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在H大一直住的學校宿舍,並沒有多少需要搬過去的行李,不到半天時間就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安頓好了。甚至還在熱心負責鄭特助的幫助下,添置了不少物件。
這套房子位於盛天豪庭的中心湖景樓,四面環水,佔據整個頂層。各項科技風家居一應俱全,還是一個模板的英倫風裝修。
她的房間是除開主卧最大的次卧,一反常態地使用了少女風格的布置,粉色的牆紙和粉色的大床,就連衣帽間里都掛滿了各類小清新的睡衣常服。
蘇月多少有點無語,很難評,這可能是某人對她的刻板印象。
她參觀過房子的所有房間,鄭特助走之前說過,沒上鎖的地方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主卧她只敢大概看幾眼,乾淨整潔得沒多少私人物品。還有幾個同等大小的次卧,一間做成書房用於辦公,一間改為了健身房,還有一間掛滿了各式美術作品,看起來像是私藏。其餘小一點的也有客房和茶廳等等。
只有書房旁邊的一間房門是上了鎖的,蘇月也不探究,不該好奇的事情就不要瞎好奇,好奇心害死貓。
一日三餐和打掃衛生都會有阿姨上門,但是家裡並不設住家阿姨。也是,估計不太方便吧。蘇月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日自己赤身裸體跪在他面前,真的像個卑賤的奴隸任他打量,就心跳不止。家裡有外人,確實不方便。
一連三天,蘇月都在房子里老老實實待著,也不出門。周瑾瑜一直沒回來過,期間只發過一次消息,讓她有什麼需求可以和鄭特助說。他好像很忙,似乎也不會常駐H市。
很多人畏懼獨居覺得寂寞,蘇月卻很享受,她喜歡這種自己掌控時間流逝的感覺。一個人窩在家裡喝喝茶,看看書就覺得很愜意。
晚上享用了阿姨做的金槍魚意麵和蘑菇奶油湯,外頭就下起了雨,蘇月取消飯後散步計劃。捧著一杯熱牛奶一個人在房子里亂轉。
她想起那間掛滿畫作的房間,便端著杯子溜達過去。這房間除了多張床,跟其他客房也沒有什麼區別。她抬頭看向牆上的畫,有印象派的油畫,也有寫實的素描和意象的水墨畫。每一幅都很好看,蘇月雖然沒有畫畫天賦,但學文學的,對筆觸和畫面都有共情能力。這些畫的主人,一定都很有天賦。
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她愣怔了一下掏出手機,一個久違的【Z】讓她突然緊張起來。
“喂?主人。”
“嗯。”
蘇月抓緊了杯壁,剛剛險些忘了稱謂,還好反應過來了。
“在幹什麼?”還是清冷的嗓音,因壓低多了一分特別的磁性。
“在喝牛奶,還有,我在看您收藏的畫。”
“畫?”周瑾瑜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他沉默了一會兒,那邊傳來關門和走動的聲音。
“開個視頻。”
“現,現在?用WX嗎?”
沒有再得到任何回應,蘇月放下耳邊的手機,打開了視頻通話。屏幕是一片漆黑,對面並沒有開啟攝像頭。她切換自己的畫面調整了一下高度,透過小小的屏幕,周瑾瑜的第一視線停留在她沾了牛奶的唇角。
可能是感覺到了濕潤,蘇月下意識舔了舔。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小舉動,讓遠隔千里的男人眼神變得炙熱深沉。看到她背景里的房間布置,毋容置疑。
“回你房間去。”
蘇月點頭說好,放了杯子就乖乖舉著手機回自己房間。
“上床,將手機用支架固定住。”
上床……連續的指令讓蘇月心跳加速,她明白這是周瑾瑜預備調教的步驟。終於要開始了嗎,到底要做什麼。她彷徨著按要求將手機固定好,而自己則跪坐在拍攝範圍中心。兩隻小手不安地放在膝蓋上,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活像待宰的羔羊。
“睡裙脫了。”
周瑾瑜專註地盯著女孩的每個動作,暖色的白熾燈打在她身上,給白玉無瑕的肌膚添了分曖昧的氣息。看得出來,她這次的動作十分流暢沒有猶疑,一條弔帶睡裙加內褲,很快完成。只是臉頰兩側緋紅,因為看不到自己的緣故,這次都敢羞澀地看向鏡頭。
手指輕輕摩挲,周瑾瑜突然很想點根煙。但又很快剋制住了這股慾望,他說。
“雙腿分開,M型,把你的逼露出來。”
他直白露骨的話永遠都能刷新蘇月的震撼程度,她想象著一貫清貴模樣的人說出這種下流的話,用詞低賤極盡羞辱,而自己卻能自然地服從指令。
她眼眶酸澀,看著屏幕里的自己像個淫蕩的痴女臉蛋通紅,眼神迷離。瑩白的大腿大開成一條直線,中心處的隱秘暴露無遺。
小腹稀疏的毛髮下,兩瓣外唇張開花穴小嘴,露出上頭珍珠大小的紅豆豆。粉色的內唇變成羞人的玫紅色,要命的是蘇月發現一小股水漬正從這張小嘴裡湧出,一縮一縮地。
“餓了?”這樣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男人的眼睛,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真可憐,那就用手指喂喂它吧。”
過去三秒,男人的語氣冷了下來,“需要我教你自慰嗎?”
“不用,主人。”蘇月咬唇,將一根纖細的右指顫顫巍巍地送進了小穴,有粘液的潤滑非常順暢沒有任何阻礙就整根沒入。她閉著眼,小幅度地抽送著,腦海卻在止不住地亂想,屏幕對面的人究竟會用什麼神情看著自己的自瀆。
“加一根。”
她眼皮闔動,濃密的睫毛微微輕拂,忍著沒睜開眼。含住兩根手指的小嘴出乎意料地歡快,透明的液體一股股地吐出,隨著手指的動作沾滿了整個陰戶,黏黏濕濕地能拉出絲。
啊哈,啊,嗯啊……
她知道自己非常不對勁,比任何時候自己偷偷自慰都要動情。放在之前,她偷偷塞進一根手指都偶有阻礙。但此時她閉著眼,美麗的頭顱高昂,像個拋棄世俗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游魚。細密的熱汗附上額角,大腿內側,哪怕手腕酸脹也還在機械地抽動。
可是惡魔偏要撕開她逃避的偽裝。
“把眼睛睜開看著屏幕,另一隻手揉你的騷奶子。”
她睜開眼的那一剎那,眼眶裡的淚水徑直落了下來。屏幕里的她是個徹頭徹尾沉浸在情慾里的奴隸,纖細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那雙沉甸甸的大奶,吟喘聲止不住地從唇角溢出。她毫無章法地揉著奶子,白嫩的一團乳肉被捏成奇形怪狀,那顆充血的紅櫻不時從指縫間跳出又被捏扁。
淫水順流而下,在粉色的床單上洇出一大塊痕迹。
“你的騷逼可真貪吃,流了這麼多口水。還沒被肏過就……”
話音未落,蘇月突然一抖,在清冷嗓音的羞辱下攀上了高峰。她腦子一片混沌,在快感的余陣下開始放空,絲毫沒留意到男人的沉默。
“蘇月。”
這是周瑾瑜第一次喊她,還是連名帶姓。她本能地惶恐不安,回過神來,他的聲音分明壓抑著怒意。
“合約乙方義務要求第八條。”
她腦子驟然反應過來,是……“未經許可不能擅自高潮”。
“這麼簡單的義務都不能遵守,這個懲罰你認不認?”
蘇月紅著眼眶,眼角還殘存方才高潮的媚色。面前只有一個小小的手機屏幕,確實降低了周瑾瑜對她的大部分壓迫感。
“對不起,主人,我認。”
認錯態度尚可,念在初犯,周瑾瑜緩了語氣。
“那好,從床頭櫃第二個抽屜里把盒子拿出來。”
她詫異地打開這個抽屜,果然放著一個黑色的禮品盒,拿過來后打開,取出一隻小鯨魚形狀的物件。雖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已經19歲的她瞬間明白這是個處女可用的入體跳蛋。
“打開,放進你貪吃的騷逼里。”
粉色的小鯨魚頭大身子小,約摸七八厘米長,身上不少地方布滿疙瘩一樣的魚鰭。說實話她有些害怕,這個魚腦袋很粗看起來進入時會疼。
“三秒了,一會兒的懲罰時間加倍。”
小鯨魚被強硬塞進了那個紅艷艷的花穴,異物的侵入和冰冷感讓蘇月皺起眉頭。剛高潮過的穴道還在抽搐,小鯨魚竟就這麼被一抽一抽地吞了進去,只有弧形的尾巴卡在了陰唇縫隙里。
“一個小時,不能拿出來。”
小鯨魚突然劇烈震動,是比她之前使用過的小玩具更高頻的律動。蘇月直接尖叫出聲,手指不受控制地想伸過去扣出來,觸碰到充血的花瓣前又緊握成拳收回來。
剛高潮完的甬道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小鯨魚的尾巴正好覆蓋住她的陰蒂,那一顆顆疙瘩都在瘋狂碾壓抽打這顆脆弱的小豆豆。
“八分二十七秒。”
這是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蘇月潮濕的穴道噴了出來,因為小鯨魚堵住了穴口,那些混著白漿的淫液只能一點點溢出。
“十八分五秒。”
第三次,淚水早已模糊了視野,和下面的水流不止一樣,沾滿了臉頰。她雙手死死抓著兩側床單,紅唇微張,越來越高昂的吟叫聲回蕩在房間。
“二十五分十六秒。”
周瑾瑜盯著屏幕里的女孩,還在無情地做著時間的播報。這是第四次高潮,蘇月已經開始抽泣著求饒,語句混亂,斷斷續續。根本無法保持原來的標準姿勢,小腿踢晃腳趾蜷縮,小腹不停顫抖,連同那對誘人的雙乳如同水波一樣晃動。
“認錯就該受罰。”
“希望你能記住,這叫強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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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卡肉,字數超就超了吧(背手手)
話說大家覺得類似這樣的肉肉,到底算微h還是h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