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而雙手撐在我的胸上,身子一上一下的拋動,他他的抓著我的雙乳,大力的搓著。
「啊~~~啊~~很軟啊~~~小美人你的雙乳真美啊~~~~你替我來一下乳交!好嗎?」「你說好便好啊!反正我現在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也給了你,你想怎樣也可以啊!」「啊~~~好好了你現在就用這雙巨乳替我弄一下吧!」我便跪在桌上,彎下身,用雙乳夾著他的「小弟弟」,上下的弄著,不時還把他的「小弟弟」含著,弄了土分鐘,他又伸手死命地抓我奶子。
我以為王老闆會滿足我的口技,我把他吹到噴了,便可以過關了,誰不知他叫我停止口舌服務,改而要我的下阻,我連忙推說今天有些不方便,願意獻上我的後庭代替。
但他顯然對走後門完全不感興趣,一定要前面,講得幾句,他還動手要撕下我裙子,我連忙走避,他一邊又從後面捉住我的一隻腳,我便跌在地上,他乘機把我翻過身來,一手扯下我的迷你裙,誰知連假阻也脫掉了。
忽然之間,圖窮匕現,他看見我的小JJ跌了出來,他呆若木雞,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我哭了出來,拿著撕裂了的衣服,掩住面,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去。
我回到家中,伏在床上抱頭痛哭,電話鈴聲,我拿起來一聽,原來又是王老闆。
他說'對不住',跟住叫我明天回公司才詳談。
笫二天返回公司,王老闆表現得正正經經的,原來他有求於我。
他說有一個大客,從英國來的,他有龍陽癖好,每次他來到香港簽約,王老闆都為他安排一個男性朋友陪他,今次那位男性朋友不在香港,而他剛好朋天便要到來簽一份很重要的合約,問我可否陪他。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王老闆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酬金。
這筆款項剛好夠我到東京做變性手術,我便答應下來。
第二天王老闆在公司里和洛克會面詳談合約內容,也特別介紹我們認識。
他了解我是男扮女裝的,也知道我願意和他上床,便很親熱地執住我的手。
隨後便一起到夜總會吃晚飯及跳舞,回到酒店房間之後,洛克己經急不及待地將我帶到睡床邊,抱著我,吻我的頸項。
現時我扮演的是'男性'的角色,對他這種親昵的表現,我這男性的身軀,不由自主產生一種噁心的感覺。
但畢竟我們要完成一單交易,我要對他的親熱,表示歡迎。
我背著他站在床前,他撫摸我兩臂,卻對我胸前絲毫不感興趣,他貼箸我背,用他堅硬的下身,透過褲子,迫向我的臀部,隔著兩人的褲子來磨擦,那種感覺是奇異的,是難以形容的。
他從背後伸手到我小腹替我解開皮帶,褪下拉褳,伸手入內在底褲外抓住我的小弟弟,我被他抓了幾下,有點反應,發出了幾聲啤吟,身子側靠在他身上。
他由得我的西褲,滑脫在地上,我露出底褲,他繼續卷下我的底褲,掛在大腿上,露出我雪白的豐盛臀肌。
我的心開始忐忑地劇跳,有點驚悸,雖然我已有不少的肛交經驗,但這卻是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況且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外。
我恐怕這個老外不懂溫柔,來個霸王硬上弓,那我豈不是肉體受罪。
祗見他跪在我的屁股前,吻我的肥臀,細腰,伸出他強而有力的舌尖,舔我的股溝,一陣陣的酸癢,直透我心頭。
我不其然地屹起了屁股,將我最美好的盡獻於他。
洛克在我後面不知什麼時候也除去下裳,露出他的老雀,雖然他年屆半百,可以做得我的爺爺,但雄風依舊,威武異常。
我不敢直視他,我有點畏懼,因為他的本錢比我預期中的還大。
我伏在床上,閉上眼睛,好像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樣,心跳得很厲害。
洛克好像劊子手,槍桿瞄準我的要害,'砰'然發射。
我感覺到他的矛頭直指崎嶇山道。
我將臀部豎得更高,更貼切地迎合他的動作,然而,他仍是不得其門而入。
洛克好像一頭雄狗,他的衝動使我既好笑又厭惡。
有幾次他撞錯了路,直滑到屁股溝裡頭。
我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連忙避開他的衝擊。
他不斷地努力,不斷地衝擊,終於敲開了那狹窄的一扇門。
我痛得要命,咬緊牙關。
他氣喘如牛,顯然是付出很大的氣力,他每次向前推進一分一毫,都使我痛澈心脾,然而、他還是勇往直前,繼續前進。
所謂萬事起頭難,肛交正是如此。
開了個頭之後進展便比較容易,這時的情形也是一樣,他的前進雖然緩慢,但總算比較初時順利。
我逐漸感覺到大腸內里的擠迫,肛門痛苦的感覺也慢慢的減退,顯然,老外已衝破了難關,'方便之門'已為君開。
他整個人壓住我的背脊,他的重量令我感到吃力,跪在床上的一雙纖腿微微地發抖。
我用低啞的男兒腔叫箸:「你小心點,不要壓得我太厲害,我會受不了。
」他張口噴出濃烈的酒氣,說;「你忍耐一點,很快便會進入佳境。
」他仍然活像一條大雄狗。
我是完全被動,處於被攻擊的位置,完全沒有快樂可言。
我努力的支撐著身體,支持住他的重量,不讓身體倒下去。
以我纖瘦之軀來支持如此的重負實在是不容易的事,我吃力非常,額上滲出了汗水來。
漸漸的,果然進入了佳境,我不再感到痛楚,抽插起來,反而出現了軟麻麻的感覺。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野,喘氣聲也越來越大。
我所承受的壓力相應地越來越重,越來越感覺吃力,幾乎搖搖晃晃的倒下來。
他罔顧我的感 受,只顧大力的抽插,還用手掌拍我的屁股,'拍…拍'之聲,非常清脆地夾雜在我的啤吟聲中,加上他的衝刺喊叫,編成一曲淫蕩的靡靡之音。
他突然大叫一聲,一陣急促的抖顫之後,噓了幾口氣,一股熱流湧入我的大腸內,我感到難堪。
他伏在我背上,軟了下來。
當他離開我身體時,發出'噗'的一聲,我連忙用手捂住肛門口,以免流出來的精液濺到周遭,我用毛巾清潔自己,我知道他望著我清潔時的美態,我小心地避開他的目光。
我終於大功告成,任務完畢。
王老闆帶了文件上來給洛克簽名,之後他便要離開趕往機場,他走時還寫了一張支票贈給我,我含著淚收下。
王老闆待洛克走後勸我不用傷心,他會按照我們的協定,負責我到東京做手術的費用。
我曾經有過多次肛交經歷,但這是我第—次有受辱的感覺,那晚,我極需要人安慰我,我便讓王老闆摟抱我睡了一覺,夢中我想到日後變成女孩子時,不禁破啼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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