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快要被逼瘋,小手緊緊抓著沙發,嘴裡呻吟個不停。
花穴被男人玩弄得他碰一下就受不了地顫,又紅又腫,淌出來的淫水將那小小的蕾絲布料打濕,淫蕩得要命。
偏偏男人還不打算輕易地放過她,頂著那蕾絲的布料,往她嬌嫩的穴口裡鑽去,粗糙的布料蹭得她又是癢又是麻。
忍不住搖頭求饒,“唔啊……不要……嗯……饒了我……受不了……啊……”
陸霄就著那小小的布料插了半截進去,裡面緊緻的穴肉就開始收縮,一張一吸地吮著他的肉棒。
他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要衝進去的慾望,目光灼灼地望著她,“求我,求我乾死你,求我操松你的小逼。”
姜瓷可憐地抓緊了身下的沙發,閉著眼睛期期艾艾地叫了出來,“求你……嗯……求你乾死我……把我的小逼干松……啊……”
瞧著她羞怯的模樣,陸霄再也忍不住了,挺著腰桿沉下身,狠狠地插了進去,“我這就來乾死你!”
那粗壯的肉棒將她的花穴塞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空隙,撐得她快要爆了,碩大的龜頭擠到頭了,卻還不依不饒地往裡擠去,磨著她的花心。
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涌了上來,刺激得她一陣哆嗦,小穴更是富有彈性地收縮起來,夾得男人舒爽不已。
姜瓷小聲地叫著,臉頰蹭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潮紅一片。
聽著她如同貓兒叫春似的嬌吟,陸霄粗魯地在她胸上揉了幾把,挺著肉棒又快又重地抽插起來。
她的小屁股渾圓挺翹,每挨一下,就盪出一陣陣的波,看得人眼裡越發火熱。
男人也顧不上用什麼技巧,捧著她的臀兒,一下下瘋狂地操干抽插,難以言喻的快感從結合處湧上來,舒服得他更為激烈地操干。
姜瓷起初還有些不適應,但男人抽動的時間長了,也就漸漸嘗到了滋味,深處被男人幹得又爽又麻,酥麻的快感蔓延開來。
不住地順從自己內心的慾望,抬著臀兒迎合了起來,嫣紅的小嘴也開始無意識地浪叫呻吟開來。
“啊……嗯……插得好深……啊……好脹……嗯啊……”
陸霄看著她發浪的模樣,伸手撈起了她的身子,抱著她朝著辦公桌過去,下身緊緊相連著,叄淺一深的抽送。
花穴深處一陣陣舒爽的快意,讓她不住地挺胸去磨著男人的胸膛,嬌嫩的乳頭在衣料的摩擦下紅腫挺立起來。
他沒有制止她的小動作,操著她來到椅子上坐下,見她不斷晃動的嫩乳。
低頭下去,張嘴含住那小巧的乳尖,呷進嘴裡,用舌頭挑逗著吸吮著,恨不得能吸出奶來。
姜瓷被他吃得酸脹不已,但是在體內洶湧的慾望下,根本顧不得別的,只知道不斷地扭腰抬臀去吃體內的那根肉棒。
陸霄抬頭,著迷地看著她被慾望侵蝕的小臉,原本的怒氣散了不少,大手握著她的細腰在她坐下來的時候重重地往上頂去,弄得她花枝亂顫。
就這樣挨了幾下后,姜瓷又一次地高潮了,緊緻的嫩穴將男人的肉棒絞得死死的,爽得他不禁從喉間溢出一聲輕吟。
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
嚇得姜瓷一陣激靈,連帶著嫩穴又緊緻了幾分。
陸霄沉吸了口氣,抓著她的臀兒重重抽送了叄兩下,才抬高了她的臀兒將自己抽了出來,對著門口低低地道了聲,“進來!”
眼見著外面的人就要進來,姜瓷心急火燎地從他的身上下來,縮著身子躲進了桌底下。
桌底的空間不大,男人瞧見她鑽了進去,一雙大長腿便擠了進來,他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除了還硬著的肉棒還在外面外,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
姜瓷看著男人肉棒上還沾著她的淫水,頓時臉臊得不行,不住地在心裡罵道,變態。
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那肉棒竟在她的注視下,激動地跳了跳。
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躲在辦公桌下的姜瓷不住地屏息,連大氣都不敢喘。
腳步走到辦公桌前停下,隨即一道熟悉的男聲響了起來,姜瓷只覺得腦子嗡地一下,怎麼也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季溫揚。
一進辦公室季溫揚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但也沒多在意,向辦公桌后的男人彙報起了制定的計劃內容。
陸霄面上認真聽著,一邊又挪了挪大長腿,將那藏在桌下的小女人擠到了角落。
姜瓷看著橫過來的長腿,又往裡縮了縮,沒等她喘口氣,男人的手伸了下來,遞了張白紙給她。
她接過來,看清楚上面的內容,臉頰緋紅一片。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姜瓷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猶豫了會兒還是順從地起了起身,跪坐在男人雙腿間,小手伸向了敞露在外的巨物。
軟軟地套弄了幾回后,她低頭在肉棒的頂端舔了舔,然後張嘴含住了大半個龜頭。
她的小嘴濕滑溫熱,緊緊地裹吸著他,陸霄只覺得尾椎骨一陣酥麻,爽得不行。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頰,無聲地催促她快點動,姜瓷吸了口氣,就開始小幅度地吞吐起來,小舌頭軟軟地刷過肉棒的頂端,時不時地配合著卷著棒身,引得男人身體緊繃了起來。
接收到男人給予的反應,姜瓷吞吐得更為賣力,小嘴含進去一大截,再軟軟的吐出來,不經意間有些細微的水聲發了出來。
她的小腦袋暈乎乎的,外面是自己丈夫的聲音,而自己卻蹲在辦公桌下給其他男人口,就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陸霄簡直被她吸得魂都要吸出來了,但還是極力地維持著坐姿,不讓自己有半分的失態。
在做彙報的季溫揚見陸霄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便停了下來,有些忐忑地問道,“陸總,是我的計劃有什麼問題嗎?”
陸霄沉著臉,冷冷地掃他一眼,“何止是有問題,連最基本的市場定位都沒有找對,拿回去重做。”
聞言,季溫揚臉色變得難看,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觸到這位新貴的眉頭了,只好點頭,“是,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