿,挺腰往裡送。
那裡緊得很,他入了個頭,便覺穴里的軟肉瘋狂吸吮吞咽,淫液汩汩湧出,連綿不絕。
“疼……”她嬌聲呼痛,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掙扎著去解眼前衣帶,“魏郎,你輕些……嗯……”
謝知方強按住她的雙手,咬牙忍住潑天的爽意和強烈的背德感,不管不顧地壓著她插進去小半根。
這是他親姐姐的小穴……
就這麼被他哄著騙著,不管不顧地肏了進去……
這個認知涌到腦海里,渾身的汗毛都驚炸起來,偏偏骨子裡又覺出種罔顧人倫的瘋狂與快活。
血管一突一突地跳動,全部的血液往下身涌去,謝知方剋制不住,瘋了似的抵著不停顫動收縮的小穴狠狠肏到底,小幅度聳動兩下,將這一世的第一泡濃精盡數射了進去。
他爽得喘息出聲,手下不自覺地卸了力。
終於掙開他的掌控,謝知真的穴里還盛著半軟的陽物,抖著手把衣帶解開,看清身上之人的面容時,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謝知方直勾勾地看著花容失色的姐姐,太陽穴忽然一陣抽痛,眼前一黑再一亮,從春夢中驚醒過來。
他坐起身,看著外面因雪色而顯得格外明亮的天色,恍惚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帶姐姐來山上泡湯泉,姐姐有午睡的習慣,去了隔壁小憩,他便躺在床上打了個盹兒。
褻褲冰冷一片,他往裡面摸了一把,少年的初精多而濃,散發出濃重的麝香氣。
怎麼會……怎麼會做這樣荒唐的夢?
眼前一會兒閃過謝知真雪白柔軟的玉體,一會兒閃過最後一刻她恐懼嫌惡的眼神,謝知方面色陰晴不定,覺得頭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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