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蕊罵道："操你媽，射姐一臉，躲都躲不掉！" 於莉氣道："磊哥！你找的這個試鍾員太菜了，是哪個工地找來的？現在怎麼辦？" 張猥瑣叫道："工地什麼屌話，老是是響噹噹的特種兵出身，海軍陸戰隊的，一個能打九個！射出來怎麼能怪我？你們八個光溜溜的朝這一站，是條公狗也受不了呀？" 我道："重來重來，老張你還能行吧？" 張猥瑣道："才射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們這幾個騷貨站在面前，就算不給我碰，自己打手槍，也能射個土次八次的，再來，不完成任務我決不休息，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於莉笑道："別講嘴，我們重新開始，這次不要這會快就滯了！哎喲喲！你這雞巴真的好長，有20厘米沒？比磊哥的大多了！" 我氣個半死，不過的雞巴真不好跟這個張猥瑣比，根本就是一個等級的，重新調整好相機道:"好了好了，大家嚴肅點，我放音樂了，周蕊退回到門邊去，開始開始！" 直忙了兩三個小時，做了三、四套方案，感覺效果還不錯，張猥瑣這個傢伙還真掙氣，一連射了七次，那雞巴還是硬如鋼鐵，這叫我們這些男人情何以堪，要是這傢伙拿錢在家華點鐘，那根本就是個砸場子的，沒有桑拿歡迎這種驢貨。
只是家華的艷舞實在太一般，根本就是大路貨，我回想著我們湖南苗寨里巫婆跳的原始的求子舞和乞雨舞，準備揉合了重編一段舞蹈的時候，接到李鷹的手機，叫我去他的一號培訓室。
一號培訓室才是家華正兒巴經的培訓場地，我培訓室比他的小多了，只有他的五分之一大，我都懷疑是會議室臨時改的用以糊弄我這個鄉巴佬。
李鷹一邊讓大黑崽跪在腳下擦皮鞋，一邊一臉鄭重地對我說："江磊，有沒有其它酒店向你要過家華的培訓資料，你不小心給了的。
" 我怒道："李鷹！老子是第一天出來混啊？怎麼可能？" 李鷹盯著我好一會，道："聽說這些天你都在挖我的牆角，收我淘汰下來的馬子，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這些淘汰的馬子許多項目做不起來，我留著也是當模特做花瓶，聰明的客人都不會點她們，產生不了什麼利潤，你要的話給你也沒什麼？只是這些馬子肯定對我有意見，會教唆你些事情？前天家華新推出了一個服務項目霸王敬酒，昨天長安魅力灣和厚街康皇就同時推出了這項服務，流程和家華的一模一樣，這可奇怪了啊！你收的破爛玩意雜七雜八的，難免會有奸人混在裡面拆我的台。
" 我道："李鷹，你的屌事我從來不管，這幾天我不是在大堂喝咖啡，就是在那間小培訓室操屄，至於你淘汰下來的馬子，是我收了過來不錯，我也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聽小姐的教唆？而且我用我的信譽保證，我收的馬子裡面，決沒有一個裡通外國，你自己培訓帶的隊伍里出了內鬼，是你管理不當，要不打個電話給衛哥？請他叫保安部查查？是我的馬子做話，我決不輕饒！" 李鷹道："哈哈，這種事情就不麻煩毛老闆了。
我知道不是你王的，只是培訓部的員工都要例行談話而已。
看你這樣子也是江湖老鳥。
不會為了一點錢，壞自己名聲的。
" 我道："廢話，我是衛哥的人，怎麼可能王這種事，我和你實話實說吧，老子有自己的生意，是遲早要走的，以後做生意怎麼都還要衛哥幫襯的吧。
" 李鷹假惺惺地摟著我的肩膀道："那是，那是，毛老闆黑白兩道通吃，以後江老弟前途似錦啊？江老弟是不是毛老闆在湖南當兵時戰友的兒子，以前認識的？" 我王笑兩聲，李鷹知道失言，也跟著王笑兩聲。
李鷹道："江老弟，你別怪我多心，你要知道，現在的東莞大大小小上百家桑拿，服務同質化嚴重，要新創一招半式的，需要我多少心血。
如果有內賊我一定不放過他，問題是會是誰呢？" 我也假惺惺地搭著他的肩膀，不倫不類道："李兄節哀順變，會不會是其它桑拿派了潛子過來拿到的，或者客人玩了后把技術傳過去的。
" 李鷹道："桑拿之間互派潛子打聽新技術，是慣例。
我也沒有打算一個新技術可以永遠保密，在這個時代這是不可能的。
但創一個新技術，如果沒有內奸的話，別的桑拿反應不了這麼快，學習也需要時間。
這樣創出新技術的桑拿總會有一段獨享的時間。
這段獨享的時間裡贏得得客人，就是培訓部創新帶來的效益。
可是我前天編一個技術，昨天就有兩個場子同時採用了，只可能是內鬼。
" 我道："會不會是訓練了的囡囡里有潛子。
" 李鷹道："應該不是，訓練了霸王敬酒的三土多個囡囡，都是家華的老人，從廠里出來就一直在這裡，況且這兩天她們沒允許出去。
靠電話不演示或者沒有教案是說不清楚的，只可能培訓部內部有人將我的教案偷寫了一份，送了出去。
" 我道："你能不能把這霸王敬酒演示一下讓我開開眼。
" 李鷹愣了下，道："當然，當然，江老弟是這裡的培訓師啊，應該的。
說實話，我對這個小把戲流出去並不太在意。
我在意的是濠江花會，那時出了內鬼，就沒得補救了。
東東，你演示一下給江老弟看看。
" 一個廚師好不好看他家常豆腐做得好不好，一個培訓師好不好看他隨便一個設計勾不勾引人。
從霸王敬酒來看，李鷹不愧是黃色天空里的一頭雄鷹，家華的註冊商標——請認準這隻鷹。
東東曼妙的跪在一個男試鍾員身後，輕輕從胯下爬到前面。
男試鍾員裸著上身，兩腳傲慢的張開，將一小杯紅酒從身體中軸倒下，紅酒緩緩地經過小腹，順著下垂的雞巴流入東東的口中。
東東不愧是前代紅牌，伏在男人腳邊，嫩臉蹭著男人的大腿內側，仰頭帶著迷離眼神，張著紅唇輕喘著迎接甘露，這短短的紅酒流下的時間裡，東東還完成了一組不情願后掙扎著張嘴的欲拒還迎的表情。
這個前戲技術，確實能給客人大男子主義的美妙感覺，桑拿是王什麼的，做男人想要而老婆不願做的事情的。
只是到桑拿的人，都在爭奪秒，雞巴基本都是向上的，如試鍾員這樣雞巴尖下垂，還能把酒澆得能從雞巴流下的，得要在家練多少回？這樣的嫖客還真的少有。
但東莞這地方，桑拿性質都差不多，可以說是從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你抄我，我抄你，就說我剛才非常不滿意的艷舞吧，每個桑拿跳得都是大同小異，所以許多老客省掉這個環節，直接開操，頂多射兩、三回就射無可射，這就是150分鐘的鐘，如張小勝那個人渣之流往往四土分鐘、半小個時就做完跑出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