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凈的肌膚漸漸顯露,玲瓏鎖骨之下,是一痕令人目眩神迷的雪脯。
屋子裡地龍燒得旺,弟弟又直勾勾看著自己,謝知真心浮氣躁,俏臉越來越紅。
她慢慢鬆開外衫,雙手繞到頸後去解肚兜系帶時,因害羞而有些遲疑。
“姐姐快些!快些!我想看!給我看看!”謝知方本欲為她分憂解勞,又不想錯過這麼難得的享受機會,只好強忍著發癢的手,沒口子催促。
“你……你不要這麼著急。”他這麼催,謝知真反而更不好意思,垂下玉頸,裸露在外的肌膚呈現出淡淡的粉色。
她正坐在他小腹上,那根孽物直愣愣地杵在臀后,這會兒急躁地往上挺動,頂得嬌軟的身子直往前滑。
“怎麼能不急?我都憋了多久了?姐姐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謝知方被她慢吞吞的動作勾得慾火焚身,雙手固定細腰,兩腿分開,挺胯狠力衝撞她挺翹的后臀,“不是我嚇唬姐姐,你最好動作快些,若是把我惹惱……”
謝知真疑惑地抬眼看向他,嬌聲問道:“……你待如何?”
謝知方耐不住,抬起上半身銜住她嫩如酥酪的唇瓣,直吃了好一會兒,方啞聲恐嚇她:“到時候,就不是你騎我,而是我騎你了……”
謝知真的朱唇被弟弟吃得水潤潤、亮瑩瑩,見他眼神如虎似狼,那物跟要漲裂似的,隔著幾層衣料都感受得到熱意,遂放下拘謹,欠起身子。
還不等她動作,一雙大手便游魚一般滑入裙底,勾著里褲連同小衣一併往下褪,嘴裡還要體貼地安撫她:“知道姐姐怕羞,咱們不脫裙子,多多少少遮擋著點兒,姐姐也好自在些。”
心思被他一語道破,謝知真羞得俯身埋在弟弟胸膛,到底被他攏著腰肢拉著腿兒,將底下脫了個精光。
一隻手自臀后探入花心,夾著兩瓣粉白的軟肉玩了好一會兒,剝開漸漸濕潤的蚌殼,捉著那一顆敏感非常的玉珠嬉戲;另一隻手卻不住把玩蜷縮在腰側的玉足,略微粗糲的指腹在圓潤如珍珠的腳趾上來回摩挲,時不時頂入趾縫,曖昧抽插。
謝知真被他撩撥得受不住,藕臂軟軟搭在寬闊的肩膀,側著臉兒感受他強勁的心跳,慢慢伸出軟舌,含住嘴邊扁平的一點。
“嘶——哈啊——”謝知方反應極大,又是吸氣又是呻吟,沾滿花汁的手卻抽出來,壓住她如雲的青絲,聲音滿是慾念,“姐姐……姐姐別停,你舔得好舒服,繼續……啊……”
謝知真紅著臉,學著他平日取悅自己的模樣,貓兒一樣舔了許多下,粉嫩嫩的舌尖生澀地繞著那處畫圈,又露出兩顆略有些尖的貝齒,輕輕重重地磨。
謝知方叫得越來越大聲,終於側過臉,手背覆上風流多情的眼眸,甘拜下風道:“姐姐,我忍不得了,你先放我進去……”
生怕她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俊朗面容微微漲紅:“再這麼舔下去,還沒開始我就要交代出去了……”
謝知真輕輕“嗯”了聲,直起身子,重心下移,濕淋淋的花戶緩緩抵上囂張陽物,被他燙得打了個哆嗦。
謝知方替她理了理衣裙,將二人下半身嚴嚴實實罩住,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微微顫抖的臀瓣,眼睛里滿是痴戀:“姐姐別怕,且放鬆些,咱們大大小小也歡愛過數千次,如今不過是換個姿勢,和往日里無甚不同。”
衫子滑下,露出渾圓細膩的肩頭,玉頸間細細的帶子微松,兩團飽乳在肚兜底下輕輕顫動。
謝知真騎坐在弟弟腰間,腿心分開,將又粗又長的肉棍一寸寸吞吃進去,只覺那根物事極熱極硬,彷彿要將身子生生劈開。
花穴慌張地吐出更多春液,黏黏糊糊地包裹住他,俏臉燒得滾燙,她用雙手撐在謝知方臉頰兩側穩住平衡,胸口被他抓住,急躁揉捏。
“疼……”到底曠了多日,饒是她體質敏感,依然有些吃不消,將將進了個頭,便蹙眉呼痛。
“啊啊——”謝知方被她夾得頭皮發麻,拇指與食指捏住鼓起來的乳珠,不住刮擦,聲音變得喑啞,“姐姐怎麼緊成這樣?多日未曾親近,連夫君都不認得了?今夜少不得……嗯……少不得多肏幾回,讓它認認人。”
謝知真低低呻吟著,捂住弟弟胡說八道的嘴,半邊身子軟下,如雲青絲蓋在他臉上,腰肢青澀又柔軟地擺動,艱難含納巨物。
好不容易塞進去半根,身上香汗淋漓,謝知真有些無助地低頭蹭了蹭弟弟的臉,教他一把抱住,含著朱唇饑渴吮吸,底下也細細碎碎地動起來。
“嗯……阿堂,輕些……”粉白的身子如小船在風浪中顛簸,香舌被他狠狠吸了口,她緊緊攬住弟弟脖頸,被陌生又熟悉的飽脹感逼得快要發瘋,“太……太硬了……頂得我難受……”
“是姐姐太緊才對。”謝知方的聲音啞得厲害,到底按捺下蒸騰慾念,放慢動作,一點一點往深處磨,“這才進去多少,你就說受不住?之前不是每一回都吃得好好的嗎?被我按在床上連干大半夜,也沒見哪裡不舒服……”
他說著輕笑出聲,解下肚兜,和她肉貼肉地緊抱在一處。
謝知真羞得往弟弟胸口輕輕推搡兩下,在他的引導下緩慢起伏套弄,將將得了些趣味,發覺弟弟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在半空中搖晃的玉桃,紅雲拂面,忙不迭抬手遮擋。
謝知方捉住美人玉手制在腰后,壓她下來,張嘴叼住又圓又大的乳兒咂咂吸吮,腰臀發力往桃源深處狠狠衝撞了百來回,終於全根沒入,又按著飽滿的雪臀不許她離開。
縱著陽物在最柔嫩的宮口頂撞摩擦,終於找到關竅,謝知真嚶嚀一聲,整具身子軟成爛泥,唯有穴兒猛然收緊,咬住他亂吸一氣。
謝知方暢快至極,悄無聲息地射滿胞宮,因著她意亂情迷,一時未能察覺,索性瞞天過海,在濕漉漉嫩生生的穴里緩慢抽送了會兒,提槍再戰。
謝知真還牢記著老先生的叮嚀,嬌喘著管教他:“每日最多……最多胡鬧一次……縱慾傷身……”
“好好好,我聽姐姐的話,今晚就弄一次。”謝知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屈起雙腿,哄她往後仰倒,倚靠在他膝上,一邊觀賞著玉體橫陳的美景,一邊挺腰大動。
穴里緩緩流出黏稠的精液,穴口被激烈的動作搗出白漿,亂七八糟地混淆在一起,辨不分明。
謝知真被弟弟肏昏了頭,歇過這一陣,坐在他身上又弄了會兒,到底體力不支,被他按在下面猛搗。
她心裡納罕他為何撐得這般久,裙子早被掀卷至腰際,兩條腿兒在床上跪得發紅,嬌嫩的臀兒在他的擺布下高高翹著,白瑩瑩的皮肉被沉重囊袋撞出片片紅痕,軟著嗓子問他:“阿堂,你怎的……怎的還不……”
她問得又可憐又可愛,謝知方喜歡得要命,彎下腰親她,大手在近乎赤裸的身子上肆意流連,故作生氣:“姐姐這是瞧不起我?既然只弄一次,怎麼說也要干夠一個時辰,才算夠本。”
心裡到底疼她,還不等她訴苦,他便揉了揉微微紅腫的膝蓋,將美人孩子似地抱在懷裡,邊走邊動。
往她身上套了件白狐皮做的裘衣,他推開窗子,微有些訝異地道:“姐姐你瞧,下雪了呢。”
謝知真抬起失神的眼睛,瞧見片片絨毛般的雪花自天空飄落,今冬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
他是不要臉面的,仗著左右無人,就這麼敞著窗戶、光著身子,把她壓在窗台上肏。
謝知真紅著臉一聲不吭,雙腿卻有些吃力地迎合弟弟的身高,好教他肏得更暢快些。
“啪啪啪”的淫聲不絕於耳,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聲越來越重,終於低叫一聲,盡數交代給她。
“姐姐,冷不冷?”謝知方火力甚足,熱乎乎的大手伸過來,替她掖了掖領口,也將裘衣下擺理好。
看似遮得嚴嚴實實,可裡面光溜溜的,兩條不住顫抖的玉腿中間,還在不斷流淌弟弟射進去的濃漿。
謝知真害羞地搖搖頭,溫順地伏在弟弟懷裡。
“若是這場雪下得大些,咱們明日一早去院子里堆雪人。”謝知方神清氣爽,擁緊了她,一併觀賞雪景,“堆一個你,再堆一個我,好不好?”
謝知真莞爾一笑:“好啊。”
長長久久,形影不離,實在是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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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到這裡就完結也挺合適的,覺得很完滿。
不過後面還有叄四章番外,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