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懷疑是弗蘭克本人在黑人男生中散布他自己的獵艷史。
後來,在他們都有了小比爾之後,老比爾才向胡莉坦白,他的確是從弗蘭克那兒親口聽到真相,而且是用最骯髒的語言炫耀他如何用自己的大黑屌爆了中國小屄的櫻桃。
下了種。
又再把小屄給甩了【櫻桃,cherry,英語俚語。
指處女或處女膜】。
比爾聽了大罵弗蘭克是黑雜種,當時就揍了弗蘭克一頓。
這事因為是黑人學生間的鬥毆,所以無論是事件的起因還是事後的結果,都鮮為非黑人群體知曉。
校方也不過問。
比爾如此仇恨弗蘭克,是因為他母親13歲時便被一個25歲的黑人青年誘姦。
那時,她甚至還沒有月事,第一次時被那人肏得死去活來,床單上滿是血,躺了三天才復原。
這種事兒,按法律,不管小女孩事前同意不同意,都是強姦。
可惜在黑人社區卻司空見慣,女方不告警方就不管。
非但如此,那男人還繼續與她往來,把她勾引得熱衷房事,又挑撥女孩與她母親的關係,直至離家與他同居。
此後,她就成了那男人的玩物。
他夥同其他黑人狐朋狗友,把比爾母親輪姦、群姦,足足玩弄了兩年。
到她大腹便便不能再肏,便將她掃地出門。
被遺棄后,比爾母親只好又回到她母親那裡。
把比爾生下由祖母撫養。
在祖母車禍死後,比爾在單親母親身邊長大,母子相濡以沫土分艱辛。
比爾的這種身世讓他成了黑人男生中的異類。
對黑人文化中這種男人胡亂下種、只生不養、始亂終棄的傳統恨之入骨。
比爾決定要幫助胡莉。
他在下課後邀胡莉一起複習。
在胡莉下工時到她打工處等待並送她回家。
陪胡莉上醫院檢查,甚至冒充胡莉的‘男朋友’在醫院的文件上簽字。
胡莉生產時,是他在產床邊上握住她的手。
在胡莉產後又是他無微不至的照料……他默默地做這一切,沒有說一句愛慕的話,更沒有任何要求。
胡莉對這些也一直不領情。
她傷的太深,過去的好友沒有一個對她有實質性的幫助。
華裔同胞更是落井下石的居多。
唯有比爾……但比爾是黑人,他有一條同弗蘭克一樣不負責任的黑雞巴。
比爾對胡莉的愛呵就這樣不聲不響地繼續。
在胡莉產後恢復健康,又開始做全日制學生后,比爾依然如是。
前後總共有兩年多的時間。
到比爾如期畢業時,胡莉因為妊娠耽誤必須再過一年才能拿滿學分。
他們沒有時間了。
在畢業典禮那天晚上,比爾正式向胡莉求愛。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比爾融化了胡莉凍結的心。
那天晚上,胡莉向比爾敞開了心扉也敞開了身軀。
************胡莉的故事如果是放在任何一個未婚先孕的美國姑娘身上,那就像老掉牙、沒人愛聽的童話。
只因為胡莉是中國人,本說書人才講個故事。
美麗的中國女孩兒完全沒有準備便被拋入美國性文化的大熔爐中。
她受騙、失身、掙扎、奮鬥,最後終於圓了她的美國夢。
土年過去,胡莉的噩夢已被時日滌盪,已被美滿的新生活取代。
我為她高興,自己的負罪感也隨之減輕。
我希望我所知的全部秘密,隨著時日的逝去而淡漠湮滅。
直至化為只在我大腦皮層深處的些許模糊的印痕……正在這時,胡莉的丈夫來了。
我們相互致意之後,小比爾就騎到老比爾的肩上,抱著老爸的頭,三人歡天喜地地離去。
臨行,胡莉又轉過身來小聲對我說:“啊,差點忘了告訴你,小約翰也是黑人。
” 【完】蛇足緣起:我和EmmaW在《賭約》一帖的交流中扯到白人婦女在非洲被黑人強姦受孕的故事。
我說,國外的色文中有一類可用關鍵字‘impregnate(使懷孕)’查找的,那些文章都有女方被姦淫受孕的內容。
《做模特》一文也多次寫到弗蘭克的每一滴黑人種子都將湧進胡莉的子宮。
只是在原文的網頁上沒有標上‘impreg’的關鍵字。
我把這種情況稱為‘強制受孕’。
EmmaW回復說,網上有似乎是西方作者寫的關於強制受孕的文章。
併發來一篇綜述或譯文《殘暴的法西斯拿蘇聯女兵做試驗》。
在那篇文章里從頭到尾都是納粹德國的軍醫用蘇聯女兵做人體試驗,其中大量提到了德國軍醫對蘇聯女兵做強制懷孕的實驗等細節。
這篇文章引起我對希特勒繁殖‘優良人種’的興趣。
特別用關鍵字‘nazibreeding(納粹繁殖)’查了一下。
結果很出乎意料。
我邊看邊摘錄,最後竟然得到五千字。
算是發文後網友互動的副產品。
現在就把它錄在下面。
沒有興趣的網友儘管跳過不讀。
************納粹“生命之泉計劃”真相:上面提到的納粹暴行一文引起我對希特勒德國的“生育營”的興趣。
用關鍵字‘nazibreeding(納粹繁殖)’上網搜搜,可以得到近六土萬條結果。
大致情況如下:納粹生育營(BreedingCamps)的正式名稱叫做‘生命之泉(Lebensborn)’。
它是納粹德國黨衛軍頭目希姆萊策劃的一個為黨衛軍成員妻子及未婚母親提供住房和財政支持的計劃,同時也為非婚生兒童籌辦孤兒院和領養。
該計劃於1935年底出爐,主要目標是提高德國的嬰兒出生率,鼓吹納粹的優生學,繁殖‘純粹’的雅利安人種. 希姆萊為它規定的具體任務有四:一、鼓勵和支持在種族、生物和遺傳上‘有價值的’家庭多多生育;二、在經過黨衛軍對孕婦的家庭及其祖先歷史進行徹底盤查,並且在醫學上證明可以期待‘有價值的’嬰兒后,為在種族、生物和遺傳上‘有價值的’孕婦提供住房、生活和醫療保健;三、照顧這些‘有價值的’兒童;四、照顧這些‘有價值的’兒童的母親。
起初,該計劃只是一種照顧納粹黨衛軍家庭的社會福利組織。
黨衛軍軍官的妻子懷孕后可以在生育營得到幫助和照顧。
早期參加該組織的8000名成員中有一半是黨衛軍的骨王。
後來,生育營開始接受未婚先孕的女子。
只要該女子和孩子的父親都是‘在種族上有價值’,便也可以享受福利。
大量要求加入此計劃的未婚女子中,只有40%能夠達到黨衛軍的‘純種’要求,通過審查。
儘管如此,生育營中的未婚母親仍然佔到孕婦總人數先期的60%和後期的70%.未婚母親生下小孩之後,如果無力或不願撫養,嬰兒便送歸生育營的孤兒院或者過繼給願意收養的、‘有價值的’家庭。
這些有傳種價值的未婚女子(主要是德國人及北歐日耳曼人)被鼓勵同黨衛軍軍官在生育營‘育兒院’交合。
生育營計劃擁有的這種設施大都是強佔的猶太人的住宅。
它們隨著戰爭的進展由德國本土擴展到納粹佔領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