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NP) - 過去扶著桌子,叔叔從後面操你

她的小嘴濕潤溫熱,舌頭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著轉兒,一圈圈的吸得男人身體不住地緊繃起來。
“唔……”方雄輕喘著挺身,將肉棒往她嘴裡送去。
大手也撫摸上她的後腦,稍稍用力往下壓去。
姜瓷配合地張大嘴,盡量地能多含進去些,一邊也伸手握住了被冷落在外的那大半截肉棒。
柔軟的小手繞著那棒身來回套弄的同時也不時地去揉下面那蓄滿濃精的囊袋,讓男人越發地興奮不已。
她這張小嘴,他是見識過的,這會兒被她含著舔弄,快感強烈得不行,恨不得將整根都塞進她這張吸人精血的嘴裡。
方雄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脖頸往下輕揉慢摸著她圓潤光滑的肩頭,啞著嗓子輕哄,“寶貝,很乖……吸進去點……舔大了叔叔喂你下面吃大雞巴!”
聽了男人的話,不知怎的,姜瓷只覺得身體漸漸有些興奮起來,私處更是覺得空虛難耐,水也越流越多。
不由地夾緊了雙腿,試圖緩解深處的瘙癢。
她紅著臉蛋,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小手抓著,繞著棒身舔了幾圈,又轉到頂端慢慢地舔吸,像是吃棒棒糖那樣。
感覺到手裡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她才起身分開雙腿坐到了男人身上。
方雄看著她那張嬌艷的臉蛋,喉結劇烈地滾動,大手掐起她的細腰,將她內褲撥開到一邊,就摸了進去。
滿手濕滑的蜜液,甬道滑膩得不行。
他低笑了兩聲銜住她的耳,低笑了幾聲,“怎麼這麼騷?都濕透了,是不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濕了?”
對上男人揶揄的視線,她伸手摸了摸男人胯下腫脹的欲根,不甘示弱地回敬,“叔叔什麼時候硬的,我就什麼時候濕了!”
聞言,方雄一愣,隨即笑出了聲,重重地擰了下她挺立的小奶頭,“小妖精!叔叔看到你就硬了……夜裡睡覺做夢都在操你的小嫩逼。”
“不要臉……”
方雄也不生氣,低頭扶著腫脹的肉棒對準了她泥濘的穴口,試探著擠了一點進去,“要你……給我看著……叔叔要插進去了……”
她的穴兒太小,這會兒濕得厲害,粉嫩漂亮的穴口被男人紫紅色的大肉棒戳了幾寸進去,沒一會就滑出來了。
男人不滿地皺眉,扶著肉棒“啪”地一聲拍打在她粉嫩的私處,命令她,“自己把逼掰開,太濕了不好插……”
姜瓷喘息著瞪他一眼,最後還是沒能架住體內叫囂的慾望,抬起了臀兒,伸手掰開了兩片鮮嫩肥美的陰唇,露出了裡面饑渴蠕動著的嫩肉。
男人看得眼底一熱,扶起肉棒就抵上了她的穴口。
一碰到男人的堅挺,姜瓷就差點軟了身子,哆嗦著身子手還沒等鬆開,身體就被男人狠狠地貫穿了。
粗長的一根一插到底,頂到了花心,一陣難以言喻的滿足讓她舒服地喟嘆出聲。
“唔……逼真緊……這麼喜歡叔叔的大雞巴,嗯?”一進去裡面的嫩肉就緊緊裹吸著他,讓他舒服地低喘出聲。
姜瓷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搖晃起了小屁股,慢吞吞地吃著男人的肉棒,“喜歡……唔……喜歡大雞巴……舒服……叔叔用力……”
“真是個喂不飽的小騷貨!”說完,方雄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吸著她的香舌柔情蜜意地舔,同時大手又扶上她纖細的腰肢,帶著她一上一下地套弄起自己的慾望。
每每將她帶起只留半個龜頭在裡面,再鬆手讓她自己坐下來,每一下都能頂到深處,龜頭狠狠碾著花心,刺激得她身體一陣陣的輕顫,花穴更是越夾越緊,把他的肉棒緊緊箍住。
姜瓷閉著眼跟男人接吻,深處的慾望一下子被放大,酥麻的快感讓她根本顧不得別的,雪白的嬌軀起起伏伏配合得不行。
胸前被內衣束縛著的嫩乳也晃動個不停,白花花的泛出層層乳波。
方雄騰出手覆上她跳動不已的奶子,用力地揉,唇也從她的唇邊離開,順著她精緻的下頷一路舔吻而下。
濕熱的吻繞著乳肉轉了一圈,最後抓起她的一團乳兒,塞進嘴裡大力地吮,就像是能吸出奶來。
胸前被吸得脹痛,但是身子偏偏又不想拒絕,姜瓷伸手抱著男人的腦袋,纖美的脖頸不住地往後仰去,唇邊是一串串誘人的嬌吟。
深處被操得舒服不已,饑渴的嫩肉被摩擦得一片火熱,快感蔓延至全身,爽得她蜷起了腳趾。
方雄從一邊吃到另一邊,直到兩邊的小奶頭都被吃得脹大一圈才鬆了嘴,見她迷亂的模樣,抓著她發狠地抽送了兩下,就猛地將自己抽了出來。
姜瓷還沒高潮,男人的突然抽離,讓她不解地朝他看去,迷濛的雙眼還沒從慾望里出來。
方雄被看得心裡一軟,大手拍了拍她的大奶子,低低道,“過去扶著桌子,叔叔從後面操你。”
姜瓷聽話地從他身上下來,小手拄著桌子,高高地翹起了小屁股,胸前的一雙豐乳自然下垂,顯得越發地大了,原本披在身後的長發也跟著鬆散開來,擋住了她的那張嬌媚臉蛋,。
見她這麼乖巧聽話,方雄扶著她的細腰調整了姿勢,將她的雙腿打開,自己站在身後狠狠地插了進去。
沒等她催促,他就狂擺起了腰胯,又快又重地抽送起來,跟坐著不同,站著更好發力,能輕而易舉地頂得她發顫。
粗碩的肉棒又硬又燙,凸起的青筋脈絡狠狠地摩擦著她嬌嫩的內壁,快速的摩擦讓她私處就跟著了火似的,快感愈發強烈。
看著她白嫩的嬌軀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男人心底就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大手沿著她漂亮的肩一路下滑來到她纖細的腰間,用力地揉了幾把,“小騷貨,告訴叔叔,昨天你老公是怎麼搞你的?有沒有像叔叔現在從背後騎你一樣搞?”
姜瓷被問得一愣,還沒來得及作答,就被男人一陣兇猛貫穿弄得語不成調,嘴裡只剩下“嗯嗯啊啊”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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