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面聞道煙草味,還可以找借口說是自己聞錯了,那現在自己親手從妻子種的這盆花里找到的這個煙蒂怎麼解釋?毫無疑問有人到過自己家裡,而且還在自己家裡吸了不少煙,以至於現在在房間的床鋪上還能聞到淡淡的煙草味。
而且!雖然很不願意往那方面去想,但是事實就是這個人很可能還是一個男的!!因為這種煙女的一般不會抽! 也正是看到這個煙蒂劉國培排除了家裡來小偷的想法,因為小偷不可能抽這麼高檔的煙的。
那到底是誰呢?妻子怎麼會讓一個男人來自己家,特別是怎麼會讓一個來人來自己家的卧室抽煙?一連串的疑問把劉國培逼的透不過氣來,大口的呼吸著,胸部起伏的很大,彷佛有一股氣在肚子里就是放不出來,特別的難受。
劉國培在心裡暗中決定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清楚,自己都不在房間里抽煙,居然有人敢來自己卧室抽煙。
還是個男的,那他跟妻子到底是什麼關係?自己出差前還好好的,難道就這20來天就發生了這些事?直覺告訴劉國培,在自己出差的這20天家裡發生了不少事,而且還跟自己的妻子有關係! 既然有人來過自己的家裡,那就不可能只在一個地方留下線索,陽台上有,其他的地方也可能會有其他的線索,想到這,劉國培把家裡從客廳到廚房,從卧室到洗手間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可是結果確讓劉國培很失望,除了陽台上的這個煙蒂,其他地方沒發現什麼東西。
在客廳做了一會兒,劉國培突然發現往日溫馨、美好的家變的好陌生,不在像以前一樣光明,彷佛灰暗了很多,暗的要隨時將自己吞沒一樣,在家裡已經坐不下去了,劉國培拿起自己的行李走了出去,臨走前劉國培還把房間收拾了一樣,讓妻子看不出來自己回來過。
坐在小區外面的道路上,劉國培第一次感覺不到任何以往自己走在這小道上的松心,心裡沉重無比,彷佛每一隻腿都有一萬斤一樣,沒邁一步都要用儘力氣。
「劉總!您回來了!好久不見了」。
劉國培依然盲目的走著。
「劉總!劉總?」劉國培猛然間發現有人叫自己,轉過去一看只見一個30來歲身體健壯的人在朝著自己微笑,原來是小區門口保安,好像姓鄭來著,叫什麼倒是忘記了,不過自己對人都是很友好的,以前進去小區的時候碰到都會跟他打個招呼。
「額,你好,怎麼了叫我有事嗎?」劉國培機械的問道。
「沒事,我就是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您了,突然見到跟您問句好。
」其實保安比劉國培還要大上一點,但是為了他們上司規定他們跟業主說話一定要用尊稱,更能顯得他們高檔小區與眾不同的地方。
「哦,前段時間出差去了,今天剛回來」是這樣啊,我說好長時間不見您了,其實我周末這兩天也沒來上班,明天才上班呢,對了,您親戚回家了嗎?」?什麼親戚?」劉國培這才認真的問了一句。
第06章:與保安的對話您的親戚啊!上次我值夜班的時候見到跟唐小姐一起回家的,我還特意問了一下你妻子,那人說是您的親戚,從外地來的,來找您有點急事,然後就跟唐小姐回家了,難道您不知道這事?」鄭姓保安奇怪的問道。
直覺告訴劉國培這是一個重要的信息! 「哦,我知道,只是我那時候出差去了,所以就叫梓昕去接我那個親戚了,是我唐兄,來找我有點很重要的事,我也挺久沒見他了,對了,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了」劉國培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好像是5天前吧,那時候我剛好直夜班,晚上9點多的時候看到您妻子的車進小區,然後車上做了一個個子不怎麼高的人,您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為了業主的安全,我就習慣性的問了一下您妻子他是誰,您妻子沒回答,那人先自己說是您親戚,來找您有點事,我看您妻子也默認了,於是我也就沒多問,說實話您那個親戚真的挺嚇人的,跟個黑社會一樣,要不是跟您妻子一起來,我肯定不會讓他進去的。
」保安回憶道。
「怎麼個嚇人法?說詳細一點」話那天我也沒怎麼看清,他做副駕駛的位子上,再說您妻子那麼好一個人怎麼可能跟壞人一起回小區呢,所以我也就沒仔細看,不過...我記得那人袖子那天是擼起來的,手臂上有一個狼頭的紋身,個子挺矮的,人很胖,就這些了,沒仔細看,哦,對了,他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跟您妻子一起從小區出去了,不過第二天是他開的車」安口中挺矮,挺胖的人是誰呢?不過不管他是誰都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他極有可能就是在自己家裡吸煙的那個人,而且從保安口中還印證了一個觀點,那就是這人確實來過自己家,而且還在自己家裡過夜了,想到這,有一個幾乎要自己命的觀點在腦海中出現。
難道妻子出軌了?不可能,自己跟妻子這麼的恩愛她怎麼可能出軌?如果不是有外遇了那妻子怎麼可能帶人回自己家裡過夜?而且還允許他在家裡吸煙,要知道自己別說在家裡吸煙了就是在外面吸被妻子知道了都不得了。
「哦,謝謝你了,嗯,沒錯,他就是我堂兄,從小就愛裝黑社會,其實他人很好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劉國培笑了笑的說道,雖然表面上是在微笑其實劉國培心裡就像被尖刀刺了般疼痛,家醜不能外揚,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您不說我也知道他不是個壞人,像唐小姐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跟黑社會一起?我後面想了想也覺得可能是個搞藝術的,嗯,對,搞藝術的人都是這樣的,那您忙吧,我也走有點事要去下C棟那邊了。
」說完姓鄭的保安就走了。
打發走保安之後,劉國培腦子的陣痛感越來越嚴重了,心裏面是一團糟,不知道如何是好,腦海中始終回蕩著妻子可能出軌了這個想法。
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劉國培在心中暗下決心。
走出小區后劉國培先在家附近的龍騰酒店住下了,坐在酒店的陽台上,劉國培開始整理自己心中這兩天的一些想法,首先一點就是自己出差這幾天在自己的周圍肯定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事情,而且還跟自己的妻子有關;還有一點是自己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又確實發生的,那就是在自己離家這段時間,有一個人男的在自己家裡抽了不少煙,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跟妻子在自己家中過夜了,雖然不確定有沒有發生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但是妻子讓一個陌生人在家裡過夜這點自己就接受不了。
而且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要說沒有發生什麼,連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此時的劉國培還是心存僥倖的,因為畢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妻子出軌了,自己相信妻子的為人,相信妻子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自己相信妻子只是跟他在家裡的不同房間住了一晚,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