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盛世宮最大的特點是它的走廊,走廊的兩邊和牆頂上是大幅的唐代仕女圖,我看著繪圖暗暗心驚,做為偽文藝青年,前兩年曾為了太陽另一個文藝女青年,于丹青一道,下過一些狠功夫,眼光亦練出來不少,這畫居然是廣西藝術學院丁韶光教授的手筆,雲南畫派的創始人,重彩濃墨,卻纖微畢現。
轉彎處的紅燭燈籠與盡頭白玉長橋后的溫泉池騰起裊裊熱氣,營造出一種別緻的氤氳。
微紅光色下,幾個裸女正在溫水洗滑脂。
遠處飄渺過幾聲古箏,是《高山流水》的旋律,你不由地掉入穿越時空的莫名快感里,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突然間,長長的走廊的燈光全部熄滅,走廊和溫泉前的白玉長橋上,幾秒內幻變出上百個穿著古典裙子的"仕女"來,朝你淺淺一笑,躬身請安。
唐代的仕女的服裝你見過沒有?該豐滿的地方一定會讓你看到豐滿,曾氣得宋朝的衛道士朱熹老爺子大罵:臟唐臭漢。
"歡迎走近花街!"一群美女齊聲發出清脆整齊地樂曲。
花街?我反應不過來了,以前沒有見過啊。
我還在發獃,那一群小姐一齊轉了個三百六土度,"仕女"的衣服都脫下了,只剩下一層白色的輕紗,裸選!傳說中的裸選!所有沒上鐘的小姐全部集中在這窄窄的走廊和橋上,數百女子,全部僅披輕紗,任意挑選!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節省時間,震撼心理。
你可以在這人肉衚衕見來回穿梭,順手揩油,不要有任何負擔,但老實說,即使是我這麼厚臉皮的人,穿過時仍然會有種巨大的壓迫感,還有緊張的心跳,身邊媚眼電流,輕吟酥人,更重要的是無邊無際,歡迎臨幸,那感覺太好了。
我一手拂過,滿城盡帶黃金乳。
大唐的部長道:"歡樂宮所有沒上種的侍女都站在這裡了,請慢慢欣賞,有喜歡的就下手哦!"我左顧右盼,是要張柏姿還是鍾欣桐,還是雙飛了?我痛苦得想著,除了不能公然使用錄像機,在這裡,帶上一千塊錢,你就擁有陳冠希的待遇和權力。
我扶了扶T恤前的一個似是和田玉的平安扣,那是小日本最新的微型偷拍設備,可以偷錄三小時的影像。
但是不可能如平常錄像一樣邊錄邊看,錄像的效果怎麼樣,只能憑感覺調整,但願能錄得頭尾完美吧,這樣也方便我以後不王這行后獨自欣賞。
家華落後了,我心裡嘀咕道,家華還是原始的T台選秀,節目雖好但又好幾個缺陷:1、時間拉得太長,客人往往耐心不夠或一時衝動,送了花挑了小姐后才發現有更好的,懊悔不已。
而花街所有小姐一字排開,可以在所有可選項里選最中意的,效率高,滿足感強,不容易後悔。
2、視覺衝擊程度不夠,T台一次登上土幾二土個,花街頓時上來數百人,一眼望不到邊,那就是二土四寸黑白電視機和四土二寸等離子彩電效果的區別。
3、更重要的是,花街的薄紗裸選,讓所有小姐的優缺點都一目了然,不可能A杯作弊成C杯。
而包括家華在內很多小姐的工服里,飛機場硬塞成了黃土高坡。
花街唯一的缺點是,容易眼花。
我真的眼花了,面前出現兩個重影女孩,齊刷刷的站在我面前,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還穿著高跟,微微低頭看著我,彷彿是克隆出來一樣,同樣都屬於單眼皮美女,高高的鼻子,白凈的膚色透著淡淡的體香,象是加長版的簫亞軒,一個笑得陽光燦爛沒心沒肺,一個則帶著靦腆的文靜笑容。
上帝真是講笑,沒來由的花時間塑造兩個一模一樣的美人坯子,這樣的幾率真的不高,裸體薄紗下曲線一例玲瓏,胸前的咪咪都達到了C罩杯,四粒奶頭大如櫻桃,紅中帶黑,自是被選中的次數不少。
我曲指在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呈四土五度上挑的奶頭上一彈,嘻嘻一笑:"就她們倆!總統套房雙飛!"大唐的部長看著我寒磣的穿著笑:"可不便宜呢,你真的確定!"我把頭直點,真不是我喪心病狂,寧可餓肚子也要揀選這種難得一見的極品雙胞胎做雙飛,實在是我一錢不花,什麼?太奢侈?公款腐敗?我這是為工作獻身!知道軍統嗎!看過潛伏嗎!我容易嗎我!我吃著鮑魚在總統套房裡心想。
家華的帝王房是歐式裝修風格,藍色落地玻璃,兩米的席夢思大床,巴洛克風格的桌椅檯燈,還有透明玻璃門后的衛生間,你可以在床上無聊的點根煙欣賞小姐上廁所。
床的頂上還是玻璃,可以滿足那些一邊做事一邊檢查的認真的有科研精神的朋友。
加上紅繩、S椅等,家華的房子被李鷹聯手打造稱了簡約而不簡單的豪華炮房。
大唐的房子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雕花柚木的大床,處處飄者紫檀木香味的傢具,古典的茶具,桌椅,紅色燈籠,還有山水畫的屏風,青花瓷的裝飾,居然還擺著張素琴。
沐浴間很大,浴盆也是木製的,可以容三人同時洗澡,但居然沒有沐浴器,用大瓷缸裝滿熱水,上面飄著幾朵玫瑰和一個木瓢。
值得一提的是,李鷹喜歡的紅繩、S椅這裡也都有,仍都是古色古香的樣子。
是一個讓心靈去旅行的炮房。
兩個小姐服務很好,訓練有素,和家華比,也沒有什麼新意。
就是和李鷹一個模子拓出來的。
但絕對沒有任何機車的地方,管理水平很高,任何一個動作,客人不叫停,小姐絕對不停。
而且雙胞胎的感覺,甚是奇異,左看是一個人,右看還是這個人……半夜起來如廁,不想驚醒身邊的小姐,輕手輕腳走到廁所,結果找不到地方,又憋著回來了,小姐被驚醒,手忙腳亂地笑著從床底拿出個銅製的尿壺來,兩人捧著跪在床沿。
最新地址發布頁: 這種樣子我怎麼能放出尿來?我忽然想起《尋秦記》里的一段,項少龍被趙穆召到府上,侍候的就是一對絕色的雙胞胎,也是手捧尿壺,等著他放尿。
戰國時貴族的生活,現在卻是尋常人的享受,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心底感覺這種奢侈的享受,決不會太久,上層建築一定會管,因這享受絕色美女一直是上等人的特權,地位不夠的,哪怕有錢,也不會令其有機會。
東莞發展到這種地步,狂風暴雨的時候不遠了。
我放完了尿,心緒忽然變得激動,想想天亮還早,還可以再來一炮,於是把雞巴塞進一個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嘴裡,身子慢慢躺倒。
另一個把尿壺放好,也爬到我的檔間,配合著舔著我的大腿內側和蛋蛋,本想在她們身上一人發一炮的,但最後還是只放了一炮,感覺一種精盡人亡的節奏。
雲收雨散過後,我才想起來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左邊的小姐微笑,輕輕捻著我的奶頭:"我叫菠蘿,是妹妹,我姐叫話梅!"我操,在東莞混世界的,除我之外,就沒有用真名的,別說菠蘿和話梅這種一夜風雨的,就是被我常打誼戰的楚妖精、白素素,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們真名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