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再三挑選,換了件墨綠色的森女系一字領長裙,束腰的是一條鵝黃色的紗帶。長發披肩,鬢髮用水晶髮夾別好,想了想周瑾瑜的身份,又上了淡妝,很文藝清新的打扮。
可任誰都不會想到,她婀娜裙裾里是赤裸的下體,只要一撩開就能看到少女最隱秘的美麗風景,盛放的粉紅花穴緊緊咬著一隻藍色的小鯨魚,貪婪得將它叼住,只留下一條引人遐想的尾巴。
她特意換了一雙平底鞋,但卡在腿心敏感處的異物還是限制了她的行動,雙腿前後摩擦每一步都會讓小鯨魚跳動進而頂一下脆弱的花心。
她咬著唇,亦步亦趨地跟在周瑾瑜後面,進入某處私人會所的豪華包間。
“看看這是誰來了,周少啊,稀客稀客。”
早就得到消息,打扮得衣冠楚楚的男人們包圍了上來。一個弔兒郎當的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人叼著煙,抬腳虛踹開人群。
“滾蛋,喊周爺。”
作為架空父親接手盛天的實際掌權人,稱爺確實更妥當,先前的人都順從如流地嬉笑改口。
“少來,我就坐會兒,你們繼續。”
周瑾瑜一發話,大多數人都是知曉他一貫脾氣的,三倆搭肩回去繼續玩牌撞球或者其他娛樂活動了。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人名叫沉學明,只他留了下來,第一個注意到周瑾瑜身後的蘇月。
“喲,這是?”
周瑾瑜鬆了領帶,跟著他前往中央沙發坐下,其他不夠層面的人都自覺去其他地方找樂子了,給他們騰出空間。
“家裡養的小貓。”
沉學明頓時露出瞭然的笑意,顯然是知道好哥們私底下這點小癖好的。他見跟著坐下的小姑娘露出秀麗清純的小臉,果真漂亮得很,只是這年紀該不會還未成年吧。
周瑾瑜屈指敲了敲桌上的空杯,蘇月乖順地起身拿過冰鎮的紅酒,熟練啟瓶打開,完成醒酒後才附身注入玻璃杯,三分滿。
周瑾瑜意外地挑眉,蘇月抿唇笑笑,她父親也愛喝酒,家裡有不少藏酒,多少耳讀目染學會了些。大掌撫上她臉頰,生理反應顫抖了下,卻發現手掌只是溫和地摸摸她腦袋。她抬頭望去,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好似深情的漩渦。
沉學明嘖嘖兩聲,拍拍他肩準備撤了,去給幾個刺頭打聲招呼,可別馬尿上頭鬧出什麼調戲人家有主小美人的鬧劇。
“一會兒過來喝兩杯?”沉學明朝西邊熱鬧的卡座打了個響指,得到周瑾瑜點頭后就麻溜地滾過去了。
蘇月挺直腰板端莊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周瑾瑜端起酒杯淺淺飲了幾口,問她,“會喝酒嗎?”
“不太會,”蘇月搖搖頭,她酒量真的不行,幾杯倒,外出根本不敢亂喝酒。周瑾瑜也沒想為難她,一隻手掌放在她膝上輕輕敲擊,借著桌子的遮掩偶爾還轉到她腿心按捏,另一隻手則端著酒杯,慢慢地啜飲,很是悠閑自在的樣子。
蘇月坐立難安,雙腿本就夾得緊緊地,還被他一通操作更是緊繃,要命的是小腹好像更酸脹了,她非常擔心那些被堵住的液體會流出來,忍得快瘋了。
終於,周瑾瑜放下杯子,對她交代。
“我過去一趟,你待在這。”
“好的,”蘇月注視著他離開,進入卡座的包圍圈。剛鬆了口氣,便有幾個打扮得精緻性感的女生朝她走了過來。
“你好呀,我叫柳詩詩,你一個人嗎?”為首的女生身材高挑,一件黑色抹胸緊身裙將她的傲人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其他女生也或多或少偏向夜店風格打扮,和蘇月的保守風格確實格格不入。
她有些緊張地站起來,友好地回應她們,“是的,你們好。”
“你是第一次來景瀾吧,一個人在這怪無聊的,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唱歌啊?”
“不了,我自己在這待會兒,應該馬上就走了。”不知道為什麼,蘇月下意識隱藏了和周瑾瑜的關係。但以他的人群中心吸引力,怎麼可能瞞得過其他人。柳詩詩看了眼卡座那邊,故作打趣地笑了。
“你是等瑾瑜哥哥吧,他和我哥哥在聊事情呢,沒那麼快結束的。放你一個人在這怪孤單的,我們幾個女孩也不想湊男人堆,你和我們一起玩吧,不然遇上醉鬼搭訕就不好了。”
蘇月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卡座,那邊不知道在聊什麼,爆發了一陣熱鬧的唏噓聲。她猶豫了一下,附近確實蠻多陌生人的,點歌台就在旁邊不遠,她點頭道謝就在她們簇擁下過去了。
在她們熱情招呼下,她也不好拒絕,點了一首比較熟練的《小半》。現在麥克風前,沒好意思看著人群處,而且扭頭看著空蕩的中央沙發,隨著流瀉的音樂輕啟紅唇。
“左顧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歡。”
“偷偷搭訕總沒完地坐立難安。”
“試探說晚安 多空泛又心酸。”
……
不少小範圍聚集的人都抬頭看向點歌台,然後滿臉驚艷詫異哪裡來的小仙女在唱歌。蘇月的聲音偏向甜美,不如原唱富有顆粒感,但確實最容易擊中男人心臟的聲線,軟軟的嬌嬌的,不膩還有一點仙氣。
在她開口的一瞬間,周瑾瑜就猛然透過人群縫隙尋找聲源,看到點歌台的倩影卻是臉色難看。
“怎麼啦?”沉學明丟下骰子后,看到他的黑臉嚇了一跳。
“沒事,繼續吧。”周瑾瑜灌了一口酒,但聲音都是止不住的怒意,能瞞過誰。沉學明訕訕地不再多管閑事。
而那頭渾然不覺的蘇月還在用心歌唱。
“不應該 太心軟 不大膽 太死板 不果斷。”
“玩弄著肆無忌憚。”
已經沒什麼存在感的小鯨魚突然開始劇烈跳動,蘇月最後的尾音直接跑調,她猛的回頭看向卡座,男人正和其他人碰杯說笑,旁邊倒酒的又換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她突然很委屈,大庭廣眾之下被一顆跳蛋肆意玩弄,為了不出洋相她咬牙壓制那股想要噴射的慾望,後面的歌詞也唱得有氣無力。
好在這首歌沒三分鐘就唱完了,她立馬推說不太舒服想去洗手間就跑出了包間。暈頭轉向地走了幾步,沒反應過來包間是有洗手間的,正想原路返回。
下一個拐角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她嚇了一跳,尖叫聲剛落下就對上了周瑾瑜黑如深淵的眼眸。
“逃什麼,你的騷逼就這麼饑渴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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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快點開大肉,可是還有內容沒寫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