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偏轉過去,視線一掃,瞥到了還躺在那邊的沉桓宇,把剛剛才渲染上來的情慾感,瞬間嚇到沒。
怎麼忘了,這還有個人躺著……
“阿、阿宇!阿宇還在那邊,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陳芷夏不知道沉桓宇的全名,就叫阿宇來提醒沉木新。
沉木新聽到沉桓宇的名字,也是冷靜了不少。
他順著陳芷夏視線,也掃了一眼躺在那邊的沉桓宇,這一眼,看到旁邊心電監測儀上心跳數字比之前要上升一點。
從把沉桓宇的命撿回來到今天,他每天在他耳邊念方慧然的名字刺激他,都沒讓人有什麼反應,一直跟死了似的。
他看到陳芷夏長得那麼像方慧然,把她找來也沒讓人有反應,剛才叫“阿宇”的名字也沒反應,現在突然有動靜了?
“當著你弟弟的面,有點不太好。”陳芷夏用力扣著他的手腕,耳尖通紅。
她也才察覺另外不對勁的點。
按照她今天聽到沉木新和醫生的對話,那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生,不應該跟沉桓宇關係比較親近才對,那現在沉木新又在對她這個替身做什麼!
突然之間,怎麼感覺關係鏈就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陳芷夏瞥了一眼沉木新,卻看著他臉色有些黑沉,“他不是我弟弟。”
“不是?我聽你們都姓沉,長得也有點像,還以為他是你弟弟,那我搞錯了……”
“我跟他一點也不像!”
他很明顯的怒了,像貓被踩了尾巴。
他怎麼可能跟沉桓宇像,在沉家,原本他是連人都不配做的存在。
陳芷夏看著沉木新眉眼間渡上一層陰鬱之色,被破碎感籠罩,一下子彷彿變了一個人。
她想再仔細的看看他,卻被他一壓,手被他往身後反剪去,把她從他身上推了下去。
沉木新是直接離開了別墅,離開時的背影,還久久停留在陳芷夏的腦海里消散不去,讓她忍不住的去在意,特別是發現自己衣服上殘留的血跡,那是沉木新手上的划傷,剛才扣著她擁吻的時候蹭上的,讓她更擔心他了。
她本來想打電話給他,提醒他把手上的划傷去處理,但想到是因為她的胡亂猜測讓他生氣,最後又沒打出這通關心的電話,改成發送了一條信息給他。
下次長記性了,絕對不多說不該說的,不猜不該猜的,萬一惹沉木新生氣,他要收回給她的一百萬怎麼辦。
陳芷夏看著發送成功的簡訊,默默的提醒著自己,把衣服褲子整理好。
內褲上濕漉漉的觸感明顯,蹭的她腿根處黏膩,她都不知道自己流了那麼多的水,才那麼一會兒,就濕的內褲浸泡滿了水似的。
有點難受,是身體被開發了情慾,卻沒得到滿足的不適感。
陳芷夏身子緊了緊,回客房去換了衣褲,然後把病房打掃乾淨后,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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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沉木新根本就沒去別的地方,就在車庫裡的車上待著,他就隱匿在黑暗裡沉默著。
他腦子裡,全是陳芷夏剛才看他時,頂著那雙有些濕漉漉的眼眸的臉。
她跟方慧然完全不一樣。
這對比之下,怎麼感覺陳芷夏看他的時候,更加的誠摯?沒有任何的同情和可憐,也沒有覺得他可悲。
嗡嗡,手機簡訊震響。
他看著陳芷夏發來消息,提醒他處理手上的傷。
她怎麼能還記著他受傷的事,為什麼要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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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客房。
昏沉的睡夢中,陰唇在漸漸變得撐脹,內里的軟肉都因為情慾感而充血變紅,整個私處都變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圓潤的龜頭抵著一摩,就能被蹭出一灘鮮嫩甜美的汁水,濕的整個私處都水嫩滑潤,只是,那充脹的龜頭還是太大了,往裡一插,就撐的穴口發疼……
“疼……”
陳芷夏嘟囔了一聲,又想起自己昨晚回房間睡覺的時候,明明是鎖了門的……
她睜開睡得迷濛的眼睛一看,才發現,沉木新不在,她只是在做春夢。
小穴確實疼,不是因為雞巴太大插不進去,而是也不知道是怎麼睡的,內褲邊夾在了肉縫中間,摩的嫩肉發疼。
好羞人,活到今天,二十年都是無欲無求的,今天倒是第一次做春夢,還是接著昨晚的事,夢到了在跟沉木新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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