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芷夏還是被他帶著在幫他手淫,現在,又完全讓他給佔了主動權。
她偷偷的將自己褲邊又往下褪了一點,想他放肆,又怕被他發現自己的小心思。
她揪著身下的床單,分開自己的雙腿,又去夾緊他,感受著他在自己腿間起伏的動作和頻率。
沉木新怎麼會沒察覺出她的心情,兩個人身體的反應早就達到同頻。
他右手還抓著自己的陰莖在套弄,左手穿過她曲起的膝蓋往上一抬,將她的下身抬起一點,讓兩個人的私處更加的緊密貼合。
龜頭再次戳到她的陰阜上,馬眼處被她夾在褲邊的陰毛戳弄,癢的他沒忍住憋到極致的噴泄感,濃精噴涌在她的小腹上。
陳芷夏看著他在抽送的動作停頓了,攥著陰莖的拳頭在緩慢的抽送,龜頭很明顯的在戳頂她的腹部,帶著潮濕感。
“射了嗎?”她伸手摸去,精液多的都射到了她肚臍眼位置,像蓄積起了一灘小水窪。
陳芷夏看著沉木新撐在自己上方的臉,還沒細細看他現在的神色是否多了一些幸福感,就被他吻上。
他貪婪的汲取著她的氣息,在她被吻得都有些迷亂的時候,渴求的問著她:“行嗎?”
他其實可以強勢插入的,反正跟陳芷夏都做到這一步了,他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過。
但他很怕,怕她後悔,怕她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也需要得到肯定的答案,這樣,他才會感覺到所謂的安全感,他比她還需要安全感的。
陳芷夏看著沉木新試探詢問的眼神。
明明,沉木新的掌心已經再次掐上她的腰,指尖已經完全的勾進她的褲邊,隨時都能強勢褪下她的褲子,可是,他還是在徵求她的同意。
她看著他,雖然光線昏暗,但她看的清楚,沉木新是真的在問她的意見,而沒有把她當成那個長的跟她很像的人的替身。
這樣就夠。
她點了點頭,感受著他手上力量在扯著她身上的布料。
褲頭剛剛褪下,曖昧感在處於火熱中,肉慾感即將要到頂峰。
偏偏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你就像天外來物一樣求之不得……”陳芷夏的手機鈴聲響起,屏幕的光在這昏暗中顯得格外刺眼。
手機就放在枕頭邊,一歪頭就能瞥見。
陌生的手機號碼在上面顯示,陳芷夏不知道是誰,但沉木新的態度已經明顯冷下。
他好像認得這串號碼。
陳芷夏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陳芷夏,沉總讓我叫你一聲,現在過來別墅這裡一趟。”
是李朝。
“現在?”陳芷夏看了一眼還撐在她上方的沉木新。
她想問不能拒絕嗎?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了,李朝卻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現在,馬上。”
電話被掛斷,她感覺沉木新要從她身上起身。
陳芷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種沉木新不僅僅是要抽身的感覺,她完全就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抱緊了他。
他的雞巴還硬著,膈在她陰阜上的感覺隨著抱緊越發的明顯,但她知道,兩個人的情慾感都在消退。
陳芷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還是想辦法組織好語序,解釋道:“沉總,就是阿宇……沉桓宇讓我現在去別墅,是他的那個秘書打電話通知我的,我暫時拒絕不了……”
“我知道。”沉木新其實更想說讓她別去的話,但話說出口,變了內容。
提到沉桓宇,他都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什麼資格都沒有,本來因為沉桓宇,他連做人的資格都要隨時被剝奪,他能怎麼辦?
他嘴上說著知道,心裡在想擁有不了陳芷夏,行動上,卻抱得比她還要緊。
“那個錢,就是上次你給我的一百萬,被查清楚是從他的賬戶劃過來的,所以重新做了一個條件交換,我當他一個月的護工,幫他做康復訓練,這一百萬就不用我還了,也不會追究你盜用他資金的事。”陳芷夏解釋著。
沉木新身子一僵。
原來,是因為這樣。
他很想說陳芷夏多管閑事,但話到嘴邊又哽住了。
是他犯的錯,他不懂的事太多了,他以為沉桓宇不會在意這點小錢……當時給陳芷夏錢的時候,他也確實當成自己的錢,沒有想那麼多。
沉桓宇半死不活的時候,他其實是可以不用管他的死活,只是,他答應了方慧然,得讓他活著,所以才一直陪著他。
如果不是因為方慧然,他真的最好沉桓宇去死,畢竟,他就是因為沉桓宇,過的連人的資格都沒有,他活著就是沉桓宇的器官備用體而已。
明明他想過很多種自由的生活,但真的自由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生活,所以,他開始學著沉桓宇,穿他的衣服,開他的車,明明他也是那個可恨的男人的兒子,他原本也該過這樣奢靡的生活。
他想學著自由的生活,現實卻是,他沒辦法,因為他沒有身份證,沒有身份信息,連在外面住個酒店都是問題,他對外面的一切又都什麼都不懂,只有依靠著沉桓宇的名字才方便生活。
所謂的方便生活,他還只是發現可以用沉桓宇的錢和手機,僅此而已。
撞見陳芷夏是偶然,想到讓她幫自己喚醒沉桓宇是計劃,但他忘了,那些錢是沉桓宇的。
一百萬,陳芷夏還不起,他現在更沒錢。
他想要學著賺錢了,但第一關,他的身份證怎麼才能辦理?不需要身份證的工作會有嗎?
沉木新什麼都不懂,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跟陳芷夏說起,告訴他自己的過去和緣由,他真的什麼都不懂。
“只要當一個月的護工就行……”她想再說些什麼,可以讓沉木新知道,她不會讓沉桓宇碰她的,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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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珠珠多了,好開心啊,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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