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我在看體育比賽,那個劉翔忽然在賽道摔了個狗吃屎,雞巴還被欄壓住了,我不由大笑,當我心情不爽時,喜歡一切倒霉的人。
"別啊!楚妖精!"我正在夢中幸災樂禍,聽見紅姐尖銳的聲音,劃過半個厚街的天空,我聽見一群男人皮鞋在樓梯上踩出的急促而雜亂的咚咚聲,比昨天收拾我和張楊二人的人還多。
然後就是一群女人的哭叫聲。
"紅姐,紅姐!楚妖精要跳樓!"好幾個女人大聲呼叫著。
"你媽!這名字好熟?"我被人吵醒,氣得大罵,等等,這個楚妖精不會就是那個不肯替楊二兵吹簫的婊子吧? 有熱鬧不看王八蛋,我忍著腰疼,順著按摩房狹窄的黑暗通道,擠到了走廊盡頭。
楚妖精披頭散髮,大叫:"彪(別)過來,王什麼四(事)呀,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真要跳了!" 紅姐哭道:"別呀!這是王什麼呢?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慢慢的說,沒有過不去的檻!" 我就笑了起來,這美妞一口的南京話,虧得紅姐還能聽懂,努力回憶心理學的內容,有自殺傾向的人中間,真正執行了自殺行為的只有20%,而其中在自殺行為最後階段放棄了的,又佔了70%。
扶著小腰上前喊:"哎呀!小潘西!你還記得老子呀?我們倆在一起吃過旺雞蛋的!"也是一口的南京話。
楚妖精一臉茫然的望著我,我要的就是這茫然,屌兒郎當的走過去,一副南京活鬧鬼的紕漏樣子。
楚妖精歪頭努力想著,這口地道的南京話,在東莞聽起來是這麼的熟悉而又陌生,而她想遍從幼兒園開始的同學和鄰居,就是想不起來我是誰。
我搖搖頭,輕哼一聲,生氣道:"老子日你莫(媽),你可真是貴人多忘四(事)?"悄悄前移了一步,側臉笑道:"還記得我啦?" "死你媽的B,你到底是哪個呆B二百五?"楚妖精罵人了,用的是南京的市罵,只有南京人,才會罵人呆B。
"江磊呀!我呀!,你認不出來了?"我猛的跺腳,把受傷的腰都震痛了,一把撈住妖精的頭髮拽過來,然後緊緊的摟在懷裡,抱著她猛退了兩步柔聲道:"寶貝,別怕,我是救你的,心理諮詢師江磊。
" 我對著目瞪口呆的紅姐等吼道:"快扶她進去啊。
" 紅姐如夢方醒,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扶著楚妖精進了旁邊的房間,楚妖精拳打腳踢,兩條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宗南京潘西的野蠻樣子。
但我知道,成了,自殺一次失敗后,又去自殺的人從概率上講少之又少。
紅姐滿臉笑容炒淚地抱著我猛搖,那肥碩的肉峰壓地我無法呼吸,我大叫:"我我我" 紅姐親了我一口道:"知道,知道,你好厲害,不但昨天叫小簫連做土一單,今天還救了我的紅牌。
" 我大叫:"我我我" 紅姐道:"姐知道,姐知道,你太厲害,太厲害了,真是人才!" 我道:"我我我" 紅姐道:姐知道,姐昨天不該叫人打你。
" 我把頭努力掙扎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啤吟道:"我我的腰!"劇烈的疼痛,讓我倒在了走廊上。
蘇小簫一臉疲憊的跑了出來,和紅姐把我扶回狹窄的通道,這回紅姐大方了,竟然允許我住她的私人房間,這家按摩店,還就這間象是正常的房間。
我舒服的躺倒在簡陋的大床上,蘇小簫把我身上的舊T恤脫了,用熱水熱敷,又按摩,呲牙咧嘴了會,疼得沒有那麼厲害了,紅姐還在不停地講著謝謝,說她有眼無珠,不知道我是尊大菩薩。
我心裡明白,就算沒有我,她按摩店也不會倒,就算沒有我,楚妖精的自殺率也超不過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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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蘇小簫道:"我的大爺,你真本事,昨天就幫我畫了那幾筆,處理了一下衣服,我連接了土一單,在這條街上創紀錄了,害得我B都腫了,你哪學來的本事?還疼嗎?我再幫你按按?" 我忍不住道:"你不做護士真可惜了你的專業!" 蘇小簫披嘴道:"我也想啊,我找過好多個醫院,不是不收我,就是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衛生院,就是不給我編製。
編製你知道吧,有和沒有完全是兩個層次的人,或者說在衛生院沒有編製的就不是人,每周值四個夜班,天天挨罵,賺幾百塊錢,你試過嗎?" 我道:"我還是覺得可惜,你讀了這麼多書。
" 蘇小簫道:"得了吧,累和窮就不說了,王同樣的活卻人下人的感覺你不知道!再說我一個職業技術學院的學生,有什麼了不起。
你救得楚妖精就是本科,聽說康帝俱樂部還有個研究生。
" 我道:"自考成教的吧。
" 蘇小簫道:"那就不知道了。
楚妖精應該是真的,我見過她接個鬼佬時,用英語對話,當時就把紅姐給震了。
" 我問道:"她怎麼不去桑拿,她算打火機了吧,這麼漂亮。
" 楚妖精走近了房間里,接著我的話道:"在桑拿做過,後來嫌ISO太複雜,不肯玩臟活,不像在小店張張腿就可以了,所以又回來了。
" 我正咀嚼著不肯接臟活的內涵,褲檔中那根東西無恥的硬起。
楚妖精拿著把剪刀,直直地盯著我,慢慢向我走近,我不寒而慄,腰痛讓我無法逃脫,她沙啞著聲音,連問我兩遍:"你是心理諮詢師嗎.""你真的是心理諮詢師嗎?" 這時不說南京話了,而是一口好聽的普通話,聲音清脆而妖嬈,我的雞巴更硬了。
我雙手捂著褲檔道:"是呀是呀!你拿著剪刀王什麼?別盯著我的雞巴行吧?" 楚妖精忽然抱著我大哭起來。
我把聲音放柔,配合著朦朧的小雨,裝出自己都噁心的笑容道:"寶貝!有問題慢慢說!" 她把我抱得更緊了,那溫香滿懷的味道,楚楚動人到了極點。
我正得意,看到她手上還拿著的剪刀正對著我後腦勺了。
我幾次想輕輕地奪下來,都沒成功。
我知道她需要發泄,也不敢動彈,那一點原有的性感空氣全被一把破剪刀毀了。
終於,我把她推開了一些,一身冷汗。
我揮手讓小簫出去,心理諮詢需要單獨的空間。
我想,心理諮詢收費是三百一個鍾,我跟她諮詢一個鍾,然後她給錢就給,不給就讓她陪我一個鍾,她應該也值三百,就抵消不收錢算了。
蘇小簫白了楚妖精一眼,轉身走了,只是走跑的姿式似乎不對,雙腿為什麼要分那麼開? 我清了一下喉嚨,正襟危坐道:"我是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江磊。
希望能夠幫你,你接受過心理諮詢嗎?" 楚妖精道:"沒有,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的他們為什麼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