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被肉慾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兇狠無比的挺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佔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後,隱約中電視里傳出一陣肉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傢伙開始肆意地玩弄舒寧的什麼部位,少女嬌艷雪白的肉體彷彿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淫洞中的難言之癢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衝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癢死了……你那個壞傢伙,塞得人家洞里滿滿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之後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了……” 正是舒寧骨子裡透出的那種騷與賤,讓我突然非常認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愛,白天在我面前清純如天使的她,晚上會不會片縷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交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啊?不能淡忘對我的愛,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
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宮裡去了……就在那裡吧……就在那裡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習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
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肉戲中這種調情彷彿非常助興。
“那你必須得穿裙子!就明天!”孫海濱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可愛的小女友舒寧幾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雞巴!” “你那根壞東西最不安份了,肯定會亂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讓人家給慶慶保留一點吧!“!不過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給我!” “嗯……好吧……可以後不行了,我還得考大學,等我離開我爸媽……給我三年時間交朋友,”她飽含著淫慾的聲音顫抖著,如水一樣地綿柔,“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男友,再找慶慶……我不想讓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也好,大慶他爸是大官,還能幫你找工作。
頭三年你先玩著。
” “我不會失身給別人的,除了你……就是慶慶!” “你還那麼愛他?” “當然了,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 “可你現在被我操著!”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從同情自己變成同情起孫海濱來。
他與舒寧絕對不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在抵死交歡的時候,卻只能狠著心要求女友與他人談戀愛,誰說失意人只有我一個呢? 電視機的邊上,孫海濱不動聲色地看著我。
在他惡魔一樣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淡淡的悲哀,和一縷深深的親兄弟般的友愛溢了出來,讓我的意志突然於頃刻之間崩潰。
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在孫海濱與舒寧股腹之間的激情運動中發出,我的手,不知不覺地移到自己的褲襠上。
“啊……明天……人家還得給你……人家的小子宮……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我………我要壞了,啊——啊——!” “答應和慶慶談朋友吧!他會對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應你,等大四時,我會找他的,和他談對象,每一次和他吻,晚上就丟給你!呀!射了!射了!!!” 那聲突然高亢的女聲於一瞬間擊破我的極限,隨著畫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陣陣清晰可辨的顫抖,原來只是從漫流於他們結合之處的涓涓細流,竟像男子小便一樣,一股清亮的愛液往外噴涌而出!而此時,我的陽物也守不住精關了,我和舒寧純情之吻的意像與孫海濱與舒寧激情深吻的意象疊加在一起,一陣奇爽之下,精液狂噴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鏡頭一閃,兩秒種后出現於屏幕的是鏡頭失焦之下兩個肉體極致纏綿的扭動,依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面目,並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在我和舒寧婚後的數次雲雨中,我才再次體驗得到:人在極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熱吻,發出的就是那種聲音。
********************************************************* 五年之後的一天,當我與舒寧在一個小雨天中打著傘悠然漫步,行至校園的無人之處時,我瞥見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陣衝動之下,突然扔掉傘,摟住她開始接吻。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м.dīyībāńzhū.īń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щщщ.dīyībāńzhū.ìň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zhū ⊙ qq.cōm (四) 五年之後的一天,當我與舒寧在一個小雨天中打著傘悠然漫步,行至校園的無人之處時,我瞥見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陣衝動之下,突然扔掉傘,摟住她開始激吻。
21歲的第一次接吻也許是太過青澀,沒過兩分鍾舒寧就推開,而且還笑得彎了腰:“笑什麼?”我有些惱火。
“沒什麼,一直想象和你接吻會是什麼樣子。
沒想到……格格格,”舒寧再次嬌笑起來。
第一次的接吻發生在我們一個月來的第三次見面中,在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
五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多少有些尷尬,大學頭兩年的寒暑假,我們倆幾乎沒怎麼在一起聚過,所以那次見面的時候除了聊老鄉和高中同學的近況,兩人竟差點找不著別的話題,最後便圍著校園南區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風輕輕地吹拂著舒寧腮邊的幾縷髮絲,她漆黑的瞳仁中蕩漾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但我卻因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異常沮喪。
高二時那個“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個不真實的夢,與現實一點關係也靠不上。
我也絕不敢輕易地提起孫海濱。
那一次之後,她多次被同學看見和孫海濱在學校後門的荒山上摟摟抱抱,老師感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訴了她媽。
她媽非常惱火,竟在市局找到關係,不知下了什麼套,在高三開學沒幾天,就把孫海濱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從高二開始,她對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畢業典禮的時候,她才開口和我說話,約我去她家裡吃個便飯,我找了個借口沒有去,晚上,卻在她家的窗前徘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