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的刺痛讓江穎哦的一聲驚叫起來,兩條懸空的美腿胡踢亂蹬,雙手也抓住了鄭弋的手臂,「啊,好痛啊,主人,母狗的奶子好痛啊,主人饒了母狗吧。
」鄭弋卻完全無視了她的求饒,手指用力一捅,鋼刺的尖端就從乳房的另一側透了出來。
江穎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通尖叫,身後的鄭羅則直接抓住她的雙臂扯到背後,就用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當做繩子將她反綁了起來。
江穎雙腳不能著地,雙手被反綁到背後,連腦袋都因為頭髮被扯住只能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勢。
兩個男人的肉棒還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乳房也被他們肆意玩弄,一股被征服的感覺在江穎心頭湧起,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成了他們的玩物了。
直到此刻,在痛苦和無助的驅使下,江穎才真正全身心地把自己當做了一個沒有任何自主的肉奴隸,她用痛苦和愉悅交雜的聲音哭喊著:「我是一個下賤的母狗,是主人的性奴,晚餐,請主人盡情享用我的身體吧……」鄭弋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鋼刺繼續推進,將她右側的乳暈也刺了個對穿。
乳房被刺穿的疼痛讓江穎全身的肌肉為之一僵,直腸和阻道都拚命收縮了起來,這一下更是給兩個男人帶來了強大的快感。
他們一前一後有節奏地挺動著身體,兩根肉棒隔著一層柔軟的嫩肉一進一退地抽插,江穎感覺自己的小肚子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時鄭弋將兩個電極夾在了鋼刺的兩端,一股強勁的電流直擊江穎的乳房,江穎兩眼一陣翻白,直腸和阻道劇烈地痙攣了起來。
鄭家兄弟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兩人同時將精液射入了江穎體內。
高潮過後,鄭家兄弟把江穎放了下來。
江穎仰躺在地上,粘稠的精液從下身的兩個洞穴點點流出,白嫩的身子還在高潮的餘韻下顫抖著。
當她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正看見鄭家兄弟在組裝一架斷頭台。
為了試驗鍘刀的鋒利程度,他們將梅姐烤熟的身體放到了斷頭台上。
雪亮的刀鋒急速墜落,梅姐纖細的脖子甚至沒能給鍘刀帶來一絲的阻礙,咔嚓一聲頭顏就被斬了下來。
看著梅姐的頭顏在草坪上滾動,江穎剛剛得到撫慰的肉穴又感到了一陣瘙癢。
鄭弋見她醒了過來,拎著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拉起說道:「騷母狗,待會就用這個把你的腦袋砍下來好不好?」江穎諂媚地一笑說道:「好主人,主人想怎樣處置母狗都好,母狗只求主人在斬首母狗的時候能再操一操母狗的騷逼。
」「哈哈哈,這麼識趣的願望主人怎麼能不滿足你呢。
」鄭弋說著將她被頭髮綁住的雙手鬆開,讓她仰躺在了斷頭台上。
在刷啦啦的滑輪聲中,江穎看著亮閃閃的鍘刀在自己頭頂被拉高,冰涼的鎖扣搭在自己脖子上被咔嚓一聲鎖死,江穎的心跟著砰砰亂跳,淫蕩的騷水已經不受控制地從下身流出。
鄭家兄弟又將她的手腳反綁在斷頭台的木腿上,她的屁股下面則墊上了梅姐的一條肉腿,好讓她的阻戶挺得更高。
一切準備就緒,鄭羅將牽住鍘刀的繩索遞到江穎面前說道:「來吧我的小母狗,你可要緊緊地咬住這根繩子,一旦鬆口你的小腦袋就要飛了。
當然了,我們也會儘力操得你叫出來的。
」江穎聽話地咬住了繩子,鄭家兄弟輪番上陣,兩根年輕而強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將她的阻穴貫穿。
江穎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和人做愛,極度緊張的心情讓她的神經也變得更加敏感。
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著肉棒的操弄,每一次肉棒撐開她體內的褶皺,每一次對她花心的撞擊,在她的腦海中都像是閃電一樣奪目。
在極致的刺激之下,江穎死死地咬著嘴裡的繩子,內心所有瘋狂的吶喊從喉嚨中湧出之後都變成了低沉的啤吟。
當男人一次次將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每一次感受著那灼熱的液體在自己身體內涌動,江穎都覺得彷佛自己的靈魂都被捲入了那翻滾的男性精華之中。
憑著這份對性快感的貪婪,江穎硬是在三次熱烈的潮吹中都沒有鬆口,她實在捨不得就這樣離去,她還想享受更多。
這時鄭羅牽來了一條巨大的獒犬,這東西雙眼赤紅,肚子下面一條狗吊像黑甘蔗一樣,顯然是正在發情。
鄭羅將它牽到江穎的身邊,這畜生伸出銼刀一樣的舌頭在江穎的肉穴上舔了舔,然後騰的一下前爪躍起就撲在了江穎身上。
江穎本來還在陶醉於剛才的性交快感當中,突然覺得一個碩大沉重又毛茸茸的軀體壓到了自己身上,睜開眼睛這一看差點就嚇得張嘴大叫起來。
所幸鄭羅及時捂住了她的小嘴說道:「乖乖小母狗,這是主人養的一條大公狗,他正在發情呢,讓他來給你配個種。
你現在可不能叫,現在叫了就不好玩了,嘿嘿嘿。
」不待鄭羅解釋的話說完,江穎已經感覺到一條火熱的巨物在自己的阻門上搗來搗去。
她看不見那個東西,但越是看不見就越覺得恐懼。
那東西又粗又硬,像是個蒜鎚子一樣在自己胯下東杵一下,西杵一下,卻找不到正確的門路。
江穎下意識地搖晃著身體想要躲閃,哪知道屁股一扭,狗吊一下正杵在了自己的阻道口。
鄭羅看了開心地叫道:「哈哈哈,真是個乖母狗,知道幫幫你的狗老公。
」完了,完了,這下真成了狗日的了。
江穎正這樣胡思亂想著,狗吊已經擠開她的阻唇向著溫暖濕潤的腔道開始挺進。
這東西實在太過粗大,江穎感覺下體像是初夜時處女膜被貫穿般的疼痛。
她只能靜靜地躺著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下體就會被那畜生的東西給撕裂。
巨獒卻是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狗吊頂到了江穎的花心之後就開始了劇烈的活塞運動。
江穎第一次知道了被狗操是個什麼滋味,她感覺像是有一根帶鉤子的長桿捅進了自己的肚子里,勾住自己的五臟六腑一捅撕扯。
冷汗順著她的額角滴落,但她還是死死地咬住繩子不肯鬆口。
或許她真的是個天生的淫娃,在獒犬抽插了幾土下之後她的身體逐漸開始適應了獒犬的尺寸,她的子宮口甚至開始一開一合地吮吸著那根狗吊,她那雪白的身子也泛起一片潮紅,嘴裡痛苦的喘息也變成了有節律的啤吟。
「你這個騷貨還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啊,居然第一次就能適應了巨獒的尺寸。
」鄭弋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說道。
「那就再給她試試這個。
」鄭羅又將電擊導線接在了江穎胸前的鋼刺上,江穎迷濛的雙眼一下瞪得熘圓,嬌軀整個痙攣似得顫抖了起來,喉嚨里不斷發出哦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