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嘆了口氣,外面晨光微醺,天已經朦朦朧朧亮了起來,李棠溪知道一天當中最可怕的時候又要來了。
就在這時,她旁邊一個小宮奴揉著眼睛坐了起來,見李棠溪已經起來了小宮奴有些嘲諷地彎了彎唇角。
“喲,公主起這麼早,看來已經迫不及待了。”
李棠溪有苦難言,也不接小宮奴的話茬,就披著一層薄紗,近乎裸著身子外出洗漱去了。
這兒的宮奴有的原先就是宮奴,有的是宮女,對她們來說身份的落差倒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但是她們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一同來對付李棠溪這個曾經的高貴之人。
大概是源於心裡的那點嫉妒,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現在已經淪落了和她們一樣的卑賤人,甚至還不如她們,這讓她們在原本凄苦無望的生活里找到了一絲樂趣。
她們在平日的閑暇里想方設法地作弄李棠溪,有時候故意在她的飲食里放老鼠屎,有時候趁她熟睡時往她腫脹的乳頭和花蒂上塗抹辣椒水,有時候用狗尾巴草撥弄她的私處,讓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痛苦...
在她們的折磨下,李棠溪甚至無數次有了輕生的念頭,但轉念一想那日明頤的慘狀她又退縮了,萬一她死不成,等待著她的就是明頤那日的下場。
李棠溪洗漱完沒多久就到了該集合的時辰,她形隻影單地去了春朝閣,奇怪的是,今日嬤嬤並沒有一來到就對她們進行調教,反而是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令她們噤聲后,才開口說話。
“原先你們的調教都是放在一起進行的,但通過這段時日的觀察,我對你們的身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嬤嬤宣布說,“從即日起,就對你們進行分組調教,這也將決定你們日後的去處。”
嬤嬤此言一出,頓時在大堂內掀起軒然大波,她們雖然都為宮奴,但其實也是分叄六九等的,那些被器重的宮奴一般不會被輕易破身,日後有可能送給外族和親,幸運的以後還能伺候皇親大臣……
而下等的宮奴則是宮裡的侍衛太監隨意玩弄,有的過了年齡還能出宮,有的就被活活玩死了。
李棠溪被分到了紅玉組,按照顏色,紅橙黃綠青藍紫一共有七個組,其中紅玉組是最高級的一個組。
這樣的宮奴必須要是處女,樣貌身材樣樣都好,而且要身懷名器,紅玉組一共只有叄人,另外兩個也是曾經重臣家的大小姐。
李棠溪不知怎麼還鬆了口氣,這樣以後就不用天天跟那群欺負她的宮奴在一起了吧。
嬤嬤還給李棠溪撥下來一個伺候的小宮女和小太監,叄人的調教之處也換了一處清凈的內室,誰料李棠溪那口氣還沒松完,嬤嬤就命小太監將她綁在了內室的竹椅上。
竹椅看似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其實上面帶著暗扣,李棠溪被迫挺著白花花的胸脯,雙腿大張鎖在椅子扶手上,整個私處都毫無遮掩地袒露了出來。
小太監再六根清凈,畢竟也是個男人,李棠溪在他面前袒露私處感覺不好意思,小太監似乎也有些害羞,一張白白俊俊的臉上泛起紅暈,眼睛不自然地朝外瞟去。
誰知小太監身上立馬就挨了嬤嬤狠狠一鞭,嬤嬤凶神惡煞地看向小太監。
“我怎麼教你的又忘了?她是你的主子,你的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她,下次若再這樣,就把你從她身邊調走,送給冷宮裡的那些老太監玩死!”
小太監害怕,連連朝嬤嬤磕頭求饒,嬤嬤冷哼一聲,扔了一把剃刀到小太監面前。
“去,把她幫小逼上的毛剃乾淨去。”
李棠溪大驚失色,低頭看向自己私處稀疏柔軟的恥毛,嬤嬤看著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冷哼一聲說道:“腿間黑乎乎怎麼伺候貴人,想要不挨鞭子,首當其衝的一點就是放下羞恥心,這樣你們身為女子的魅力才能真正展現出來。快點剃,剃完還要洗菊灌腸呢!”
分給李棠溪的那個小宮女妙蕊將李棠溪身上的乳扣和脖鏈解了下來,李棠溪自從做了宮奴身上還從未這麼乾淨過,妙蕊又將她的私處打濕,塗上荷露香精,對著小太監招了招手。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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