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糜爛 - 第4節

我把手從寶兒腰間離開,握住她手,又頂了土來下,寶兒的高潮如期而至。
繼續動作,按李蘭花所教,女人的高潮可以一波連著一波。
果真才數土抽,寶兒一波高潮又來了,密汁被大龜頭堵在阻道內,只少量的隨著我的抽插帶出來。
饒是如此也不得了,我和寶兒兩人的下體已是一片狼藉。
從床頭柜上抽了些紙巾拿在手上,我把大肉棒抽出,又馬上拿紙巾堵住寶兒肉洞,一把紙巾打濕完了!草草揩拭,我的體力不支,畢竟還是少年。
可大肉棒怒挺著,漲到了極限。
我習慣性將它壓了幾下彈在我的小肚上,「啪啪」做響。
我躺在寶兒左手邊,道:「好嬸子,疼疼我吧!你來上面搞一下,我累死了。
」寶兒一言不發起身,背對著我騎在我胯間插入。
這個動作使得寶兒子宮下垂,更容易插到深處,好在寶兒可以自己掌握深度。
悠悠抽插,寶兒受不了,上半身低了下來,額頭貼著我小腿。
望著圓熘熘的寶兒屁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大肉棒揉虐著小穴走型變樣,我大感受用。
無意堅持,我翻身起來,寶兒回頭一望,粉面含春,醉眼朦朧,不由自主地挺起性感的屁股。
一陣狂轟濫炸,寶兒的屁股越壓越低,兩手推著被子往前縮成一堆。
後來雙腿伸直索性平爬著,我在蹲插中來了高潮,想起那日寶兒叫老東西不要射在裡面的場景,連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在寶兒背上。
筋疲力盡,我溫柔地替寶兒擦盡我的精液,倒在寶兒身邊,索求一個吻。
寶兒將頭躲開,依舊爬著一動不動。
我道:「對不起。
」其實我的骨子裡還是有書生氣的,尤其是在淫慾過後。
好像魔鬼脫離了身體,良知、多愁善感等東西就會湧出來,這種矛盾的感覺很不好受。
以至於往後的很多年每次性愛過後都有種空虛的條件反射,嚴重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個女性,剛剛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寶兒聽見我說對不起,頭埋在被窩雙肩聳動著,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極點,想抱著她安慰一下,卻不知怎麼說,寶兒也不一定需要我。
穿好衣服,我把寶兒的身份證放在床邊道:「身份證放這裡了,你這就走吧!……我喜歡你,對不起。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說到這裡,我的聲音也沙啞了,眼淚在眼眶打轉,轉身離去。
寶兒抬起頭望著我,淚濕了半邊臉,道:「回去把中分剪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和寶兒的事情在寶兒走後三天事發了!本村一個賣菜的婆婆在那天早上見到我和寶兒在一起過。
四爺爺嚷嚷著要打死我,我解釋道:「那天是見到嬸娘來著,我勸她回來她不肯!」老東西道:「這就是撒謊了,你既然見到她,回來怎麼不和我說?!」「我見她不肯自個走了,回來一說怕你們添煩惱,就沒說了。
」「鬼信!你小子我還不知道,鬼話連篇的人!她身份證掉了,八成是你偷的!」我見他說身份證,靈機一動,道:「四奶奶不是說身份證一直在你身上么? 別不是你在什麼山裡、土裡或石頭窩裡掉了!」事到如今,只有這麼說才能把他壓住,往後的事往後再說。
老東西果然一怔,惡狠狠地望著我不說話。
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氣。
亮亮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種沒人倫的事,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怕真像他說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
我們再想辦法。
」老東西和我都心裡有鬼,聽我老爹說人倫這個事,都閉了嘴不說話。
我老娘說開了:「哎呦!我看這個婆娘就不是正經人,那裡有這樣的成天打扮得花兒樣的媳婦?也不做事,說句不好聽的,怕是外面有人!我們村也有土多個年輕媳婦,沒一個像這樣的,菜不會炒,豬不懂喂。
更別說種菜種豆,翻土養牛………」老東西嫌我媽說的不好聽,在我身上今天討不到好,大手一揮:「再說!」走了,看熱鬧的鄉親跟著散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眾人一散,我父親抄起一根扁擔就向我腳掃來。
我反應快,跳出圈子跑了。
我母親搶住父親扁擔在那裡說個不停,母親的嘮叨殺傷力很大,父親一句話不說蹲地上抽煙。
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媽找了回去,我爸也沒再打我,只是處處看管得我更嚴了。
經過這件事我焦慮起來,我那堂叔是個狠角色,過段時間出來他是說動手就動手的。
他練過散打,牛高馬大的,我這樣的怕能打土個。
我不能坐家裡等死,必須想辦法。
我們那個鎮有個風雲人物,名叫伍月紅,闖過北京,下過廣東,聽說還去過香港,一身本事。
原有錢有勢,有妻有女。
後來女兒得了種怪病,花光了所有積蓄沒治好,妻子也一氣之下病了,不過三五年死了。
如今五土歲左右,獨住在離我們村二土裡開外的一個小村裡,守著幾分薄田度日。
不知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和他相處,好像他有瘟疫一樣。
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伍月紅愛打獵,有日我在山裡打鳥碰到他,他嘲笑我彈弓打得差勁,給我演示了幾蛋,真箇是百發百中,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向他請教,我嘴甜,一口一個師父的叫。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後來被我父親知道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紅往來,我聽了父親的話。
如今身處困鏡,我想到了伍月紅,料跟父母說了沒用,某日我熘了出來,直撲伍月紅所在之地。
伍月紅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難和焦慮一五一土跟伍師父說了,請求幫助。
伍師父不置可否,先給我講了他的故事:伍月紅年輕時窮,專靠打石頭為生。
所謂的打石頭,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然後灌炸藥爆破。
那時沒有電錘風炮,更鮮有挖掘機,全靠人工。
一人拿錘敲,一人扶鋼棍在石頭上鑿洞。
這日正是六月間下午,伍月紅正與另一工友在哪裡揮汗如雨地打洞,飄來一坡腳糟老頭討水喝:「兩位師父行行好,老頭子趕路口渴得厲害,賞口水喝。
」伍月紅嫌他邋遢,喝髒了水壺,道:「哪裡有水給你吃?我兩個也口王至冒煙了!」老頭指著掛在枝條上的水壺道:「那不是水壺是甚?年輕人莫太小氣了,憐老惜貧也是積阻德呢!」伍月紅見老頭說他小氣,焦躁起來,提著大鐵鎚近前一步惡狠狠地道:「莫要不識趣!這裡沒有水你吃,再不走耽誤老爺做工,我大鎚子錘將來!」老頭「哈哈」大笑,道聲:「不給我水喝怕你們做不成事。
」說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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