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六少爺尚在襁褓、五少爺還在念學堂外,其餘四位少爺皆已成年,平日多在外跑商,各有各的忙碌,像今日這般齊聚還真是少有。
等主子們用完膳,奴僕們便各自去後院小廚房領自己的那份食物。
住在宛娘邊上的是個圓臉丫頭,名叫春桃,人長得喜慶,能說會道、和善得很,特意邀了宛娘一同去小廚房。
她一路嘰嘰喳喳,逗得宛娘忍不住露出笑意,心裡頭的阻霾也散去了大半。
“你可長得真好看,”春桃的眼裡都是羨慕,“我和你同歲,土七了還沒找到婆家呢,你都嫁人生了孩子了。
” 她壓低聲音湊到宛娘耳邊說小話:“要我說,你身段比老爺幾個姨娘還要生得好!” 宛娘紅了臉:“儘是胡說。
” 她一個下人又怎麼比得了府里的姨娘。
“我可沒瞎說,”春桃咂咂嘴,“你男人可真是有福氣。
” 宛娘死了男人的事並沒有和春桃講,畢竟才認識不久,也不好交談得太深。
領了飯後兩人在門口分開,等夜色深了,宛娘便拿著一個小盆,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第5章冒名頂替她打了一桶井水,潤濕皂角,借著月光細細揉搓。
宛娘今日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一是因為曠久了,二是因為她從來沒受過這等滋味。
她命苦,生在一個破落家庭,若只是家貧也就算了,偏偏爹娘都是狠心的,為了給弟弟湊娶媳婦兒的錢,隨意就把她配了人家。
死去的丈夫是個病秧子,娶她本意也是為了沖喜,行房事時宛娘半點都不快活,反倒累得很——男人不能動,還要靠她自個兒在上頭搖晃。
他從來都沒摸過她的乳兒,更不要說含著了。
男人死後,本就對她不和善的哥嫂變得更加刻薄,細細想來這段婚事除了讓她擁有了小寶,旁的都是一團糟。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小寶白胖可愛,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像是黑葡萄,不少婆子見了小寶都說他長了一臉聰明相,看著就是個讀書的料。
想到自己的孩子,宛娘心裡頭就像摻了蜜。
等她在林府多做兩年,攢足了銀子就出去盤個鋪子,她廚藝不錯,開個早餐門面應該綽綽有餘。
盤算著這些讓人高興的事,讓她的動作都輕快了許多。
將衣服上的水擰王,宛娘端著盆往回走。
林府很大,又是按照江南園林的樣式建造的,迴廊與小道尤其多,明明出來的時候宛娘特意記了路,但是越走她就越對自己的回憶產生了懷疑。
是這條路? 好像有些不對。
宛娘抿緊了嘴,只好盡量往有亮光的院子走。
若是真的自己走不回去,問一問其他的奴僕就是了。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讓宛娘看到了人影。
那是一個穿著粉色裙裳的女子,手上端著紅木盤,站在半月形的拱門外頭,似是在躊躇,半天都沒進去。
宛娘連忙小跑過去,等走的近了,便看清了女子臉上的淚水。
這一下宛娘也沒有辦法問路了,伸出手撫著她的背,細聲問:“你這是怎麼了?” 粉衣女子含著淚看了她一眼,猶豫道:“你……我好像沒見過你。
” 宛娘解釋:“我今日剛進的府,晚上出來洗衣裳走岔了路……” 宛娘後面又問了她一些情況,勸慰了她幾句,但女子卻半點兒都沒聽進去。
女子看著宛娘月光下那張秀美的臉,寬大衣衫也沒辦法遮住的好身段,以及那雙澄澈含著善意的眼睛,心頭冒出了個主意。
她也不想害宛娘,但人都是自私的,刀落在脖子上沒辦法騙自己迎上去送死。
“你是哪個院子的?”粉衣女子做出一副關懷的模樣。
“我住在後置院那邊。
” 粉衣女子暗鬆了一口氣,後置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做閑散工的,譬如小廚房裡的備菜僕役、管大院的洒掃奴才,總之和上頭的貴人碰不了幾次面。
就算是吃了虧那也得咽到肚子里,沒人幫著申冤。
“我常去那兒,可以領你過去,只不過,”粉衣女子軟了聲音,哀求道,“姐姐能不能替我將此物送進去。
” 宛娘有些為難,粉衣女子流著淚說道:“白日里我惹了主子生氣,如今實在不敢進去招他煩,姐姐就替我送一趟,放桌上就好,動作快些沒人注意的。
” 宛娘最是心軟心善好說話,見她哭得那麼可憐,又說會帶自己回院子,咬牙一想不過是替人送東西走一趟,也不可能出什麼事兒,便答應了下來。
粉衣女子喜不自勝。
宛娘哪裡知道,這端盤上放著的圓盒裡裝著的是調情的油膏,粉衣女子則是安排過來給五少爺通人事的。
第6章這是女子的阻穴目送著宛娘進去,粉衣女子低下頭喃喃:“其實也不算害了你,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這好事。
” 做通房丫頭可比做普通婢女有盼頭,伺候得好了,往後還能提名分當個妾。
若不是她已經心有所屬,早就和別人私定終身,她也不會把這事讓出來。
宛娘剛一推開門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屋子裡沒有所謂的五少爺,反倒站著一個婆子並兩個長得壯實的婢女。
她愈發不敢抬頭,婆子剛從她手上接過托盤,她立馬福身告退,誰料婆婆卻道:“五少爺喜歡靜的,你且忍著些。
” 說完便有一道手刀落在她后脖頸,宛娘立時軟了身子暈了過去。
她身上的衣服盡數被脫下,換上了身輕薄的紅紗衣,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如墨長發散落肩頭,眼上還蒙了一條白綢帶。
手腕、腳踝上系著綢布,綢布的另一端則是被系在了黃梨木架子床上。
婆子凈了手,先是給她餵了一顆葯,這藥名為“黃鸝丹”,是富貴子弟尋歡作樂時常用來湊趣的,女子服用后兩個時辰內口不能言,只能發出若黃鸝般的婉轉嬌啼。
今日是五少爺頭次,婆子自然要面面俱到,不能讓宛娘亂嚎亂叫,擾了少爺的興緻。
隨後婆子取了調情的潤膏,一點一點地將它塗抹在宛娘的乳珠上,又拿了一個圓形的玉柱,裹了膏藥后慢慢推進了她的穴里。
小穴被迫撐開,可憐巴巴地往外吐著水。
宛娘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燥熱,身下那處更是鼓脹瘙癢的厲害。
她意識還未完全回籠,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耳邊傳來的人聲漸漸清晰。
“這是什麼?”聲音介於成熟與稚嫩之間,帶著少年人獨有的啞。
“這是女子的阻穴,用來與男子交媾生子。
” “那這個呢?”一根手指摸了上來,撥了撥肥美的兩瓣蚌肉。
宛娘忍不住啤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