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瓷收拾好等季溫揚回來,一直等到晚上十點,電話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想來是飛機晚點,她也沒有多想,先洗了澡,睡下了。
直到凌晨,姜瓷被男人走動的動靜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就從身後擁了上來,“吵醒你了?”
“嗯……吵醒我了。”姜瓷一邊說著一邊又閉上了眼睛,“不是說八點能到嗎?”
季溫揚神色一凝,低頭吻了下姜瓷白嫩的臉頰,“飛機晚點了,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姜瓷輕輕“嗯”了聲,沒有再說什麼。
卻在男人起身時,隱約嗅到他身上清新香甜的沐浴乳的氣息,剛下飛機,卻在外面已經洗過澡了,個中緣由,姜瓷也懶得去想。
他們之間已經完了,早晚得結束的。
男人洗澡很快,用不了多久就從浴室里出來了,穿著睡衣上了床,摟過姜瓷的細腰將她圈進了懷裡。
呼吸間滿是男人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姜瓷有些不舒服地掙了掙,沒等她掙開,男人便更用力地將她摟緊,低頭間呼吸噴洒在她飽滿的額頭,“瓷瓷,乖一點,讓老公好好抱抱。”
姜瓷抿唇,頓了會兒,最後還是沒有再掙扎,乖乖地任由他摟著。
她有些困得厲害,一時間也不想跟他計較。
一早,季溫揚就去了公司,出差回來後有彙報要做。
姜瓷醒來后,就在床頭的柜子上發現了一個小禮盒,恍惚記起應該是季溫揚在電話里說的禮物。
她打開看了眼,是一條項鏈,花瓣形的玫瑰金項鏈,中間綴著一顆鑽石,在光線下散發著璀璨光芒。
她譏諷一笑,隨手將項鏈丟進了抽屜里,沒有再多看一眼。
若是換做往常,她會因為男人用心的禮物開心許久,但現在只覺得心涼。
用過早餐后,姜瓷在書房用電腦瀏覽起了招聘網站,雖然畢業之後就一直沒有工作,但她好歹古箏也過了十級,當一個古箏老師應該不難,總不至於在離婚後,連自己都養不起。
只是關於古箏老師這方面的招聘,很少,在這邊的完全沒見著,看得姜瓷不禁有些頭痛。
索性,現在也不著急,至少在這段關係結束前。
晚上,季溫揚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據說是慶功宴,喝了酒,醉得不清。
進門的時候歪歪斜斜的,差點栽倒,姜瓷過去伸手扶住了他。
季溫揚見是姜瓷,醉眼朦朧地往她身上湊了湊,大手緊緊地摟上了她的細腰,臉埋進她的肩窩裡,嘿嘿地一個勁傻笑,“瓷瓷,我的瓷瓷……”
姜瓷整個人被他摟住,男人身上濃烈的酒味讓她有些反感地皺眉,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
怎想,沒等她推開,他順勢壓了過來,姜瓷被迫地後退了幾步,撞在了鞋柜上,疼得她直抽氣。
但壓著她的男人卻沒有絲毫自覺,一個勁兒地蹭著她的肩窩,口齒不清地嚷,“瓷瓷……你是我的,老公愛你……瓷瓷……”
男人說話間吐出的氣息噴洒在她敏感的肩窩,弄得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地用力掙扎了起來。
只是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一個男人的,喝醉了又沉又不知輕重,姜瓷又急又氣,惱怒地吼,“季溫揚,你給我起來!別壓著我!”
聽見她的話,男人的動作稍稍一頓,從她肩窩抬頭,醉眼朦朧地朝著她看去。
沒等姜瓷反應,他低頭狠狠地吻了上來,堵住她那張緋色的小嘴兒,用力地吮。
姜瓷身子一僵,反應過來後用力地拍打男人的後背開始掙扎,只是身上的男人顯然沒有那麼好說話。
見她不肯張嘴,大手在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見她吃痛,立馬撬開了她的唇齒,糾纏上了她的香舌。
男人的嘴裡帶著濃濃的酒味,姜瓷抵觸得厲害,在他的懷裡奮力掙扎。
季溫揚被她的掙扎弄得煩了,伸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固定在胸口,一邊拿著下身貼近了她,不斷地蹭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
一個吻,早就無法滿足他了,身體的某一處正硬得發疼,急需紓解。
想要將自己那大傢伙釋放出來,進去她溫暖緊緻的身體里,讓她的身體好好撫慰他。
只是她掙扎得太厲害,讓他有些不爽。
姜瓷是他的太太,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的,只是這接近一個多月來,他都沒有再碰過她。
看著她裸著身子在自己上司身下綻放,但他偏偏又什麼都不能說,也過不去心裡的坎,一直憋著都快憋出病了。
這會兒,慾望上來,哪管得了姜瓷的反抗,恨不得直接將她壓倒吞吃入腹的好。
察覺到他的意圖,姜瓷哪裡肯依,不配合地掙扎,身體動得厲害,眼見著掙扎不開,心一橫,用力咬住了男人的薄唇。
季溫揚吃痛地離開了她的唇,姜瓷剛鬆了口氣,豈料男人又一次糾纏了上來。
大概是吃了教訓,避開了她的唇,低頭照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吻了上去。
脖頸上溫熱的觸感讓姜瓷心裡跟著一顫,惱羞成怒地罵,“你瘋夠了沒有?放開我!”
只是喝多了的男人哪有什麼理智,他一隻手牽制著她掙扎的雙手,一手緊摟著她的細腰,吻從她的脖頸往下,一路沿著她性感的鎖骨往下。
姜瓷只穿了一條真絲睡裙,輕盈的起伏在V領的睡裙下,那深深的溝壑隱約可見。
隨著她因為生氣加重的呼吸起伏得厲害,看得男人只覺得口乾舌燥。
他猩紅著眼舔了舔唇,順著領口一連串的吻灼熱地落在敞露在外面的那一部分豐盈上。
唇下又香又軟的起伏,讓他胸腔內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吻著吻著又隔著睡裙將臉埋進了她的雙乳之間。
姜瓷被的他又吸又舔弄得呼吸不穩,小臉脹得通紅。
也不知道為什麼醉酒了的男人力氣還這麼大,將她壓製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開。
她又打又罵,在一個失了理智的男人眼前,壓根不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