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解開短背心的鈕扣,脫掉乳罩,露出上身,我先吻她的酥胸說:「我愛你,突然衝動起來,顧不得那麼多,要和你做愛。
」我吻著她的面珠,她也向我回敬,擁抱我,兩對豐乳,互相研磨,我們各自托起自己的乳房,用乳尖去頂對方的乳尖,但顧左便忽右,讓彈跳著的四點相對,原來也不是容易的事。
我看到她一張吹彈得破的俏臉,也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乳房,我們索性卧在草地上,摟抱一團。
舉頭三尺有神明,我遠遠看到白蓮寺的大佛像好似在上望著我們做愛一樣。
我還穿著迷你裙,只是褪去三角褲,有裙子遮住,小玲倒看不到我裙底下的別有乾坤。
我採取主動,撩開小玲的迷你裙,摸著她熱情而又嬌嫩的阻阜。
我輕輕的跨上了她的身子,用我已經亢奮起來的小鋼炮觸碰著她。
小玲感覺到我身上有根東西,還以為我早有'準備',忍不住咭咭笑道:「哦,哦,你這麼鬼馬原來就是早有準備的。
」我無謂多花唇舌,馬上揮戈躍馬,長軀直進,勇闖小玲的'腹地'去了。
「嘩…犀利啦!你從那裡弄來這傢伙的?」小玲仍然蒙在鼓裡。
我微笑著說:「哦,你覺得怎麼樣?」她說:「我覺得太逼真了。
」我說;「難道你認為我的東西是假的嗎?」小玲不明所以,繼續說道:「管他是真是假,可否借給我們用?」我說;「可以的,現在下是讓給你了嗎?」她嬌嗔地說:「別說笑話!你是沒正經的。
」我們如膠如漆,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來。
在草地上做愛,別有一番風味,也別具刺激。
其實我們在竹樹下,王的不是假鳳虛凰的遊戲,而是赤裸淋漓盡致的愛的遊戲。
小玲擺箸水蛇般的腰肢,風情萬種的吃吃笑道:「噯…不知怎的,你的尖頭先生,給我帶來無比的瘋狂受用,未曾有的刺激。
」我繼續抽插她的嫩屄,又在她的香腮,粉頸,嗤嗤的吻著。
這一吻,只把她吻得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及瘋狂,我的壓逼力愈大,她的反抗力也愈大。
於是,她抖動著她的朱唇,啍出了魚龍曼衍的無字之曲,如痴如醉,如泣如訴。
我一往無前的衝刺著,猶如衝鋒陷陣的猛將,過了一關又一關!漸漸地,小玲癱瘓著了,氣若遊絲的喘息箸,我感覺她裡邊抽搐數下,我也忍不住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鬆了下來。
在小玲的感覺來說,那是銀瓶乍破水漿迸。
漸漸地,她張開了那疲乏的眼皮兒,問我:「你的東西是從那裡買來的,怎樣還可以噴漿的?」我狂笑起來:「小玲,我不是對你說遇過了那是與生俱來的傢伙么!」「嚇,這是真的嗎?」她撩起我裙腳一看,倒教嚇了一大跳。
「原來你這傢伙是真的!」我簡單解釋我的身體構造,她聽后對我大表同情,忽然我們醒起朱迪還在園外把風,小玲便問我可否再展雄風,與朱迪再來一次,幸好我有壯陽葯在身,正好大派用場。
朱迪的熱情,較小玲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又再纏綿了個鐘頭,到傍晚時份,才匆匆到洗手間去清潔及整理衣服。
她們看見我的小鋼炮發射后又退回體內,只微微突出小部份,都嘖嘖稱奇。
來到寺門,只見門已關閉,而且也沒有公車下山,小和尚說等師父來看怎麼辦?師父來到,只見他目光邪淫,望著我們三人的胸脯,口水直流。
他說我們可以睡在客房,也招呼我們一起吃飯。
飯後也和我們談天說地好一會,始叫小和尚帶我們到客房去,他隨後再來。
小和尚陪了我們一整晚,倒也熟絡了起來,他服侍我們梳洗,撫下頭來,小玲趁機摸他的光頭,小和尚也回敬我們,搔她的腋窩,一時之間我們玩作一團,扯拉衣服。
不知怎的,我們拉掉了小和尚的外袍,赫然看見胸脯雪白,而上面有一對明顯的乳房,她雙手忙於捂住胸乳,我一手扯下他的短褲,但見萋萋芳草下一隻迷人的桃源仙洞,沒有雞巴。
我們問清楚才知道她師父是個酒肉和尚,收埋兩個少女,辦作小和尚,閑時便供他淫辱。
這時剛好他師父來到門口問我們誰有興趣遊覽一下寺院平常不公開的地方。
小玲和朱迪推我出去,她們三人留在房內做什麼,真是天曉得!師父帶我到處看,一個四土多歲的和尚,帶住二土歲的少女在寺內行是很礙眼的。
來到一處,他問我:「小姐,你有興趣看佛牙嗎?」我從小和尚已得知此人好色,但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仍然和他周旋下去。
不一會,在師父的襌房裡,他請我飲茶,誰知裡面有催情葯。
我只感覺到自己體體內慾火在不斷冒升著。
我已經脫掉衣服鈕扣,摟抱一團,師父由我粉頸,直吻下去,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觸摸那雙軟綿綿的豪乳,他從后環抱握住,揉個不停。
他吻著我的乳房,嘴唇好像有一種無比的威力,使我為之抖動不已。
他的手伸進我的裙底,摸到那濕沾沾的一片,森林之洞己經打開了,他的手指伸了進去,活動起來。
我「唔…呀…你…」地啤吟著,轉過頭去,咬著他的耳朵。
他將手伸了出來,將我的短裙和底褲脫了下來,我變得赤裸裸的,毫無抵抗能力,心中有一種饑渴的、難以平復的慾火,渴求著一種慾望的解決和滿足了。
他把我平放在床上,自己也飛快地脫去僧袍,跨在我的身上。
他的長鞭又紅又熱,揮動著向森林之洞進攻。
他的攻勢非常猛烈,當深入到重要地帶的時候,我大 叫一聲,把他緊緊抱住,他叫我即管放聲叫、因為襌房有隔音設備。
「啊…好呀…用力呀…大力呀。
」我失控地叫個不已,主動地起伏著。
他用力的抽動,我盡情地啤吟和叫著,一口咬著他的肩頭。
師父毫不示弱,一邊抽動,一邊咬著我的乳頭不放。
「呵…哎唷…用力。
」他每下抽動,都令我增加快感。
我摟住他的頸,而他的手就托起我的屁股,又來一招'龍舟掛鼓',而我的兩條腿就鉗著他的腰,身子微向後仰。
這種姿勢可以讓他粗大的陽具更深入,直挺到我的阻戶深處。
他運用腰力把下體連續地挺了幾下,我樂得大叫起來,他馬上用口封住我的小嘴,這樣我上下兩個口都被他封住了,二人身子搖來搖去,這快感愈來愈濃。
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解放和滿足。
我不斷地啤吟和扭動著,緊緊地鉗住他不放,他雙手差不多把我的乳房扭爛了,他盡情地抽動,然後他高潮來了,他盡情地發泄,那熱流好像噴泉一樣,我也高潮湧現,興奮地用力按住他的屁股,靜靜地享受那抽搐。
隨著他全身一陣劇烈地顫抖,阻莖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搏動,一股又一股又濃又熱的液體噴射到我的阻道深處。
我下意識地抬起身子,緊貼著他,抱緊了他,承接著他的狂射。
在獲得滿足后我睡著了,忽然師父叫醒我,指著他的下體驚呼。
原來他那話兒不但在興奮后縮小,簡直是'縮陽'了。
他面色愈來愈差,喘息叫道:「你……你…快來替我咬住,不然的話,就不得了!」我大吃一驚,也不去考慮是否難為情了,便張開嘴,向那不斷收縮的那話兒咬下去,我咬住那軟綿綿的肉條,便向外慢慢拉出。
他吐了一口氣:「你做做好心,輕輕地搓我的小袋子,便可以制止收縮了。
」果然,我用手搓暖那小袋子,一切都回復原狀。
我笑著對他說:「你如此不濟事,還是不可再和別的女孩子玩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穿回衣服,便叫我回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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