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與玫瑰(SM) - 12:我想畫你的逼水

蘇月想起他的那些畫,濃墨重彩繪著高樓大廈一角低房的油畫,玻璃缸里遊動著幾尾金魚的水墨丹青……沒有任何別緻的內容,但無一不彰顯著創作者的隨性,以及自信。
他的畫是特別的,外行人也能看出來的特別。
所以,蘇月承認聽說自己不小心悔了他的畫心裡是愧疚的。沒有做錯事不道歉的道理,她敲響了西邊那扇門。
“請進,門沒有鎖。”
周清河還是背對著她坐在一隻高腳凳上,大長腿隨意斜放在地,另一隻曲起搭踩在椅杠上。他洗過澡換了件寬鬆的白T,露出勁瘦白皙的手臂,正捏著支炭筆在面前的畫板上速寫。
蘇月進門一眼就看到了他埋頭完善的畫,那是一個沒有五官的女人仰卧在玫瑰花叢里,交迭的兩腿大開露出艷紅水嫩的小穴。猶如一朵展翅的蝴蝶,畫得比玫瑰還精細,每一條盛開的褶皺都栩栩如生。而那顆隱藏在縫隙中黃豆大小的小洞,流淌著清澈的水液,甚至還有不少噴濺在底下的玫瑰花瓣上,像凝結的晶瑩露珠在柔光中被渡上一層聖潔。
“姐姐找我是有事嗎?”
發覺是自己沉默了太久,周清河已經扭過頭來。可眼前這畫像公開處刑一般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原本哽在喉嚨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了。
“姐姐很介意嗎。”他微抬下巴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面前,臉上的神情讀不出什麼情緒。他抬起右手,夾著炭筆的指尖撫過畫上女人光滑的大腿根,在花穴側方打轉,似乎不忍觸碰。蘇月愕然地看著他的動作,沒留意自己竟悄然加緊了雙腿。
“可能是我冒犯了,我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再拿起畫筆,今天看到姐姐突然有了靈感,我太心急了,”周清河的聲音包裹著低落,他說得很小聲,“抱歉。”
“沒關係!”蘇月覺得自己好像能感受到這個男孩的難過,可明明,該道歉的是她。
“你不需要道歉,我並沒有介意。”
“真的嗎?”他聽到這話有些詫異,瞬間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等待一個答案。
“姐姐也不討厭我嗎?不覺得我很……變態?”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給自己貼了個標籤。
“當然不會!”
“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蘇月不太好意思地朝他笑笑,感覺自己可以大方些說出來,“聽說我遺落的牛奶打翻了,毀了你一幅畫。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也應該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可以賠償你的。”
“沒關係,姐姐也不需要道歉。”
周清河擱下炭筆,是真的半點沒在意的隨和,他想了想怕她不信又補充道,“那副畫不過是練手,本身也是半成品,保潔阿姨誇大其詞了。姐姐不信,我可以讓她撿回來,你比對比對我的完成品就知道我這不是託詞了,是未來一代藝術大家的嚴謹和自信。”
最後一句說完,他還有些得意地挑眉,蘇月不禁被逗笑,感覺自己好像輕鬆了不少。
“好,我信你,也謝謝你不怪我。但如果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可以告訴我,我儘力。”
“姐姐這麼說,我可就真的太動心了。”
“啊?”蘇月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倒是還有些好奇。
“我什麼也不缺,”周清河無奈地看她,“我也就缺個模特了,不知道姐姐肯不肯賞臉幫我完成這幅畫。”他屈指敲了敲倆人面前的畫板。
這下蘇月是真的傻住了,她一直盡量控制自己不往這幅畫上亂瞟,畢竟這畫上的裸女雖然沒有五官,但作為這個世界上最熟悉自己的人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姐姐,你願意嗎?”她抬起頭,發現周清河是真的很認真在詢問她的意見。他陽光帥氣臉上是純粹和專註,看不出任何情慾的東西,讓她連害羞都羞不起來,她只聽到自己怔怔地問他。
“你需要我怎麼做?”
“嗯,脫了衣服盡量還原一下中午的姿勢。十分鐘,可以嗎?”他像是仔細考慮了一下,還給了她具體的時限。
“姐姐,十分鐘的限定裸模,我不會畫五官。”
“可以嗎?”
他再問了一遍,語氣很平緩,帶了點懇求。還在猶豫不決的蘇月有些無所適從,理智上來說她感覺不對,但好像也說不上來。周清河的長相其實很周瑾瑜很像,他們之間的血緣很神奇地造就了兩個不同風格氣質的模樣。周瑾瑜五官凌厲,不怒自帶三分威。而周清河五官柔和,卻不陰柔反而給人很陽光的印象,是大多數人看了都能心生好感的帥氣。
蘇月也不例外,獨生子女的她也承受不住這一聲聲“姐姐”。在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在他的引導下坐在了他的床上,而他則將畫架移動了過來擺放好,調整高度。
“姐姐,衣服脫了,面對我躺在床上吧。”
“姐姐,腿要分開呀,對就這樣,再分開點你很美。”
“姐姐,胸部不要遮擋,你躺下去手放膝蓋上。”
蘇月全神貫注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她假裝自己已經忽略了現在的場面——自己赤身裸體躺在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床上,大張著腿讓他仔細觀察自己的小穴作畫。他的視線會停留在哪個地方呢,看到自己下體颳得乾淨沒有一根體毛的時候,他會在想什麼。
蘇月閉上了眼,發現這也阻擋不了腦袋裡的胡思亂想,反而愈演愈烈。哪怕她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無形的視線想有炙熱的溫度一樣,在自己身上點燃。
第六分鐘的時候,她咬住了唇角,體內有一股熟悉的熱流好像要湧出。又似乎是已經湧出了,花穴下端涼涼的濕意。她不敢低頭查看有沒有弄濕床單,更不敢看周清河的眼睛,只在心底默數。
“還有三分鐘。”
周清河的話打斷了她的倒計時,讓她忘了自己原本的計數。她聽到他的聲音還是停留在畫板前,卻莫名低了一度。
“姐姐插一根手指進去,我想畫你的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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