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河這次出國參賽就去了一個多月,他每天都會給蘇月發消息。蘇月一開始還因為畫室的事情,對和他聊天這件事兒有些不自在。隨著倆人每天分享日常般的閑聊,這點異樣很快就消散了。
這次國際賽事的含金量很大,學校也是相當重視的,作為主力選手的周清河並沒有多少休閑時間,他只能在每天晚上的固定時間段回復消息。
偶爾也會通個電話,天南海北地聊聊近日的見聞。大多數時候都是周瑾瑜在說,蘇月傾聽,有時也會給他說說最近自己在備稿寫的書。他們誰都沒提別的事,甚至沒談到過周瑾瑜,蘇月也逐漸習慣了這個每日小活動。
他中途給她寄過兩次明信片,沒有留言,空白的封面上是鋼筆手繪的風景建築,濃烈的周清河畫風。挺漂亮的小東西,蘇月留言道謝后還是收下放在了書櫃抽屜里。
身為院花的蘇月從小到大不乏追求者,自然能讀懂這份暗示,她沒有選擇戳破,周清河也不急得到結果。
只是沒想到再次見到他,會是在如此令人羞恥的情況下。
此時蘇月正跪坐在周瑾瑜叉開的兩腿間,她扶著那兩枚沉甸甸的卵蛋,喉嚨被碩大的肉冠抵住只能艱難地吞吐。露出的半截肉柱青筋暴起,顯得格外猙獰可怕。
而它的主人只是正襟危坐,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捧著一份文件報告瀏覽,眼神沒有分給胯下的女孩分毫,但堅硬如鐵的肉棒已然暴露他並不平靜的炙熱慾望。
蘇月已經跪了快半小時,好在沙發前鋪設了柔軟的手工地毯讓膝蓋未受到磨損,可機械的舔弄和吞吐僅能保持肉棒的堅挺,卻並不足以讓它發泄出來。
喉腔已經開始有些火辣辣的酸疼,再這麼下去不行。蘇月有些著急,她將肉棒吐出來一部分像在使用吸管一樣用力吮吸。果不其然,頭頂的周瑾瑜低聲輕喘了一下。
與此同時,書房的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進。”
是誰?
蘇月呆住了,她像被人按了暫停按鈕一樣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能在這個時候進來的有誰,總不可能是鄭特助吧。不會的,周瑾瑜絕不會讓外人進來的,應該信任他。蘇月忍不住僵硬地抬起小臉,看到周瑾瑜對自己笑了一下才抬眼看向來人。
“回來了?”
“嗯。”
那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蘇月沒轉身也能感覺到他輕車熟路地坐在身後的單人沙發上,似乎是打量了一下自己才笑著開口。
“小舅舅今天還挺悠閑,看來度假區那邊進展得很順利?”
“確實,近期會準備開始宣發。”
他們家人是面對面而坐,夾在中間的蘇月已經僵成石雕。
周瑾瑜伸手揉了揉蘇月的腦袋,小半根勃起的陰莖正含在她嘴裡,她卻一動不動。五指陷入她柔軟的髮絲,用了幾分力道警示后,才終於回過神來。她斂目直視前方,努力忽略身後人的視線,又開始自己龜速的吞吐。
可這次周瑾瑜可沒給她磨洋工的機會,大掌直接按著她的腦袋順著自己的節奏讓肉棒抽插她嬌嫩的小嘴。
“哦,那就恭喜小舅舅了。完成這個大項目,今年盛天的幾個目標產值就達成了,也該放鬆一段時間了。”
蘇月無法反抗,只能雙手抓著沙發邊緣讓自己身體穩住承受這場被迫的進攻。視線範圍是突然漲大的肉棒在興奮地跳動,幾淺一深,每一下都帶出自己分泌的口液。愈來愈快的節奏讓她吃不消,眼眶都湧出生理鹽水。
喉嚨發出小奶貓般的嗚咽,她知道這一切都被身後的周清河盡收眼底感到非常羞恥。而他們倆人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地閑聊。
“等最後核驗完成可以去看看,給你也留了房間。”
“那太好了,正好太久沒去度假了。”
蘇月感覺口腔內的肉棒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越來越燙,在濕粘的口液輔助下提速進出得無比順暢,沒多久肉冠留頂到了喉嚨深處,一股熱浪噴射了出來。
蘇月太過緊張又心不在焉,前面的濃液還能吞下去,後面的就沒留心,硬生生被嗆得劇烈咳嗽。周瑾瑜迅速抽出肉棒,一小股白液從她紅艷的嘴角溢出顯得特別糜淫。
周瑾瑜抽了紙巾替她擦拭,而周清河則俯身遞了杯水喂到她唇畔。她低著頭撫住胸口,眼角的餘光終於看到他的樣子。
還是穿著一貫的白T牛仔褲,單膝蹲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說出口的話卻那麼地放蕩。
“姐姐怎麼吃得這麼著急,是小舅舅沒餵飽你嗎?”
“你……不是,沒有。”
蘇月雙眼紅紅的像個委屈的小兔子,被灌了口水才得以小聲辯解。
“哦?沒有什麼呢?是沒有貪吃還是沒有餵飽?”
周清河笑得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露出一顆小虎牙。他看到眼前的蘇月連同耳根都紅透了也辯解不出什麼,最後眼巴巴地看向一旁清理好自己的周瑾瑜。
“好了,別逗她了。”
“好吧好吧,”周清河高舉雙手,“我可不是來欺負姐姐的,可別生我氣。一會兒姐姐記得來找我,給你帶了禮物呢。”
她還沒回答就被周瑾瑜一把撈起,往洗浴間走。而站在原地的周清河依然笑著,看著他們越走越遠。
蘇月乖巧地埋頭在周瑾瑜懷裡,任他將自己放在洗漱池上清理。將被精液弄濕的衣裙剝離出來,一點點擦乾淨身體再換上新的。整個過程蘇月都聽話配合,主動抬手迭腿。
她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一切正常,絲毫沒有因為周清河的原因而不滿。她是徹底明白了,他說過不會阻攔周清河和她的交往看起來是真心的。
“想什麼呢?”
“啊?”
“想清河?”
“不,不是,”蘇月不自覺抓緊衣裙,“他說讓我去找他。”
“去吧。”周瑾瑜輕輕揉了揉她腦袋,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
“不用試探我,”他湊近蘇月的耳畔,聲音冷冽富有磁性,“你已經看出來了。”
“我不介意和他一起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