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屌打天下(烈火金剛) - 第25節

我摟著小知了的細腰往咖啡廳走,劈面碰上明姐,明姐向我笑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反正我在這裡時間決不會長,有便宜不沾王八蛋,向明姐道:“把周鵬、周蕊、或者王麗叫來,我要捏腳!” 明姐瞟了我一眼道:“周蕊、王麗在給客人捏著,周鵬倒是一天沒事,養著也是浪費,我叫她過來,新來了個叫白小冰的,長得漂亮,就是奶子小,要不要叫來給你培訓一下!” 我道:“好啊!叫她們兩個到咖啡廳找我,我要眯一會兒!” 明姐猶豫了一下道:“事先申明,那個陝西妞兒有點二,我們都叫她二公主,要是你覺得有什麼不正常,可不要怪我!” 我哼道:“我就是心理諮詢師,有不正常的正好開導,你叫她來!” 我在咖啡廳里昏昏欲睡,其實頭腦里想著各種東西,周鵬、二公主來了,也不說話,一左一右的替我捏著腳,捏完了就做按摩,反正我不叫她們停,她們就得一直不停的做。
小知了倒也懂事,伏在我的兩腿間,把我同樣昏昏欲睡的雞巴含在嘴裡,買力的舔著,她才來不久,簫技自是不深,我昏昏欲睡的同時,還時不時驚醒,給她指點一下怎麼舔,否則的話,雞巴皮就給她刮破了,在美女溫柔的舔弄下,昏睡的雞巴漸漸直了起來。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來,把我從九宵雲外驚醒,低頭看時,雞巴已經很硬了,小知了雙手扶著,頭頸不停的轉動,殷紅的小嘴在烏黑的雞巴桿上吞吞吐吐。
我被嬰兒的睡鬧吵得無比煩噪,你說哪個旋轉餃子屄,把個小雞巴帶到家華來?不知道這裡其實就是雞窩嗎?帶嬰兒來嫖? 嬰兒父母不斷的向周圍人道歉,並且不斷的哄著嬰兒,但效果不大,來者都是客,孩子又是襁褓之人,鬱悶的客人和大堂服務員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有些客人已經拿包準備走,我拍拍小知了漂亮的臉頰,小知了識趣的把我的雞巴收進寬大的浴袍,周鵬、二公主也收了東西,準備侍候我起身離開。
我想著去培訓室再說幾句廢話,其實為了看看李鷹的動靜,再看看還有什麼他揀剩的貨,我這個人最喜歡廢物利用了。
【未完待續】 2019年11月19日提屌打天下(13)就在這時,咖啡館走進來一個美女,身高超過1.8米,兩條大腿修長,膚色白如凝脂,五官立體感非常的強,卻又透著無邊的嫵媚,看出不來化妝,卻又是濃妝,勾勒的眉如遠山,目如秋水,化妝手法比我還高的不是一個檔次,和周扒皮有的一拼。
一般來說,個子高的美女,胸、臀圍一般都不理想,但這個美女的三圍,卻是令人發狂,胸圍、臀圍目測都在95左右,腰卻細的只有一握,估計頂多62-63的樣子。
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透露出一種野性與高貴並存的味道。
一襲湖水綠的高叉長裙,胸前露著雪白的乳球側面,乳球之間沒有衣物,顯然是沒戴乳罩,兩個球之間的距離很寬,顯是豪放型的美女。
不諧調的是,她身側卻是個猥瑣的男人,身高頂多1.65米,禿頂,一手摟著她的蜂腰,眉毛一鄒道:「這麼吵?我們去別處!」那美女道:「毛大師要喝咖啡,總不能敗了您的興緻,我去試試!」這一說話,聲音妖媚入骨,微笑著去抱嬰兒道:「讓姐姐抱抱!」那個小雞巴也就不到一歲的樣子,迎風晃著著沒發育的小雞巴,看了那美女一眼,竟然不哭了,同時把一隻小手抓在她裸露在空氣的乳球上!「靠--!小色狼!」我暗道,看那奶球的形狀,走動間微微顫動,是真品無疑,要是整出來的,須逃不過我的眼睛,這種天然的巨型奶球,抓在手裡一定很爽,難怪這小雞巴不哭了。
那美女道:「我彈首曲子給寶寶聽,寶寶就不會哭了,你們繼續喝咖啡!」身邊那個矮個子老男人很不情願的四下看了一眼,找角落裡的廂座走了過來,正好在我邊上,我這人也不喜歡張揚的,公開叫美女口交享受,當然坐的也是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她彈的是一道催眠曲,我向周鵬道:「你不是說唱歌好嗎?有曲無歌也是無聊,你合著鋼琴唱,但不要把小雞巴再弄哭了!」周鵬看了看美女,低聲道:「我不敢!」我一拍她的屁股道:「有什麼不敢的?是你平時都在吹牛,其實歌唱的不怎麼樣?我叫你唱你就唱,大不了那小雞巴哭時,我們撤退就是!」周鵬看了一眼那美女,輕輕唱了起來,聲音柔軟而妖媚。
小雞巴聽著歌曲,竟然漸漸睡著了。
那個小老頭,坐下時還是病病怏怏的,這時一聲長嘆:「琴彈得好,歌唱得也好,真箇叫綠紗裙,白羽扇,珍珠簾開明月滿,長驅赤火入珠簾,無窮大漠似霧非霧似煙非煙」我一抬手,周鵬跑到我邊上來,我一抬她下巴,輕浮的託了個斗兒道:「唱的真不錯,看把老頭激動的?就一催眠曲,哪來這些感慨?這兩天有空找我,讓我看看你革命歌曲唱的怎麼樣?」周鵬笑道:「還唱革命歌曲?這地兒有人聽嗎?不過你要聽的話,什麼樣的革命歌曲我都能唱得好聽!」老頭道:「認識一下,毛閣平!」說著話伸過手來。
我伸手道:「江磊,她叫周鵬,她叫二公主!這位是小知了!」三個小姐都伸手和老頭握了。
老頭看了看,指著周鵬、白小冰道:「你們兩個這妝化的?真是,好好一個美人,平白的化得俗了!」又指小知了道:「你這妝是誰化的?」小知了道:「江哥化的呀!怎麼?不好嗎?」老頭點頭道:「這一路過來,就屬你這妝還象點樣子,小江!你以前學過化妝?」我笑道:「沒系統學過!就是以前在南京替人打過下手,那人隨便指點了幾下,不上大雅之堂,讓您老見笑了!」老頭嘿聲道:「南京?周健?」我苦笑了一下點頭。
老頭笑起來:「毛介衛請我來,說是要我教教你們酒店化妝師,這樣看我來是多此一舉了!」我忙道:「千萬別這麼說,我哪會化喲,小知了的臉形,正好是周老闆教我打下手時熟悉的一個模特相近,再離譜點的臉,我就不會畫了,還有,我是培訓師,不是化妝師,毛老闆既然叫您來,自然有他的道理,噢--!您老也認識周老闆?」老頭笑道:「太認識了,一個師父帶出來的,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我善於淑女裝,他善於·······,唉,不說了,他善於的東西,小兄弟應該知道了,因為沒走正道,年輕時當街猥褻婦女,所以被單位開除,現在連個編製都沒有!」周扒皮善於什麼妝,我自然知道,就是婊子妝,特別是民國交際花的妝容,這麼說吧,一個好好的良家婦女,只要給他一畫,不是婊子也是婊子了。
只是這老小子在那個年代竟敢當街猥褻婦女,倒是條響噹噹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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