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瘦，穿著他的衣服寬鬆得不行，細胳膊細腿白晃晃地露在外邊，長發披肩襯得那張白嫩的臉蛋越發地顯小了。
秦衍知道她長得好看，但這會兒見了，還是有點怔了。
姜瓷察覺男人的視線，不由地呼吸一緊，目光警惕地看向他。
秦衍眯起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嗤笑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邁開長腿朝著門口走去，離開前不忘丟下一句，“我在下面等你！姜老師。”
姜瓷猶豫了會兒，收拾好還是下了樓。
秦衍學起古琴的情況，比她預料的要好得多。
初碰古琴的人，沒有那麼快能上手，要花大把的時間，練習指法，打好基礎才能做到收放自如。
姜瓷看過曲譜，幾支曲子不難但對初學者來說也不容易。
但好在秦衍似乎對音樂方面也頗有天賦，一支曲子反覆地學了一下午也能彈出大半。
忙中出錯的地方，提了，他也能記得改。
看著神色認真的男人，姜瓷到是鬆了口氣。
平心而論，秦衍的長相在一干年輕小生里就算不是拔尖的，也是屬於最特別的。
笑容乾淨，側顏也是分外迷人的好看，認真的時候，渾身都散發著魅力。
“姜老師，我好看嗎”不知什麼時候，琴聲停下，秦衍看了過來，眸底含著一抹笑意。
姜瓷慌張地收回視線，尷尬地抿唇，還沒來得及開口，原本隔著一段距離的男人忽然靠了過來。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腰上卻是一緊，輕而易舉地將她扯了過去。
姜瓷抬頭卻剛好撞進了男人深邃如星河的眼眸里，看著裡面倒映出自己的臉，臉頰漸漸有些發熱。
她伸手抵住他壓過來的身體，皺眉往後躲了躲，“秦衍，不要鬧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姜老師，你是我的粉絲嗎？”秦衍挑唇，眼眸黑漆漆地看她。
姜瓷不想惹他，聲音自若如常，“算是。”
秦衍皺了眉頭，“什麼叫算是？”
“如果顏粉也算的話。”
秦衍沉默了幾秒，看著她粉白的面頰不住地笑出了聲，嘆息地抵住她的額頭，“那姜老師，下一個打算粉誰？”
“誰知道呢？”姜瓷抿唇，“誰帥粉誰。”
她其實不追星，在追的劇，可能會粉一段時間男女主，但是一旦這劇結束了，也差不多就過去了。
“那你覺得我哪裡最好看？”秦衍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瓊鼻，嗓音微揚。
“眼睛。”姜瓷不假思索。
聞言，秦衍挑挑眉，深邃的眼眸染著點點笑意，“我覺得不是，其實我還有地方比眼睛還好看。”
姜瓷看得有些愣住，問他，“哪？”
“想看？”秦衍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喉結滾了滾。
發覺男人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姜瓷立馬搖頭，“不想。”
“可是我想給你看……”秦衍笑了聲，修長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間捏了捏，帶著幾分暗示意味的，“既然你還不想，那就留到下次了。等你想看的時候我再給你看！”
“……”姜瓷腦子有些發懵，看著他有些變態的樣子，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