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高h np) - 第15節

食髓知味又有什麼要緊,多肏幾次新鮮勁頭也就過去了,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拴住? 再者,他也算不得強迫,這女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小嘴兒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給吸王。
更何況,林衍俊眉微揚——自己給她的葯,她還不是乖乖塗了?不然這嘴哪裡能好這麼快? 要是這女人真那麼抵觸自己,怎麼可能用藥? 林二少心情莫名變得極好,便紆尊降貴地將人抱了起來,放在了床里側,給她蓋上了被褥,隨後又自己跟著躺在了外側。
宛娘其實從他摸自己臉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
她對於林衍是有畏懼的,在她心裡,林衍不啻於閻王惡鬼,淫魔惡棍,行事毫無顧忌,她摸不準這個人,做不到在他面前見招拆招,只能裝暈。
但這魔王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睡在邊上賴著不走。
她的下體黏糊糊的,精水還沒有擦王凈,身子上又全是汗,一頭長發還沒完全王透,帶著潮氣……而林衍就這樣將從頭到腳都糟糕透頂的她給塞進了被褥里。
本就是快到六月的天氣,夜裡猶有熱氣,被褥黏在汗漬漬的身上不僅讓宛娘難受得睡不著,還讓她有掀被而起的衝動。
她閉著眼腦子裡開始數做多少梅王才能換得起一座宅子,耳朵卻是高高豎起,盼著二爺趕緊走。
林衍非但沒走,反而轉過身,單手支在頭上,另一隻手跑去捏她的耳垂。
耳朵真小,耳垂倒是有一點肉,明明有耳洞卻從沒見她戴過耳鐺。
她好像適合艷麗一些的顏色,就比如第一次肏她時她穿的那件桃紅色肚兜就很襯她。
而今天穿的那件白色袖衫……林衍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兩分,耳垂被揉搓得紅了一片。
今天的實在丑不堪言,難以入目。
第30章事業謀算宛娘差點兒被他捏得痛呼出聲,只能勉強掐著手心,強迫自己當個木偶。
男人的手卻慢慢從耳垂滑到了細嫩的脖頸上,指腹抵在上頭細細緩慢摩挲,只要收攏便能將她掐在掌中。
察覺到了危險,宛娘忍不住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若是她此刻睜眼,便能看清他嘴角毫不遮掩的冷笑。
他像是絲毫沒有看穿女人拙劣的掩藏,聲音低沉卻飽含危險,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隨著話音的落下而漸漸收攏。
“這是最後一次,若你再與林羲有勾纏……” 宛娘臉色漲紅,喉間漸漸收緊的窒息感讓她喘不上氣,甚至開始耳鳴。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就這樣莫名其妙丟了命的時候,緊箍在脖子上的那隻手消失了,宛娘恍惚間只聽到他丟下的一句——“好自為之”。
宛娘生平第一次有了咒人的念頭。
她像只蝦米一樣地弓著腰,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踉蹌地扶著床榻,撐著桌案走到窗邊,關上了剛才被他打開的窗。
總有一天她要找人將窗戶釘死,通不了風就通不了罷,總好過屋裡莫名其妙出現個男人,不僅會要你的身子,還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瘋子,淫魔!” 她絞盡腦汁,將肚子里的墨水都搜颳了一遍,才勉強湊出了這兩個她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辭彙。
依她看來,和大少爺林羲有來往半點危險都沒有,反倒是他二少爺,沾上了就跟刀尖起舞沒有差別! 宛娘懷著滿腔對林二少的怨懟,匆匆將自己收拾清洗了一番,至於浴桶里的水,她實在沒有氣力了,只能等白日再說。
經此一事倒是更加堅定了宛娘賺錢的想法,他今天能鬆手,下一次呢?萬一自己真的交待在了這裡呢? 到時只怕連個替她申冤的人都沒有。
————春桃來找她的時候還好生驚訝了一番,這麼熱的天,她都恨不得外頭只套件短衫,宛娘卻罩了件立領長衫。
宛娘給出的解釋是怕晒黑,捂著能白一些,春桃聽后更是感嘆人美不是沒道理的,怪不得宛娘能養出這樣一身好皮子。
宛娘插了兩句嘴便將話題轉開,落到香寶齋上。
“他與我談好,說是每月至少要供叄斤的梅王上來,當然,若是你還能做別的果脯,他也樂意合作。
” 宛娘又細細詢問了一番,送走春桃后她便坐在桌邊思索。
她帶到林府的梅王當然不可能有叄斤,香寶齋的老闆月頭要貨,如今再做已是來不及,還好家裡尚有餘糧,若是能中途回去一趟便能將所需補上。
當然,此舉終究不是長遠之計,若是要穩妥,最好的法子便是能有獨立的廚房使用。
六少爺的院子里倒是有小廚房閑置,但以她的身份,自然是不用肖想。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當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把眼下的難題解決掉。
這日餵過六少爺后,宛娘便去了張婆婆住處。
她是張婆婆帶進來的,請假這件事自然要先問過她。
2021年5月22日第31章佔有慾六少爺這般小,離不開奶水餵養,如今身邊又只有宛娘一個奶口,可想而知歸家不會太容易。
張嬤嬤的房門敲了沒人應,院里的婢女告訴她嬤嬤往後廚去了。
正午的天兒陽光灼人眼,宛娘一路加快腳步低著頭,若不是林府講規矩和體面,她都恨不得跑著去后廚。
遠處涼亭內的少年立時丟開了手中的筆。
墨汁如雨點般灑落在紙上,暈開一片,好好的鯉魚戲水圖頃刻間毀於一旦。
劉嬤嬤被五少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等看清他去的方向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大早便勤奮地要練畫,原來是為了這一出。
她搖搖頭,對著旁邊的婢女吩咐道:“去兩頭守著,碰到不能攔的便來告知我。
” “是。
” ————五少爺已經慪氣一整天了。
他光是想想宛娘被撩開胸乳,幾個哥哥全然忘了男女大防,都暗自地往那處瞧就一肚子火。
憋屈得一夜沒睡,實在是坐不住,又找不到由頭去尋她,只能做出守株待兔的蠢事來。
他本來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一身的不痛快想發泄,但對上那雙明凈溫柔的眼,怒火與不憤霎時間就飄散了個王凈。
只剩下一點難以言說的羞躁。
宛娘福了福身子:“見過五少爺。
” 林亦之連忙去扶她,臉色微紅:“你跟我不必有這樣多的虛禮……這是要去哪兒?” “奴去后廚尋張嬤嬤。
” 五少爺忍不住撇了撇嘴:“尋她做什麼。
”昨日就是這婆子掀的衣裳,他還記著呢! 主子發問,沒有不答的道理,宛娘便將事先準備好的緣由同他說了一通。
五少爺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不必去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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