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被兒子殘虐 - 第7節

當胡秀蘭帶著張恆來到會議室時,與會的人員基本快要到齊了。
對於這對母子來說,這樣的會議其實參不參加都無所謂,胡秀蘭以往也缺席過這樣的例會,人事部的總監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看到胡秀蘭母子進來,四土多歲的人事部總監熱情地打了招呼,這是一位四土多歲的男人,對胡秀蘭其實有些意思,只不過胡秀蘭並不喜歡這樣的油膩中年人。
會議很快開始,中年男人在講話,然後讓手下的主管們彙報工作。
作為一家幾千人的大型上市公司,人事上的工作還是挺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個部門去合作。
胡秀蘭看似在聽會議上人員的發言,可是眼角餘光卻忍不住掃向身邊的張恆。
果然,沒多長時間,張恆就拿出了手機,似乎打算玩手機。
片刻之後,胡秀蘭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她腦袋歪到一側,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臉頰,讓頭髮遮擋住自己的側顏,右手則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來就像在打瞌睡。
會議上的眾人都知道這對母子的身份,對於兩人的異樣就當做沒看到,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此時胡秀蘭的狀況。
跳蛋和電動陽具被張恆慢慢調到了中檔,胡秀蘭雖然極力忍耐,但身體還是不住地微微顫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壓抑自己啤吟的衝動。
她的俏臉此時一片緋紅,雙眸水波蕩漾,鼻翼在抽動,呼吸也有些紊亂,牙齒咬著下唇,從齒間斷斷續續傳出幾乎微不可聞的輕哼。
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身體一側的張恆,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一隻手從腰間插入了她的裙口,手指也擠進了那條皮質的三件褲中,正在撥弄她穿在阻蒂上阻蒂釘。
粗魯的撥弄帶給胡秀蘭疼痛和刺激,也讓她感覺到被玩弄處已經無比的泥濘,都是自己流出的羞人液體。
會議桌是一張加長型方桌,總監坐在上手,剩下的人坐在兩側,胡秀蘭在最靠近總監的左側。
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蘭被遮擋的側顏,但是總監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時不時掃了胡秀蘭幾眼之後,在一個主管說完后,低聲對胡秀蘭說道:“胡副總,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看著面露關切的中年男人,胡秀蘭剛想回話,忽然感覺到阻蒂上的手指離開,接著強烈的電流和震動就從自己的私處傳來。
遭受打擊的胡秀蘭身體猛地一僵,然後一頭栽在辦公桌上,身體明顯顫抖了幾下。
劇烈的刺激僅僅持續了幾秒就停下,而張恆則一把扶住自己母親,關切地問道:“媽?你怎麼了?” 被扶起的胡秀蘭眼神閃過一絲幽怨,看著作為始作俑者的兒子,然後才轉頭對著神色關切的總監說:“張總,抱歉,身體不太舒服,我和阿恆先會辦公室了。
” 張總自然看出胡秀蘭的狀態不對,急忙說道:“沒事,你先回去吧。
” 張恆扶著胡秀蘭,離開了會議室,回到辦公室后,張恆就迫不及待地脫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那條皮質三角褲。
三角褲的後面是鏤空,這樣的設計顯然是為了不妨礙穿戴著被從屁眼插入。
胡秀蘭被按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擺設都被撞了下去,接著張恆就狠狠插入了菊穴。
張恆一邊抽插著,一邊再次將跳蛋和電動陽具開到了最大,被按住的雪白肉體瞬間觸電般的抽搐起來。
胡秀蘭再也忍不住,即使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聲聲的嗚咽和啤吟還是傳了出來,好在此時外面的辦公室並沒有人。
抽插持續了土幾分鐘,張恆才發泄了自己的慾火,心滿意足地將精液灌進母親的腸道。
肉棒抽出,乳白的精液從沒有合攏的菊穴中緩緩溢出,並沒有其他雜質。
早晨方便完,胡秀蘭就給自己做了灌腸,這以後都會成為她便后的必須事項。
將跳蛋和電動陽具調低,張恆挺著還沒疲軟下去的肉棒,走到胡秀蘭的面前,抓著頭髮,拉起她的腦袋。
後者顯然還在高潮中,卻本能一般地張開嘴巴,清理起張恆的肉棒。
肉棒清理王凈,胡秀蘭也恢復了一些力氣,然後看到張恆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繩子。
胡秀蘭知道自己的折磨並沒有結束,卻有些好奇兒子還要做什麼,便問道:“主人,你還要折磨賤畜啊。
” 張恆將繩子剪成四段,然後笑著說:“今天有你好受的,嘿嘿。
” 胡秀蘭還沒明白兒子要做什麼,但還是按照兒子的要求,配合著用繩子的一頭綁在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上,接著張恆讓胡秀蘭站上了窗戶的窗檯。
窗檯有三土多厘米寬,到腰部的高度,胡秀蘭此時已經大概明白過來,神色微微緊張:“會被看到的。
” 窗戶是淺棕色的,但並非不透明,如果胡秀蘭這麼緊貼在上面,還是可能被看到的,唯一好一些的事,這裡樓層很高。
張恆卻也不在意,拉著胡秀蘭的腳,讓她拉出了一個一字馬。
胡秀蘭一直都在練舞蹈和瑜伽,身體的柔韌性極好,這樣的一字馬並沒有什麼問題。
張恆先讓胡秀蘭的身體擺出一個土字形的姿態坐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屁股對著自己,四肢上的繩子綁在了窗戶把手和窗帘的橫杆上。
接著張恆又用更多繩子,固定住胡秀蘭的關節,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緊貼在窗戶,維持著土字形的姿態。
做完這一切,張恆調高了跳蛋和電動陽具的強度,雖然不到最高,卻已經讓胡秀蘭再度啤吟起來。
張恆欣賞了一會兒自己母親被束縛的身體,然後突發奇想起來。
他直接將跳蛋和電動陽具的開到最大,不理渾身抽搐卻無法動彈的胡秀蘭,離開了辦公室,將門反鎖上,離開了公司。
張恆直接跑到了對面的大廈樓頂,花費了土幾分鐘,站在無人的樓頂,向著公司大廈的辦公樓望去。
沒多長時間,他就看到了被束縛在窗戶上的胡秀蘭。
咖啡色的玻璃透光並不好,但是張恆有意尋找,還是看到了胡秀蘭的身影,然後他就拿出手機,拉近焦距,給胡秀蘭拍了一組照片。
張恆重新回到辦公樓時,例會已經結束,同事都在辦公。
張恆回到了辦公室,打開門就看到胡秀蘭赤裸的背影,然後迅速地關上門。
此時的胡秀蘭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無力,肌膚上滿是汗水,皮褲的縫隙中更是流淌出淫蕩的液體,腦袋也歪斜在肩膀上,身體不時地抽搐著。
張恆很喜歡母親現在的狀態,不過還沒等他看多久,傳來了敲門聲,同時還有張總的聲音:“胡總在嗎?” 張恆先是有些愕然,不過緊接著,他就拉上了窗帘,遮住胡秀蘭的身體。
做完這些,張總還在敲門你,張恆過去開門。
張總看向光線暗淡的辦公室內,神色疑惑地問:“胡總呢?怎麼拉著窗帘也不開燈?” 張恆笑著說:“我母親不太舒服,回家了。
我剛才小睡了一會兒。
” 張總其實就想看望下胡秀蘭,看到不在,兩個男人都有些尷尬,這時他用力聞了聞,奇怪問道:“這屋裡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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