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將屁股像小母狗一樣撅了起來,嬤嬤掰開兩片手感絕佳的玉臀,一個捧著荷葉玉盤的宮女走過來,玉盤裡放著十幾顆同樣大小的渾圓珍珠,嬤嬤命宮女掰著李棠溪的雪臀,親手將一顆顆珍珠塞了進去。
經過這段時間夾含玉勢的訓練,李棠溪的菊穴已經有了很強的填塞韌性,嬤嬤將珍珠一顆一顆全塞了進去,塞到最後菊穴已經吃不下了,一吐一吐的看起來分外吃力,嬤嬤將珍珠強按進去,菊穴口被撐開,能看到裡面蠕動著的粉紅嫩肉,一顆顆珍珠從菊穴里探出頭來,似乎馬上就要掉落出來。
“夾珠也是訓練中重要的一項,這一十二顆珠子你一顆都不能掉出,”嬤嬤面色嚴肅,“每晚我都會數珠子的數量,若是少了,定會重重罰你。”
李棠溪知道春朝閣懲罰手段之厲害,當即乖順地應了下來,還好她穿上的珍珠衣後面有兩條竄著珍珠的交叉紗帶,雖然不怎麼頂用,但也能幫她兜一下菊穴中的珍珠,若是她小心走路,輕易也不會掉出來。
日子就這樣有條不紊地過去了半個月,李棠溪對於每日的折辱調教也越來越麻木。
和她一同住在湘水居的兩個女子以前也都是官家小姐,一個叫林婉清,一個叫虞畫鳶,因為國破后家父寧死不屈而落此劫難。
兩位小姐以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如今卻被人如此輕賤又怎能不難過,但那日長公主的下場她們也看到了,身旁有宮女太監盯著,若是尋死不成,大概會落得和長公主一個下場。
林婉清和虞畫鳶日日以淚洗面,卻不敢違抗掌事嬤嬤和宦官的命令,一來二去,李棠溪和她們倒也成了朋友,每日閑時聚在一起說說話。
兩個小姐和李棠溪一樣,周身只穿了寶石縫綴成的紗衣,乳頭和花蒂在外面露著,看起來好不誘惑。林婉清身材嬌小,膚白細嫩,虞畫鳶卻生了一對大奶子,兩個奶子用紅寶石縫成的勒帶吊起來,走路都一顫一顫的。
這日叄人又在一起閑聊,李棠溪看著虞畫鳶那對大奶子,乳頭上還夾了紅瑪瑙的乳夾,這讓乳頭看起來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又大又誘人。李棠溪看著她上下聳動的乳頭突然就走了神,連虞畫鳶叫她都沒聽見。
“含玉!含玉!”
虞畫鳶伸手戳了戳李棠溪的胳膊,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含玉是嬤嬤給李棠溪起的新名字,她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自然不能再叫以前的名字。
“怎麼了?”
李棠溪臉色有些蒼白,看向林婉清勉強笑了一下。
“含玉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林婉清有點擔心,“要不要找太醫來看看。”
“不必了,”
李棠溪拒絕的很果斷,太醫都還是以前的人,若是被他們看到她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她的顏面要往哪兒擱。
“就是最近沒睡好而已,你叫我什麼事?”
“我們在說那雲家公子呢。”虞畫鳶是個心直口快的,“你之前不是和雲家叄郎訂過親嗎,可現在他要娶陛下的妹妹了。”
李棠溪怔怔看著虞畫鳶不斷翁合的紅唇,心裡恍恍惚惚地痛了起來:“真的嗎?”
“是啊,這次改朝換代很多世家都倒下了,還是雲首輔聰明,”虞畫鳶說起來不無嫉妒,“再說陛下也需要雲首輔幫他穩定朝局呢,他又不懂這中原文化哪像我們家”
虞畫鳶說著就哭了起來,李棠溪卻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她眼前又掠過那人如詩如畫的眉眼,那時她還是高高在上的夏朝公主,母妃是備受榮寵的貴妃,她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驕蠻任性,肆意妄為,每日帶著小皇弟摸鳥下河,一點都沒有公主的樣子。
那日她的風箏掛在了樹杈上,她挽起宮裙,非要上樹去摘,一眾宮女在下面都嚇白了臉,她摘到風箏,心裡一得意竟腳下一滑,從高高的樹上掉了下來。
可她卻掉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里,她看到那人象牙白長袍上振翅欲飛的仙鶴,腰間色澤均勻的雲紋玉佩,他身上帶著淡淡的松香氣息,溫和繾綣地將她團團包裹,她往常素來無法無天,卻在這一刻紅了臉。
她慢慢抬起頭,瞬間望進了一雙溫柔含笑的眸子里。
那人生著一雙墨黑的眼眸,裡面像是盪著一汪清泉般和煦脈脈,他面容如玉如月,鼻樑挺秀,唇不點而朱,俊秀溫雅的宛若從天上下凡而來的神仙公子。
“公主可要小心了。”
他的聲音也若泉水一般清越動聽,李棠溪那年剛滿十四歲,就在那一刻,她喜歡上了那個少年。
可現在,他就要娶別人了。
這兩天小仙女們怎麼也不留言了,默默碼字的作者菌好傷心(︶︿︶)
仙女們有什麼想看的play也可以告訴我,還是希望大家多留評呀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