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那樣想……” “別那樣說,你真的可以幫我們一個大忙,”弗蘭克鼓勵說。
又再放出一個誘餌:“這種事兒,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誰也說不好。
興許你就此成了名模也不一定。
” 經弗蘭克這一說,雖然臉上仍然帶著一種懷疑的表情,胡莉的熱情又漲了一點。
看得出,狡詐的弗蘭克已經在女孩心裡播下種子,只是胡莉仍然在權衡這個提議的真實意義。
難道弗蘭克是計劃用這個建議來造成機會向胡莉發動攻勢?只是胡莉的單純和羞澀使她無法表達,她對這個與性有關的工作的恐懼。
“我們會付給你錢,”弗蘭克不讓她有多想的機會,又拋出一個誘餌。
現在胡莉真的被吸引了。
我清楚她家的經濟情況遠不是最好的。
任何多餘的小錢兒對她都有很大的用處。
“多少?”胡莉直截了當地問。
“500刀。
” “什麼?”胡莉顯然不明白俗語的‘刀’是甚麼單位。
“就是500美元。
” 弗蘭克笑著回答。
心裡更加相信我的話,胡莉是個涉世未深的保守女孩。
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一定要把這個雛兒弄到手。
作為花場老手,他的第六感覺告訴他,對面的女孩還在猶豫,不過她肯定對他的誘餌感興趣。
弗蘭克明白鬍莉想要那筆錢,但是心裡很緊張,不知做模特會穿什麼暴露的衣著。
他必須對症下藥。
“放心,他們準備上市的新時裝,就是些普通的上衣。
和你現在穿的也差不多。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 胡莉仍然在權衡各方利弊。
我同她並不熟,不清楚她想事的思維邏輯。
無法揣測此時她到底更側重什麼。
只是在她嘴裡最終吐出‘OK’時,我也終於明白了金錢誘惑的威力。
這樣簡單的出鏡,500刀畢竟是一個難以相信的高價。
對於胡莉,500美元則是一個月的伙食費。
我有些悲哀。
這女孩兒真是太天真、太幼稚。
她應該更緊張、更多慮,那才是一個好女孩兒應有的表現。
弗蘭克肯定會從第一秒鐘開始就勾引她。
事情就是那麼簡單。
所謂做模特兒,完全就是一個圈套。
他的目標就是要一層一層地把胡莉的衣物剝掉,最後在她的黃花小屄里塞滿他粗大的黑雞巴。
我清楚,像胡莉這樣一個小巧精緻的漂亮中國女孩兒,完全沒有能力想象世界上有如此卑劣下作的淫稷景象。
而這正是我害怕的地方,胡莉的天真無邪正是她的致命傷,讓她輕易就成為弗蘭克這種人的獵物。
我當然不清楚弗蘭克計劃的細節,也不知道他將從哪裡弄到這樣一筆錢來給胡莉。
不過,戲台已經搭好,活劇正在按弗蘭克的願意開始上演。
每個角色都主動或身不由主地一一登台。
最後結果如何,我只能在心中祈禱。
第二天晚上,戴維、胡莉和我在圖書館做功課。
胡莉抽空告訴她的男朋友,她將參加模特兒演出。
還仔細地把她同弗蘭克交談的情況描述給戴維聽。
我當然知道當時的所有細節。
但卻不得不佩服女孩兒的心細,和胡莉的思維邏輯的明晰。
她不只沒有拉掉任何細節,還詳細真實地向自己心愛的男友托出自己心理活動的細節。
“不,不,不!絕對不行!”戴維得知弗蘭克的提議后大嚷。
他臉上明顯地表露出他的懷疑、憤怒和擔憂。
“為什麼不?”胡莉輕言細語地反問,她完全不能理解男友的憂慮和恐懼。
看見他們兩人即將發生爭執,我連忙起身,對他倆說我要到飲水器去喝口水。
我自然沒有去喝水,而是進到隔壁房間,把耳朵貼在牆上偷聽。
“胡莉,我了解弗蘭克。
他是個小人。
他甜言蜜語不過是要照你的相。
” “我明白。
那不正是做模特要做的嗎?”像所有輕易信任陌生人的小女孩一樣,胡莉用她天真的、帶中國口音的甜嗓子問。
“親愛的,那不是我說的意思,”戴維冷靜下來耐心解釋。
“弗蘭克不是要讓你做模特兒。
他想要拍你的照片是因為你美麗誘人,是因為他想……” 戴維突然停下。
他在猶豫如何措辭。
他非常了解胡莉,她對任何提到性的討論有多難堪。
所以,他不願說出‘要你當著他們的面手淫’這半句話。
胡莉聽見戴維說的理由,更加不解。
便說:“如果弗蘭克認為我漂亮,才要我做模特兒。
那豈不是更合乎邏輯。
他為什麼要找一個形容醜陋的女孩子,來為他們上衣做模特兒?” “……” 戴維一時語塞。
我雖然看不見,卻能感覺到他的煩躁。
我和他都知道,這是最難爭辯的題目。
弗蘭克的父親是個天才攝影師,如今非常有名而且富有。
他的照相館實際上是個設備新穎齊全、佔地廣闊、非常優美、非常舒適的現代化攝影棚。
這使戴維非常難以用胡莉樂於理解的童話世界語言,來否定弗蘭克編造的故事。
我心頭一陣疼痛。
只有我可以向胡莉說明,弗蘭克說的都是謊言、弗蘭克的提議是個騙局。
因為我就是局中人,這一切都是緣我而起。
我應當回到他倆所在的房間。
我應該走進去對胡莉說:“弗蘭克的計劃就是想要肏你。
‘但是,我沒有那樣做。
那天晚上他倆談話的結果是不歡而散。
戴維不許胡莉去做模特兒;胡莉越辯越生氣。
最後,她推開門暴怒而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溫柔可愛的她發這樣大的脾氣。
戴維看起來像大病了一場。
他憂慮之極卻又無可奈何。
便問我該咋辦。
作為摯友,一部分的我想要告訴他真相。
一部分的我想說,‘趕快說法保護你的女朋友,不然他就要被弗蘭克那個淫棍擄去了。
我知道他想上她。
’但是,另一部份的我,要我信守承諾。
這一部分的我想看到賭局的結果。
我後來才明白這一部分的我真想要看到的結果,就是赤身裸體的胡莉在弗蘭克的小腹磨蹭,最後歡快地吞噬他那根黑色的大阻莖。
“讓她去做吧,”這就是我對戴維最後說的話。
“不就是上衣模特兒嘛。
鬧翻了不值當。
” ************過一天早上上課之前,弗蘭克對我說:“給我25刀。
” “做甚麼?” “付錢給胡莉。
我答應一次給她25刀。
” “甚麼!想得美!我為什麼要給你錢?”我被這個無賴惹惱了。
“是你而不是我想要肏胡莉。
” “因為你會享受到特殊服務作為回報,”弗蘭克又露出一副流氓相,嬉皮笑臉地說。
他這是啥意思?我被他的一席話完全搞糊塗了。
“在我老爸的攝影棚有好幾間更衣室……”弗蘭克擠眉弄眼地說。
“每間更衣室都有一面是占整個牆面大的穿衣鏡。
有一間里的穿衣鏡是用特殊的單向玻璃做的。
你能看見更衣室里的情況,更衣室內的人卻毫無察覺。
我們邀請過好多風騷女士來試鏡。
這些女士們自然都要脫光。
特殊的女士受到特殊的對待。
今天你若肯出25刀,我就讓你在鏡子的那一面觀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