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對薩卡茲人,也太友好了。
友好得令人生疑,但是和在住院期間的其他薩卡茲人接觸,也從來沒覺得他們招徠這麼多薩卡茲人,有什麼齷齪的想法或者骯髒的意圖···原本在哥倫比亞和龍門鳳毛麟角,屈指可數的薩卡茲人,在這裡卻像白菜一樣遍地可見···自己的道路···嗎。
好像還沒有認真地思考過呢。
父親教給了我防身的本領和活下去的方式,但是卻從來沒有教導我,如何一個薩卡茲人的生活方式,在這個動蕩不安,紛爭不斷的世界中屬於自己,活出風采的生活方式。
紅豆把半個頭埋入水中,吹出一連串泡泡。
她盯著在眼前膨大的肥皂泡,沉思著。
反射著七彩的絢麗光芒的肥皂泡奪人眼球,但是泡沫終究是會消失的。
正如在羅德島接受治療的美好時光結束之後,她必定要回到如浴室水面般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中去那樣。
那樣沒有激情的生活,我才不要。
她把頭離開水面,重重地揮拳擊打了一下水面。
浴池中濺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但是它的波紋隨即就在浴池中消散得無影無蹤,重新恢復原狀。
當她再次陷入沉思時,一聲門響卻從浴室的門口傳來,隨即而來的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呀~這不是小紅豆嘛,沒想到居然在這裡。
」「華法琳醫生,晚上好。
」悉悉索索解開衣帶的聲音,連同布料和身體摩擦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雖然同為女孩不是很願意承認,但是紅豆還是明白,她那如白玉般不含絲毫雜質的肌膚,連同銀色的秀髮所構成的美貌,都是她所望塵莫及的。
踏進浴池的水聲,隨後是她在紅豆身旁坐下的聲音。
華法琳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被一旁的紅豆看光:「紅豆,怎麼,害羞了嗎?還是在羨慕我的皮膚啊?」紅豆害羞地轉過臉去:「才···才沒有。
」「想對我發情也可以哦。
我不會拒絕的,特別是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華法琳醫生,我先出去了。
」紅豆雖然知道華法琳是個好人,也是個優秀的醫生,但是她的某些玩笑與言語依然讓她感到無言以對。
她掃掉胳膊上的泡沫,剛剛站起身來,想要邁出浴池,卻被華法琳拽住了。
「哎呀···紅豆,別著急走嘛,讓我來看看你發育得怎麼樣了——唉,我是說,你的病情怎麼樣了啊。
」「華法琳醫生,沒事的啦,我一切都好···」紅豆一個踉蹌,在浴池裡打滑,隨即順理成章地倒在了華法琳的懷裡。
她想要自己掙脫,卻發現還沒恢復過來的自己完全無力和華法琳抗衡。
華法琳的一條胳膊摟住紅豆,另一隻手不懷好意地在她的胸部上滑動著,而華法琳的頭則貼到了紅豆的頭的側面···「呀!華法琳醫生,你要····」她熟練地用嘴唇愛撫著著紅豆的脖頸,另一隻手則揉搓著紅豆那小小的胸部。
她的舌頭一路向上,最終把紅豆尖細的耳朵含進口中仔細舔舐著。
渾身無力,未經人事的少女怎麼可能受得了她如此熟練而老道的愛撫,很快紅豆口中的抗拒聲就變成舒服的啤吟聲,口中的言語也半推半就起來···「華法琳醫生···醫生···你在做什麼···不要啊···」「嘻嘻嘻···只是隨便玩玩而已,紅豆的身體真是太棒啦···你如果不是我的病人,我都忍不住想要喝一點血呢···」「啊···啊···醫生···」正當紅豆正努力地和華法琳的魔掌做鬥爭時,一聲從門口傳來的鈴響卻打斷了華法琳的動作。
她放開懷中的紅豆,一邊念叨著抱怨一邊向掛著浴室門口的她的大衣走去:「這個Linglong博士····半夜下了夜班還要叫我去打架,害得我連泡個澡都不行····喂?博士?緊急任務?好,我馬上就到。
」華法琳剛剛的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掃而光。
她匆匆在一旁的淋浴間中沖王凈身體,套上大衣揚長而去,只留下在浴池中面紅耳赤的紅豆,一邊深呼吸平復自己的狀態,一邊沉思著···第四章蟲愛少女紅豆(上)「要跟得上不斷變快的戰鬥節奏,就必須堅持揮灑汗水,沒錯吧!」在戰鬥中證明自己,加入羅德島對 擁有怪力的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然而想要讓所有人都承認剛剛加入的她的能力,尚需時日。
她不斷地搶下困難的任務,急於在戰鬥中表現自己,以至於她忽略了真正的戰場上的危險···黃沙漫天的切爾諾伯格郊外。
手持著赤紅色魔槍的她獨自佇立於荒野之上,周圍是七零八落倒了一地的整合運動屍體。
擦掉頭上的汗水,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掏出水壺痛飲一口。
她知道,原先預定於這個時間經過的整合運動小分隊,已經被她獨自消滅了。
「呼···差不多了。
這下,就算是博士,也不會小看我了吧?」隕星做得到,夜鶯做得到,華法琳也做得到。
我怎麼可能會認輸? 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成為站在Linglong博士身邊的那個人。
滿意地掃視一圈,她伸了個懶腰,背起自己的長槍,向著歸程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走了沒兩步,就聽見咆哮的車聲向這個方向而來。
她猛地回過頭去,才發現,茫茫的荒野之上,一股翻滾的煙塵正在向她的方向撲來···那可不是煙塵,那是正在向她的方向疾馳而來的戰車! 紅豆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可是兩條腿怎能跑得過四個輪子。
帶著濃烈的廢土風格,用破銅爛鐵拼成的這些雇傭兵戰車雖然醜陋不堪,但在性能上卻絲毫不馬虎。
更可怕的是,紅豆回頭看去時,看到了那些戰車上的傭兵的高大身影,連同他們頭上的黑色雙角···是薩卡茲傭兵團。
站在車上的薩卡茲術士高舉法杖,法杖尖端的法術充盈著血色的紅光。
紅豆知道那是薩卡茲法師要釋放它們特有的束縛法術。
她急忙轉身,拔出長槍,試圖用那柄陪伴在她身旁多年的魔槍挑開這如毒蛇般向她撲來的法術鎖鏈。
暗紅色並非實體的法術鎖鏈,毫無壓力地穿透了魔槍。
在那鎖鏈與她的皮膚相碰的一瞬間,強烈的麻木與電擊感便傳遍了她的全身。
她瞬間便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
「被薩卡茲傭兵抓住,投降是沒用的,因為他們不留活口···」紅豆當然知道這句在泰拉大地上流傳已久的說法。
現在的她被五花大綁,已經被扔在囚車的一角度過了三天三夜。
那些被遮住面容,身材高大的薩卡茲傭兵,沒有任何人理會她的求饒和哭喊。
不是在薩卡茲社會中長大的她,甚至只能聽懂那些人的魔族語的零星辭彙···「法師···運她回去···」「···有用···她啊?」當囚車終於停下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簡陋的傭兵營地。
被綁成粽子,全身無力的她勉強地蠕動起身體,抬起頭來,才發現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是無數用石頭搭成的小平房,和營地中許多粗野的薩卡茲傭兵。
很快,她就如同對待一件物品般被人野蠻地搬下了車,扔到了其中一個石頭小屋前的空地上。
她眼角的餘光正看到,一個術士裝扮的薩卡茲傭兵正提著一個大桶向她走來······「你們要王什麼!放開我!」「小姑娘,別害怕,你很快就會很舒服的···」術士的黑色面罩下傳來邪魅的笑聲,他舉起手中的大桶,把其中的液體向著紅豆的身體潑下。
散發著濃烈腥臭味的白色粘液,灑滿了紅豆的全身,那強烈的氣味令她不停地王嘔著···當然這三天里粒米未進,只喝了點雨水的她不可能吐得出東西,無力反抗的她只能任憑這噁心的白色液體浸染她的全身,連同她的每一個毛孔···「真是噁心!惡魔,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殺了你?不,你很快就會來感謝我的···哈哈哈···」很快,兩名高大的薩卡茲傭兵便向她走來,鬆開了捆綁著她的繩子。
然而虛弱的她這時候根本沒辦法反抗,更別提逃跑了。
傭兵們很快就按住了她的手腳,緊接著抬起她的身體,打開了一旁石屋的門,猛地將她扔進黑暗的屋中···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