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臉頓時紅了不少:“壞小子,你爸可沒你那麼不正經!”“就是因為他太正經,才不懂欣賞媽媽。
也正因為這樣媽媽才會選擇他,不是嗎?”“你爸是有才華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負責任。
”“屁,我爸要懂得責任就不會21歲讓17歲的少女懷孕了!”“你……別說你爸啊,他給我們家奉獻多少,沒點良心你。
”爸爸和媽媽是同村一起長大的,爸爸從小失去母親,他比媽媽大兩歲,晚讀書三年多,剛好和媽媽同級。
艱苦的環境使他早早承擔家庭的重擔,每天天不亮起來給弟妹做飯,然後喂卧病的父親,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學。
媽媽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見爸爸的刻苦常幫他補拉下的功課。
二人慢慢培養了深厚感情,從小學、初中到大學都是同校,自然談起戀愛。
媽媽17歲的時候,他們在村中那頭大玉蘭樹下發生了關係,懷上了我。
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媽媽一頓,爸爸上門也經常被外公追著打。
可農村人觀念傳統,既然發生了他們也只好默默承認,私下同意讓他們登記結婚,酒席也沒擺。
媽媽為此休學兩年,生下我修養一段時間再去求學——當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學校。
他們在校外租房,平時上課常留我一個人在宿舍。
媽媽心疼我,常逃課跑回來給我餵奶,那時我哭的紫紅小嘴總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達不滿。
媽媽曾開玩笑說我小時侯好象一頭小餓狼,見到媽媽就摸她的胸部,饑渴地摸索乳房,猛地吸咬乳頭,疼得媽媽好幾次差點掉下眼淚呢!雖照顧我讓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課從來沒落下,這大概是遺傳了外婆的聰慧和美麗吧。
媽媽和爸爸的往事經常讓我不知道為什麼醋意嗆鼻,我會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
鄰居那個小痞子的一句話再次湧上我心頭:你爸肯定爽死了!“媽,你喜歡玉蘭花,是因為你少女時代玉蘭樹下的美好記憶吧。
”“打你了,不許拿媽媽來開玩笑!”媽媽有點嬌柔地說。
我的陰莖再次充分硬起來,醋意和獨自佔有的心理令我頂住媽媽的背,用力擦插。
“哼,媽,爸這小滑頭吃了天鵝肉,你還幫他歪曲正義。
爺爺當年那皮鞭沒打夠你,我現在就代表爺爺再次懲罰你……”說著啪啪往媽媽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舉動讓媽媽哧哧地笑起來。
我說:不許笑,認真點!媽媽看我故作嚴肅的樣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動作說: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輕點,行嗎?我放下洒水頭讓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對著媽媽的小腹和會陰部向上噴洒。
媽媽恩啊地叫了聲,我摸著她的豐潤臀部讓她繞水柱輕輕轉動腰身,媽媽給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緒,陰道內部也濕潤起來。
解放了雙手,我的動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條毛巾纏繞住媽媽頸脖,伏在她耳旁喘氣,氣流使媽媽痕癢的發出弱小呻吟,“媽,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體!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許是異樣的話和下體水柱的不斷刺激,媽媽並沒像以前那樣對我無理的話反駁,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為情慾高漲讓我們瘋狂,忘記一切地需求著對方。
我坐直夾緊媽媽,提拉著媽媽頸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陰莖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處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壓粘媽媽的肉體,媽媽繞水柱扭動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樣。
全身的戰慄、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媽媽軟綿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撐身體,她不時壓低或抬高屁股以調節水柱對小腹陰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種騎馬奔跑在草原時的上下起伏感覺。
我想,要是此時我手中有鞭子,我會毫不猶疑把它鞭韃在媽媽肉感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
我不由有感而發出一句強大且淫蕩的名言:騎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將成為男人,媽媽的男人之前,也自認為是最幸福的男孩。
正如前面所說,我嬰兒時期在學校附近的租房度過,遠離家鄉和舉目無親使媽媽對我特別心疼寵愛,很多時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會盡量滿足,偶爾惹她生氣,她也是像標準的愛兒子的媽媽那樣教育幾句,然後哄幾句,就當過去了。
所以當爸爸在我兩歲多要求媽媽替我戒奶時,總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說多了后,媽媽就在他不在時偷偷讓我邊摸她的乳房邊含住乳頭吮吸乳汁,因為媽媽抵不過我求愛般的撒嬌。
每天和媽媽睡一張床上,我總要撫摩媽媽的身體累了才滿足地睡去。
有時候木板隔開的隔壁爸爸在床上發出沉重呼嚕聲響,我和媽媽還擁抱著對方‘恩愛’——當然當時大多是母子的親昵和親密無間的表現。
爸爸畢業后剛開始被安排在當地市裡政府機關上班,住職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們的租房。
因此在我十歲前大部分時間都和媽媽兩個人在家(她安排在市裡中學教書,為照顧我申請了三年留職)。
白天媽媽在家教我識字彈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摟著我抓著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說話時嘴唇的氣流就吹在我耳角。
學琴時媽媽的大手壓抓我的小手按琴鍵,如同十指交叉的戀人,黃昏夕陽照進窗口簡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圖。
平時晚上沒事情我們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扒在媽媽身上,有恐怖鏡頭就躲在她懷裡,一腳跨放在媽媽腰腹。
我那時的身高恰好介於媽媽的乳房到下體及大腿交界處,每次撒嬌或看恐怖片埋頭在媽媽胸乳,我的腳跟、腳趾都會碰到媽媽凸起饅頭樣陰部,她的睡衣內褲大多是薄棉絲綢的,幾乎那就是貼肉的感覺。
這種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腳放在媽媽這個部位,只是當時不懂欣賞女人罷了。
每當此時媽媽用她的母性輕摸我的頭:“寶寶,媽媽在這,沒事的!”我會在媽媽身上亂抓摸一通,還故意裝很害怕的樣子:“寶寶怕怕,媽媽親親!”媽媽總會笑著親吻我的臉和嘴,我調皮地吸住媽媽豐潤的唇舌久久不放,媽媽假裝掙扎地說:“寶寶快放開,媽媽喘不了氣了!”有時候,我會翻身騎上她的肚子,她就撓我痒痒兩人便在不寬的長沙發上左右翻滾。
我們在母子親密無間的遊戲中獲得一般母子所沒有的快樂和相依偎感。
事實上我到現在都很喜歡親吻媽媽的唇,是因為她以前喂我吃飯會幫我先把飯菜用嘴吹涼點,在口裡試試溫度再喂我。
我耍脾氣不吃飯時她說:“寶寶乖,吃多點飯才能快快長大。
”“不要,太難吃!”“難吃的話,媽媽幫吃一半你吃另一半好不好?”她用湯匙挖口飯用嘴含含,然後喂我,我大聲抗議說:“媽媽騙人,你沒吃!”我說完無論她怎麼哄就不吃,她只好說:“媽媽不騙寶寶了,媽媽先吃掉一大半,你再吃一點點好不?”媽媽把一大口飯放進嘴裡只要我吃掉她吐出嘴唇的一部分就行。
從此我愛上從媽媽嘴裡挖飯的遊戲,飯量也增加不少,媽媽為找到方法哄我多吃飯很高興,每每吃飯把我摟在懷裡,我兩手則握住媽媽豐滿乳房揉捏,嘴舌不斷探索在媽媽口中,菜飯粘著媽媽的唾液無比營養地滋潤我快高快長。
所以今天我一流的親吻和舌吻技巧早在媽媽身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租房住的十年,我和媽媽親密的關係似乎排擠了爸爸,他常開玩笑要吃醋了,老婆對老公不好,兒子只認媽媽。
特別是星期天他在家(此時我的任性和胡鬧會收斂許多),我和媽媽說什麼悄悄話,他要偷聽時,我就會對媽媽說:“媽媽我們親親說話,不讓爸爸偷聽,他是壞蛋!”媽媽也故意說:“就是,還是寶寶乖,爸爸一點不乖,媽媽親親!”我和媽媽若無旁人親吻起來,不時特意發出“咭漬”親吻的吮吸聲,爸爸一臉無奈故作生氣或無辜地說:“討厭,兒子把媽媽給回爸爸!”爸爸撲上來和我們嬉笑哄打一起,我知道這時候是他和媽媽不多的親近接觸,他的手藉機在媽媽身上摸索,時機適合他還向媽媽發出求歡的信號,媽媽偶爾也會借故支開我滿足爸爸。
幸好這種令我不滿的時刻不多。
每當他們這樣我都會用小孩子式的嫉妒,報復性跟媽媽作對或看電視時惡作劇式狠摸媽媽,壓住她的身體,親吻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