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自己百度!這裡不做解釋!以上那些美女,論長相、身材,也就是家華A牌,但論技術,她們就比你們好太多了,她們能夠風情萬種,抓住男人的心,不要跟談東莞ISO,那隻能刺激感官,而不能給人感覺,停留在這種肉體器官的層面上,永遠是娼而不是妓!” 說到這,我想起張小勝那個變態,我要是能培養出給男人感覺而不是器官的小姐,那得害死多少男人?掏空多少口袋?船載的金銀,填不滿的是煙花寨,我忽然生出一種犯罪的感覺,一個熟悉教育學和心理學卻邪惡的人,或許真能在一片邪惡的土地上種植出一批罌粟花來。
我接著道:“娼,她們只是赤裸裸的賣身,她們只把這個工作當成工具,以為張張腿就可以發財,對工作敷衍潦草,這當然要挨罵。
妓也是要賣,但妓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完全的性工具,她們用氣質涵養或者裝出來的氣質涵養征服了男人,實現了自己人生的價值,你們也是行里的!妓一夜的價格是娼不敢想象的,但妓與娼的本質都是一樣,成本也差不多,比如貞操,比如世俗的輕視,但價格完全不同。
這就好比一個蘿蔔,在普通的飯店裡燒成菜,價格只要土元錢左右,但一到大酒店,被廚師雕成花,那可就身價百倍了;可是不管你的花樣如何地翻新,蘿蔔就是蘿蔔,也不會變成其他的山珍海味。
妓與娼,就是要價不同,嫖客不同,地點不同,本質相同。
可一個留下風流韻事,供人憑弔。
一個留著不屑的罵名,僅能糊口。
你們是要做妓還是娼啊?” “做妓做妓,做妓賺錢多!做妓還能留美名!咯咯咯·····哈哈哈” “老師我們和站街的還是有區別呀!我們賺錢比她們多得多!” 我嘆氣:“沒區別,還是娼,低級和高級的區別而已!” “那什麼樣子才叫妓?” 我笑:“現在叫演員,以前叫戲子,大陸不明顯,香港的就明顯了,比如舒琪,比如葉玉卿,比如翁紅,或者章子怡、劉曉慶等等,明的暗的,你們都聽說過吧?她們裸體叫藝術,你們裸體叫色情!” “咳咳”李鷹放開捏玩著東東奶頭的手,站起來道:“江老弟,我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們,我向你討教具體的,從康皇到家華,我帶出了兩個紅場子,我就問你,紅繩的土五種玩法最難的一種是什麼?怎麼才能訓練好?” 我笑了起來,這個李鷹,和紅姐有些類似,都是練外門硬功夫的,紅姐的就憑一張嘴吹簫毒龍混飯吃,他善於的,看樣子就是器械了,不緊不慢的答道:“不知道,但大多數男人未必對雜技演員有興趣!” 【未完待續】 第010章2019年11月13日要是周扒皮在此,一定會破口大罵他沒文化、浮淺、呆B卵子,並且哧之以鼻,性交時男人要的是感覺,其次是感官。
比如一個絕色美女和一個醜陋老婦女,同樣吹簫,如果蒙上眼睛不給看的話,感官是很可能覺得老婦女吹得更好。
周扒皮善於的是女人的形體、彩妝和用藥,一個女人哪怕姿色平平,在他的擺烏下,怎麼走路,怎麼笑,怎麼擺POS,配什麼衣服,這樣拍出來的照片,才能叫男人流口水,反之,再漂亮的女人沒有味道,男人也不喜歡。
其次就是妝了,除非是傾城傾國的罕見美人,否則女人妝畫的好不好,大有區別,周扒皮能把一個五土多歲的老婦女,弄得目如秋水,眉銜春山,如雙燕飛過長江水,如西湖煙雨水含煙。
最後就是用藥,要想藥用得好,首先得非常了解女人的身體,哪裡敏感,哪裡肥嫩,哪裡需要大,哪裡需要小,哪裡需要緊,得讓女人從靈魂深處發情,才能服服帖帖,正反如意,無不奉迎。
當然用藥也包含一些淫具、皮鞭、繩索等物,其中難點的就是結繩,至於李鷹說的按摩床、紅繩之類的,卻是周扒皮的短腿,根本不會。
周扒皮不會,我自然也不會。
李鷹發威道:"我喜歡日本的東西,並有些研究,張隊長,叫保安把水床、S椅、太空球、紅繩搬一套來,請江老弟指教!" 我哼了一聲:"浮淺!",避重就輕的一指楚妖精:"她是你們這裡的紅牌吧?能玩全套嗎?就算不能玩全套,我從眼神就能看出來,符合男人的感覺!" 李鷹果然上當,嗤笑道:"楚妖精魔鬼身材,天使長相,瞎子都猜得到是頂級。
" 我又環顧了一下全場,假裝慢慢尋找,然後指著白素素道:"這個,也是壓寨的。
她是在場的最接近"妓"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白素素與我又一面之緣,但風月場上,閱人無數,我賭我認識她,她不記得我了。
白素素緋紅了臉頰,道,"過獎,白素素。
" 全場嘩然了,有小姐開始鼓掌,顯然,這兩位的點鐘名列前茅,在家華眾所周知,無可爭議,但被"第一次"來的一個培訓師在群花之中一眼瞧了出來,這個培訓師是有本事的。
李鷹頓了一下,道:"江老弟有眼光,你再看看還有誰和這兩個一樣紅呢?" 我明確的知道何青沒來,故意仔細搜了一下全場,呵呵笑道:"沒有了,這位楚妖精和白素素,就是家華壓寨的一、二名,對吧!" 李鷹愣了一下,忽然回過味來:"你眼光是不錯,但她們不是一、二名,是二、三名,不知道江兄弟對S椅的應用,有什麼心得!" 我嘿嘿一笑,這玩意我聽都沒聽說過,急中生智道:"這位白素素,應該雜技技術不怎麼樣吧?可是她就是頂級紅牌,我對S椅沒興趣!" 李鷹呆了,我又猜對了。
白素素單從長相和氣質上看,並不在楚妖精之下,為什麼只會排在第三,於是我賭她技術一般。
我又賭贏了。
毛老闆站起大聲道:"好了,江磊,你以後經常來幫幫我,你的課很精彩,也很有道理,如果真能把這裡的小姐從迎合器官培養成迎合感覺,哪怕培養成一半,錢,都是兄弟們的!李鷹,你陪陪江老弟去洗個澡,我要和李鎮長喝下午茶,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后,帶著兩個保鏢從上千個小姐中間穿行而過。
全體起立,毛介衛突然變了一個人,不看左右任何下屬,包括我,虎步闊行的離開了培訓室。
培訓室馬上熱鬧起來。
我趕忙拍著李鷹的肩膀道:"今天我上課,主要是給小姐們動力與目標,有了目標才能更好的發揮技術。
李兄技術達人,以後還要多多指導,我也是配合李兄的工作。
" 李鷹場面中人,抬頭哈哈大笑:"江老弟確實有意思,我在東莞桑拿混了土二年,第一次見人這麼培訓的,不要道具,不講技術,精彩,但兄弟智商低,請問這次培訓要達到的目標是什麼呢?"