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不明的笑意,帶著絲絲譏誚的意味。
“對了,有件事情該告訴你一下,那個女人,她要結婚了。”
男人像是漫不經心的提起,語氣也是輕描淡寫,像是在陳述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都言的臉色更白了,那件紅色的戲服襯著,更顯凄艷。
作者有話要說: 喬音:啾啾啾,瘋狂親親,喜滋滋
☆、浮生辭
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夠喬音腦補出一出狗血大劇了,她在有些唏噓的同時還有一點看見狗血的難過。
畢竟這是一個悲劇,今晚就是那個唱戲的男人的死期。
毫無疑問,那個強迫他的男人,肯定就是殺死他的兇手。
喬音心裡嘖嘖,靜靜地等待事態接下來的發展。
林沛看著,卻在想一些別的事情。
畫面中的故事仍然在繼續。
“怎麼?很難過?”
男人摸著都言的下巴,注視著他的眼睛。
都言沉默著,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他那隱隱含著絕望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悲傷。
“她……是自願的嗎?”
“當然,難不成還是我逼著她的?”
男人輕笑,似乎覺得都言這句話很有意思。
“那…那…她快樂就好。”
“我真是恨透了你這幅樣子……”
男人咬住都言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的研磨。
“卻又愛慘了…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蠱?不然…我為何如此迷戀你?”
喬音聽到這句話又陷入了迷茫之中,為什麼可以又恨透又愛慘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林沛眯了眯眼睛,眼神卻落在了都言的身上。
男人並沒有在這裡停留一晚上,他原本是想和都言有一些親密的行為的,但是有人急急忙忙來把他喊走了,似乎是有要緊的事情。
男人不得不和都言告別,都言心不在焉的送人離開,等那個男人離開之後,他還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咦?”
喬音奇怪的咦了一聲,如果這個男人走了的話,不就說明他不是殺了唱戲的男人的那個兇手嗎,難道還有人來?
莫非是自殺?
自殺變成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是自己選擇的,除非是逼不得已。
畫面停留在都言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獃,身上的戲服依舊沒有脫下來,表情空茫。
夜深了。
喬音打了個哈欠,這個人起碼已經發獃十分鐘以上了,她們也非常無聊地看著他發了三十分鐘的呆。
“沛沛,你說那個兇手什麼時候會來呀?”
“快了。”
“哦。”
喬音點頭,沛沛說快了,那麼應該就是快了。
當客廳的鐘的指針指向一點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喬音被嚇的一抖,畢竟這種情況的下的敲門聲,還是挺嚇人的,有點像恐怖片的開場。
畫面里的都言似乎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敲門,畢竟現在已經很晚很晚了。
都言去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打扮很精緻的女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
都言對這個女人的出現,感覺到十分的訝異,還有不容忽視的驚喜。
“你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
“我來看看你。”
“快進來。”
喬音的表情更懵了,她感覺自己好像有點看不太懂這個複雜的世界了。
難道說這個女人才是兇手嗎?
可是按照剛剛的那個情況看,不太對啊。
在喬音的推測里,都言和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對,然後那個男人看上了都言,強迫兩個人分開,把都言圈禁在這裡,把那個女人趕走了,然後這個女人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