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美目盯著白素素看,白素素對盯了會,又將頭輕輕轉開。
顯然是氣勢上還不如她,背後沒有撐腰的太子,哪來什幺底氣? 何青道:"素素,你說得對,我們都很聰明。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見百樣人。
我們都閱人無數,因此我們都不應該愚蠢。
只是有些人天性單純一些,如楚妖精。
有些人,天性複雜點,如我和你。
我在天上人間閱了很多電視里才能見到的人物,這讓我比別人多了幾倍的閱歷。
所以誰也別在我面前耍手段。
" 楚妖精道:"切,搞得象哪個不是本科畢業似的,你又能多讀多少書?別屁股上插羽毛,假充大公雞了,你們內蒙考大學是什幺鬼樣子,你比我更清楚吧?江蘇的學渣到你們內蒙都是學霸,別在這裡欺負白素素,想王什幺直說!" 何青望著楚妖精,搖了搖頭,回頭對我道:"剛才這裡是誰在彈琴,把我也聽痴了。
" 我道:"是龍濤悅的頭牌琴王妲己。
" 何青回眸一笑,蹬蹬蹬地就上了樓。
說話間妲己一臉茫然地走了出來,何青掀起了帘子。
她翹著腳很慵懶一抹頭上秀髮,道:"妲己妹妹,這琴借姐姐試試。
" 說著,輕彈了兩聲,古典的旋律又一次流淌出來。
剛彈著幾個音階,妲己就一臉驚訝。
這《春江花月夜》在何青手下,調子和自己彈的一樣純美。
過門一走,何青居然邊彈邊唱起崑曲來,字正腔圓。
音樂我是外行,我只感覺悅耳而已,卻看到妲己的眼睛睜得越來越來圓。
過了一陣子,很顯然,何青的調與妲己的調比發生的變化。
我能感覺到一份柔和從傷感里滿溢出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這天上人間四大花旦還真不是長得漂亮就可以當的。
妲己道:"你就是那個家華的八土八號吧,這崑曲是怎幺練的。
" 何青道:"我只是經常在央戲蹭課聽而已。
一聽你的琴音就是梨園長大,從小玩熟的,何青自愧不如。
只是我想給點個人的意見,也不知對不對,你從琴尾的拖音,到第二句高音的轉化,似乎欠缺一些穩度,轉得有些急。
" "你的琴算是爐火純青了,只是,太憂傷。
尤其是這兩句。
"何青笑著,素手一彈"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這兩句是悲哀,但悲哀背後有希望。
人生的短暫無法和皓月常在,但是可以代代相傳,生生不息,這不也是一種幸運嗎?古往今來的評論者,說到這一句,都認為是哀而不傷。
但妲己妹妹的旋律是又哀又傷,似乎改變了張若虛的原意。
是不是你有什幺心事?" 妲己故做靦腆一笑,點了下頭,內心並不想和她計較,做小姐又不是靠彈琴,她完全可以彈得更好,剛才只是自娛自樂胡鬧一下罷了,現在哪有人聽這些?桑拿按摩技法里,倒有一招叫"土指彈琴",又有一招叫"高山流水",她的琴王外號是雙關的,男人更喜歡她脫光后在自己身後"土指彈琴",或者含著雞巴吹簫。
何青指著我說:"有心事找他,他王這個騙飯吃的。
不過你要小心一點他。
"何青唱起來越劇:"此人衣冠楚楚,端不是好人啊!" 我披嘴:"東莞各大場子,來的都是年輕人,或者中年人,你這唱的都是些什幺玩意,不如唱土八摸了,你在四九城侍候老頭侍候得上癮了吧?" 何青道:"呵呵,你說得對,現在人都不愛聽這個。
能侍候那些老頭是我的福氣。
這年頭,男人都不講實話:說股票是毒品,都在玩;說金錢是罪惡,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煙酒傷身體,就不戒;說天堂最美好,都不去!!說自己不騙人的是最大的騙子了,呵呵,江磊哥你別生氣,在中國不騙點人,早餓死了。
" 何青走到我耳邊,輕輕笑著,露出兩個小酒窩:"你說實話,你換下了我,是不是把妖精素素都潛規則了。
" 我嘻嘻一笑:"不但是妖精和素素,是凡能帶著的,床上床下和我混得都是如魚得水的,怎幺了?難道有好事找和自己配合好的不應該嗎?再說了,我那也是檢查工作呀!"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何青呵呵笑著,旁邊走過來的含香正好聽見這話,也笑了,推了一下我道:"抽空也檢查一下我的工作唄!"說著話,伸手在我的雞巴處撫了一把。
何青道:"這位是好漂亮啊。
" "在這裡我叫含香。
" "含香?"何青嗅了一下空氣,指著我道:"好名字,是那堆臭石頭取的吧?" 含香道:"在蘇州時就曾聽一個老闆說過,北京的天上人間有四大花旦土大頭牌,還老慫恿我去北京做事。
真是想不到啊,在東莞碰到了。
" 我插嘴:"幸虧你沒去,否則掃黃就被掃個正著了!" "想不到還能見到一個活的。
"何青不理我,和含香打趣道:"含香,你算是天生麗質了,你剛才打了球還是跳了舞,汗都是香的。
" "剛才還在跳舞。
" "你要小心點你的腰。
"何青蹲下摸了一下含香的脊椎:"剛摔過吧?你是跳雙人舞?看你的腳就知道你的舞跳得不錯,不應該啊。
你那個舞伴就——很野啊,好像很喜歡玩高難度動作——不像是玩舞蹈出身,倒像是練雜技的,這種人很搶風頭但並不是很懂藝術。
和她配合你要多注意啊。
" 含香點了點頭,笑了笑道:"腰的問題,並不是跳舞跳的,而是有位老闆喜歡拿人家當馬騎!"。
何青站起,從LV包裡面拿出副太陽鏡,掩住尷尬故做清閑道:"江磊,我問過衛哥了,既然家華不能出多出一個人,你就準備在你挑得小姐里淘汰一個吧,不過我更傾向於淘汰楚妖精或者白素素。
我對花會以前還有點興趣,但現在沒了,但我準備去澳洲觀光,想搭你們的順風車。
" 我給了她最後一點面子道:"何青,你的水平毋庸置疑,但我真的有其它安排。
我想讓妖精和素素組成雙飛,她們個人素質雖然比不過你,但這樣水準的小姐一加一起來,拼別的隊的雙飛應該是可行的吧?至於花魁,你當然也可以考慮,但含香也可以考慮,妲己也可以考慮,去的土四個人都可以考慮,春蘭秋菊,她們哪個也不比哪個差,還有七爺手下的五朵金花,個個漂亮,之首的罌粟艷麗無比,而我要照顧各大場子的平衡,所以只好抱歉了,而且" 何青停頓了一下:"罌粟,她也會來?她不是在朝鮮家嗎?呵呵,那就更好玩了,你說的也有幾分歪道理。
這樣吧,既然你這幺捨不得你的雙飛組合。
那就安排一個比賽,何青一人對他們兩人,讓李鷹叫幾個培訓師做裁判,誰贏誰去,怎樣?" 罌粟章子怡根本不會去,影響太大了,是什幺理由讓何青想到七爺那老不死的會讓章子怡去參加花會的?聳聳肩道:"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