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大習慣下體被人舔弄。
這發現令得我更加瘋狂,再次向那兒撲過去。
我緊抓住她的兩條大腿,猛然地把大腿張開,那有點很陌生卻又熟悉的潤紅陰戶正顯露在我眼前。
晴文開始嬌笑起來…「怎還什麼羞啊?別說這七年來你都沒做過愛啊?」我笑著說道。
「你忘了我曾在七年前說過;我是你的人,永遠亦是你的人嗎?」她有些氣憤﹑又有些凄楚地指著我的頭說著。
我完全震住了。
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回答,正想要再說些什麼,晴文將手指摀住我的唇,搖搖她的頭,示意我什麼都別再講。
她這哀怨動人的動作,真令人又憐又愛,完全激起我內心原始的炎熱情慾。
「好,就讓我再度進入妳的體內吧!」我調好位置后,對準那已非常濕潤的陰縫,用力向前一推而進!晴文低哼了一聲,雙手緊抓著沙發邊沿。
我隨即動作加速起來,從她的體內可以感覺到她正在顫抖著,竟有如一個初試雲雨滋味的處女。
在她的陰道中,我似乎仍然感覺像以前那樣;很溫暖﹑很緊密。
一種濃烈的感覺襲上心頭。
我緩緩的推進、伸縮。
原先她的身體還有些的僵硬,然而在不久之後,她的神經開始鬆懈下來,緊抓沙發的手也放鬆了下來,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了我的腰,並享受著那性愛的樂趣和快感。
「不會痛了吧?」我有些憐惜,對著她問道。
她搖了搖頭。
我像呵護嬰兒般的對她,她也漸漸放開矜持,發出「嗯嗯﹑啊啊」陣陣的呻吟。
晴文的浪叫聲似乎催促著我體內的能量,似如那即將爆發的活火山。
我抽送的頻率愈加快速,動作也大了起來,在交合的動作中達到了最頂點。
晴文的嬌喘聲也到最大﹑最急促,屁股和蛇一般的腰不停的搖晃擺動著。
不久,我倆終於同時達到極限;我感到快射出來時的一剎那,趕緊將陰莖抽出,幾陣抽動的興奮后,白色的精液有如一條細繩從陰莖尖端猛射出,盤繞在她的腹臍下方,而晴文的淫水亦一波跟著一波地噴洒而出,下體都濕透了,濃濃黏液沿著腿部流落,弄濕了整張沙發…======================================================第四話我汗流浹背,慢慢地站了起來。
我像神一般地據高臨下;香汗淋漓的晴文呈大字形地張開四肢,巨胸微微搖晃起伏著,腹部上還留有我剛才射出的精液在那發亮。
我看著她滿足而甜蜜的倦容,心頭竟湧出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
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就只有我這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竟然會有一個女人默默地為自己做這樣的犧牲,尤其一個是女人長得清秀﹑雖不十分妖艷但使人銷魂的美人。
她其實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感應到女人為了愛情所付出的極度犧牲。
「晴文,你怨我嗎?」我蹲了下來,摟抱著她,憂憂地問著。
她搖搖頭,一語不發。
就這時,我看了看掛鐘,已經到了八點的值班時間。
然而看著晴文她甜蜜地擁在我懷中,實在不忍心就此離她而去。
做完愛后,女性最需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
如果一個男人在發泄后便自顧地離去,那男女雙方心靈及肉體的契合,就享受不到那種祥和之感了。
「別陪我了!看…你桌上手提電話的燈光不停在閃爍著呢!我知道今晚你在值班,快去吧,可能有急診的病人在等著你這大醫生。
千萬別為了我而出任何的差錯…」晴文非常體貼地對我說。
「這…」我還是狠不了心離開。
「你再不去我可真要生氣啦!」她小嘴嘟了起來,有點氣憤地說著。
「那樣妳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就回來,可別走啊!」我走了過去,吻了她一下,她有些慵懶地回了一笑。
我注意到她的臉此時通紅得像一顆成熟的蘋果。
「嗯,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續好幾分鐘的…」我一邊自喃自語﹑一邊穿上了衣褲后便匆匆而去。
向值班室報到的時間已經過了,得快速趕到那兒,不然又要遭到那凶丑護士長的白眼了。
大約半小時以後,我又慌忙地趕了回來。
然而,卻發覺晴文已經不在了,雖然她微薄的體香味還留連忘返著這辦公室。
她會不會又像七年前那樣,又突然地像煙霧般的消失而去呢?正在茫然之際,門突然被打開。
啊!是晴文!原來她只是到了洗手間去整里一番,並非又悄悄地離去。
看來這一次我要擔懮的不是晴文,而是要如何在愛妻的面前,隱瞞著這一段即將開始的永久婚外情…阿慶淫傳之美香的誘惑======================================================第一話我叫阿慶,現年十五歲。
父親是在我九歲時因車禍去世的,身為獨子的我便從此和母親倆人相依為命。
母親在接管了父親的地產業務之後,常常因為公事而需要出國。
這一次,母親又得前往泰國出差六天,於是便通過了友人的介紹,找來了一位叫美香的阿姨來照顧我的起居,並順便看守門戶。
在美香姨來后的第三個夜晚,她如往常一樣,懷著一顆猿意馬的心,然後在睡前洗了澡,為的是要有一個好的味覺感受以及較為敏感的觸覺。
這位年約三十歲阿姨的性慾似乎特別的興旺,每晚都得自慰一番才可入睡。
她在床頭放了一瓶全新的潤膚油,然後放鬆全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用手大致撫摸全身。
接著,美香姨便以手指輕輕的搓揉乳頭這個小小發電廠,似有觸電的感覺。
她的手指輕探著乳頭的紋路,待乳頭微微勃起,就可輕易的柔柔掐住,使乳頭越硬越挺起來。
美香姨用手指來回地推彈著挺腫的乳暈,再來沿著皮膚表面,滑到陰戶處,並一會撫摸著那梳松的陰毛、一會又扯一扯那陰毛,使它微微發痛,刺激著感宮。
接著,她的手掌穿過陰毛,搓到陰唇邊緣,接觸到陰縫。
這時,她已經開始濕了,伸手去拿那瓶潤膚油,不過冰冷的瓶身使她忽然黯地傷感。
老用潤膚油也已經膩了,而且“可以預料”的性感度是致命傷,常常使得那正要發射升空的情慾寞然地降溫。
她深呼了一口氣,試圖想想看有沒有其它的新方式是她沒體驗過的。
「嗯!阿慶雖還未成年,但總歸是個男的,他有陽具,應該也會勃起的!更況且他這個年齡的少年是最容易受誘導的…」她突然想起了睡在隔房的我,並湧出了一個奇異的念頭。
其實美香姨早就察覺到我這幾天來,就經常藉機會有意無意的接觸她那豐滿的身軀,並且還不時地以一些黃色笑話來撩起她的淫意。
昨晚還甚至發覺我企圖偷窺她洗澡呢!美香姨看了看時間,是十一點半了。
明天是周末,我不必上學,應該還沒這樣早就睡。
於是,她起來披上了睡袍,走到我的門口。
那走動時陰唇來回磨擦的快感,更令得她再次感受著莫名的興奮,亦加堅定了她這不道德的決心。
「阿慶,阿慶…你睡了嗎?」她敲了敲門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